清莹秋瞳里盛著明显的惊讶,这人怎这么厉害,知道她的背有问题!
当一声,电梯门应声而开,敖天赫不急著出去,伸手按住开关,视线没离开过她。「说话。」
「呃,没事。」
「说实话。」
「为什么你肯定我没说实话?」她很想知道。
「艾水灵!」他凛然低喝,仅存的耐性全数告罄。不会说谎的小脸之前已因他的问话露出事情被料中的愕愣,她这会儿还神经大条的追问自己的破绽所在。
「知道啦,我说就是了。」她就是拿他的不高兴没辙。「来饭店前我才想起王妈妈的女儿说极品的制服是白衣黑裤,赶著回去换衣服的途中机车不小心打滑……」这事她没让老爸知道,怕他担心。
「该死的你居然真的出事!」又惊又气,抓过她右手腕,他大跨步带她走往他的办公室。
「你知道我会出意外?」她很难不扬高音量,她连「摔了一跤」都尚未出口,他就说她「真的」出事。
「你当我有未卜先知的特异功能啊。」只是闪神的猜想,岂知竟成真实的意外。
他粗鲁的甩上办公室大门。
「可是你……呀啊!」
「闭嘴!」
「什么闭嘴……啊……」
如惊蛰春雷的尖叫霍地全教两片温软的唇瓣封堵住。
「再叫我就吻昏你。」醇厚霸气的威胁字句呼在她柔软唇上。他不过要解她衣扣查看她的伤势,她有必要惊嚷得他耳朵嗡然作响吗?
呆若木鸡是艾水灵的反应,别说再发出半点震耳的喊声,就连敖天赫已俐落解开她衬衫的两颗钮扣,滑开她左肩,她都浑然未察。
他、他吻了她?方才那猝然落下的温热触感是他的唇瓣!她的初吻……
「该死的你是怎么摔的?!」
醒目的瘀红在衣衫滑开处清晰可见。
带气的低吼荡进她耳里,发怔的身子终於恢复该有的意识,撇低头,她两颊迅速飞红,自己衣扣被解开,她竟傻愣愣的後知後觉。
「到沙发上坐下。」她窘困得不知该说什么,他已发号施令。
只见他绷著脸走向角落置物柜,不一会儿手上即多出了盒急救箱。
「要我说法语你才听得懂吗?」见她仍杵著未动,他没好气的道。
「我回去再擦药。」揪著衣襟,她红著脸说。
他全身的火气全教她的话给沸腾!放下急救箱,逐步欺近她。
「你、你要做什么?」她迭步後退,他看起来好生气、好生气。
冷著俊颜,大手出其不意拉开她胸前小手,往她衣襟用力一扯——
她衬衫上一排衣扣,纷纷弹跳落地。
艾水灵傻了眼,他……「哇啊!」
尖嚷再次扬起的同时,她整个人教他扛抱而起,随著他坐入沙发,她被他按趴在大腿上,左边衣袖接著被褪下。
「敖天赫……呃,痛!」她心慌的想挣扎扯回被褪下的半边衣服,他的手冷不防微施力道压上她左背,一阵痛意,令她身不由己的安静下来。
「背部破皮一大片,不痛才怪!」隐忍多时再开口的声音,冰火交杂。「知道受伤不先处理伤口就赶来代班已是不该,要你擦药你还可恶的说回去再擦,你就不怕感染细菌,要了你的小命!」
气阼他了!他从不曾遇见像她这样教人肝火勃发的顽固女,事情的轻重缓急全被她错置,逼得他不得不使蛮力扯坏她衣服,残忍的压她伤处,好让她乖乖的安静下来让他上药。
她如假包换是他的克星,一遇上她,他全身细胞便教她气死一堆。
「没碰不会痛,我又赶时间,就没擦药嘛。」艾水灵自觉理亏的小声低哝,没再挣扎,扭捏的让他为她消毒上药。
「极品饭店少十来个服务人员也不会倒,你赶什么鬼时间。」嘴上不留情的训斥,为她抹药的手劲始终保持轻柔力道。
「这是诚信问题,我答应人就得做到。」
「凡事皆有转圜通融的余地,像你这样不知变通,分明是死脑筋。」
什么话啊!讲究诚信却被批评为死脑筋,简直是孰可忍孰不可忍。她一古脑弹起身,扬声反驳,「一诺千金你没听过?我这叫重然诺、讲义气,是难能可贵的美德,你懂是不懂?」
没有回答,敖天赫的视线全定在她裸露大半姣美雪肤的身前。
不能怪他非礼偏视,是她自个儿突然弹蹦起身,她衣衫不整,雪白的香肩藕臂、包裹在淡粉蕾丝亵衣下的诱人浑圆酥胸,如此无边春色,自是全映现他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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