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了个大笑容,他懂,瞧她紧张的。他只是"坐而言",没和她抢抓虾于的意思。
见她慢慢弯身,一脸见猎心喜的表情,仿佛回到孩提时代那个爱抓鱼虾回家加菜的小芯晴。
只是,她忘了自己已经是个大女孩,拉高衣摆后,露出白净的平坦姻一小腹,连浅绿色的胸罩都若隐若现……
凝望溪里的春色,某种男性特有的冲动欲念,在他体内慢慢地沸腾起——
压下冲动欲念,起身,他想提醒她遮好自己的身子,免得被雄壮的大野狼一口吃掉——霍地,耳边传来手机铃声,回头,丢在跑车内的手机,狂声作响。
当他把衣摆内的小鱼放掉,准备去"摆平"那扰人的手机钤声之际,芯晴的哀号声从他身后传来。
"好痛,我的脚——"
雍天岗转过头,发现芯晴整个人摔倒跌进溪里,顾不得车内的手机声还在狂响,他焦急跑过去,跳过两颗大石头,步入溪内,走向她。
"天岗哥,我的脚,遗有手……好痛。"芯晴哀号着。
她本是要抓虾的,但身子弯得太低,险些趴下,遗好她及时稳住,用力一挺,可是这回挺得太用力,脚底因而一滑,整个人就跌倒坐在溪中。
此刻,她觉得屁股好痛,手也痛,脚也痛……连胸部都痛……
"我扶你。"
她的上衣整件漂浮起,胸口内的浅绿色蕾丝胸罩,和两团呼之欲出的雪白椒乳,一览无遗……
没有一丝邪念,他只想赶快扶起她,看看她受伤的程度。
他两条手臂往她腋下一伸,才出力想扶起她,就听到她发出大叫——
"好痛,有东西咬我……"
"哪里?"抽回手,他满眼焦急地问。
"在……啊!好痛,在我的胸罩旁……"
顾不得羞赧,芯晴忍痛举高磨破皮流着血的两手,拉着胸罩肩带,想把在她胸部"肆虐"的坏东西甩掉——
不拉还好,一拉,那个坏东西居然顺势溜进她的胸部——
"是一只虾子,它跑进我的……我的……啊!好痛……"
见她两手磨破皮还流着血,痛得无法去抓那只该死的虾子,不忍心见她痛得泪水都飙出来,他遂自告奋勇——
"我帮你。"
弯身,拉开她的上衣领口,再把前扣式的浅绿色蕾丝胸罩也拉开来……
当那只差点闷死在雪白椒乳里的该死虾子,拚着最后一口气游走时,雍天岗的视线也落在那两团敞露的浑圆,盯得失了魂——
"好痛……"看到自己的右胸被虾子抓红,沐芯晴忍不住又哀号,一时忘了自己陶前春光未关窗,暴露中。
听到她的叫声,他回过神,深吸了一口气,一双大手重回她胸前,把她的胸罩扣回——
把脸偏向一旁,他尽量不去看那片袒露的雪白天地,但也因如此,扣了三四回,还扣不上——
不想耽搁太多时间,他索性转回脸,两眼大刺刺地盯着,两手拉紧,将胸罩的前扣再度归位。
确定已帮她穿好,他暗松了一口气,弯身,两手再度探入她的腋下,准备将她扶起,执料,视线再度触及她的胸口:心头一阵紊乱,一分心,他自己也滑倒跌入水里,整个人压向她,而原本伸至她腋下的手,也滑到她的腰部,两人的唇,不偏不倚地贴合上——
时间,彷若被僵凝住,四目交接的那一刻,天地间寂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触电般的感觉传达至全身,压不下心头的悸动,他的手将她的腰圈紧,温热的唇蠕动着,为嫣红的唇办加温……
瞠大眼,回过神,意识到两人的唇正贴合共舞着一曲华尔滋,她的心陡地狂跳起响亮的踢踏舞——
天岗哥吻她……他,正在吻她……
迎视他黑眸里溢出的深情,她的心口怦然狂跳。
闭上眼,感觉他的深情暖进了心头,方才的痛意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甜甜的喜悦——,
直到唇上的温热缓缓地消失,她才又睁开眼。
对上他闪着灼热情火的深邃黑眸,她羞答答地,脸庞红似火,左右双颊浮现两朵红玫瑰,争妍献媚地绽放开来。
"芯晴,你真美。"凝视着娇羞的容颜,他眸中的情火更加炽烈。
他手轻抚着她的脸,粗糙的指腹轻刷着她的红唇,带出她满心的悸动、满眼的水般柔情……
"天岗哥,你……你喜欢我吗?"张着水汪汪的大眼,羞怯之余,她鼓足勇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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