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妈。"举一反三,芯晴站起身,瞬间全部改口,郑重地向徐馨鞠个躬,再向雍耀德行个礼,"爸。"
"还有……天岗。"
看见病床上的徐馨笑得合不拢嘴,雍耀德感到开心之余,佯装吃醋。
"瞧瞧芯晴这孩子,就会逗得你妈乐呵呵的。有芯晴在,这里不需要我们父子,走吧,走吧。"
父子俩相偕离去,病房内两个女人,相视乐呵呵地笑着。"芯晴,你真是我们家的开心果,天岗能娶到你,真是有福气。"徐馨微笑着,满心安慰,有芯晴陪着,她脚上的伤口似乎不那么疼了。就在徐馨车祸受伤的第三天,芯晴的母亲孟瑶特地前往医院采视,在离开医院之前,却接到罗秉文打来的电话,说是他父亲从楼上摔下来。
受伤昏迷的罗朝海送到和徐馨同一家医院,满心歉疚的孟瑶。在手术房外,双手合十,不断向上苍祈祷,希望手术房里的丈夫能平安无事。
"妈,罗叔不会有事的,你放心。"满脸担心的芯晴,轻拍着母亲的背,试图安抚,但自已的手却抖得厉害。
一见到闻讯赶到的雍天岗,沐芯晴马上投入他怀中。
"天岗哥,怎么办?罗叔他……"芯晴害怕得哭了起来。
"别哭。现在情形怎么样?"拍抚她的背,雍天岗神色肃穆地问。
"我不知道。"芯晴直摇头。
雍天岗拉着芯晴走向掩嘴哭泣的孟瑶。"阿姨——"
"天岗,你来了。"孟瑶用手捣着红通通的鼻头,哽咽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今天还是你罗叔催我来的……他说,他可以自己一个人在家……"
话语甫落,呆杵在一旁,脸色极为难看的罗秉文,顿时没好气地道:"阿姨,你明知道这阵子为了办芯晴的婚事,佣人常不在家,你要出门,也该等佣人回来,要不,你也可以打电话给我——"
头一回听到罗秉文口气如此凶恶,原就对他无好感的雍天岗,眉头紧皱起!
"我……我有要打电话给你,可是,你父亲说不用……而且,我原本预计一个钟头就会回去……"孟瑶说着,又哭了起来。
"你才出门半小时,我父亲就出事了。"也许是碍于雍天岗在场,罗秉文明显压下脾气。
"我想,阿姨现在的心情也很难受,你就别责怪她了。"雍天岗护着她们母女。
在他面前,罗秉文都这么愤怒了,要是他没赶来,她们母女不就只能处于挨打的地位!
"对嘛,秉文哥,这事……怎么可以都怪我妈……"
"芯晴,别说了,都是妈的错。"
在罗秉文一睑敢怒不敢言之际,手术房的门开了,医生摇头宣布了令人伤心的恶耗。
"爸……我爸他……不,不——爸——"罗秉文痛苦地两手握拳抵额,悲伤哀恸。
"罗叔他……"芯晴不敢置信。
昨天罗叔才一脸欢喜,说要买一个大礼物送给她,当作结婚礼物的,才隔了一天,怎么……怎么就……
"朝海,朝海——"承受不住这个打击,孟瑶当场昏了过去。
"妈——"
"阿姨。"
悲恸的哀鸣,昏倒的惊叫声,令医生和护士手忙脚乱,手术房外一片乱烘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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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朗的半空中,不知打哪儿飘来一片白色的羽毛,芯晴趴在窗口边,凝望着那一片缓缓地飘落的白羽毛,霎时间,一只麻雀凌空飞翔而过,叼走那一片羽毛。
"芯晴,你今天的心情如何?"雍天岗从她身后轻搂住她。
假日,他到公司一趟处理一些事后,特地赶回来陪她,他知道,罗叔突然身亡一事,让她无法接受。
"我的心情……很复杂。"芯晴淡然地道。
"要不要把我们的婚事延期?"
甫处理完罗叔的后事,紧接着要办他们的婚事——他看得出来她心里悲喜交加的矛盾。
"不要。"摇头,芯晴撒娇地抱住他的腰,头埋在他胸瞠磨蹭。"罗叔生前一直想看我当新娘子的模样,他一定不希望我们的婚事,因他而延期,秉文哥也这么说。"
"罗秉文说的?"雍天岗眉心微蹙。
他们的婚事早定下,只是罗叔突然身故,让他们一度想把婚事延朗,令他倍感诧异的是,罗秉文竟然是鼓吹他们在罗叔百日内成婚的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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