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先出去,你们穿好衣服,我有事跟依依说。」
韩贞薇心情是很不好,但看到小俩口上床了,秦晋纶那副呵护的深情模样,她的坏心情去了大半。
一会儿后,白依依跟秦晋纶走出房门,看到母亲、秦爷爷、罗杰也都坐在客厅,她粉颊滚烫得像要冒烟了,而秦晋纶还是很轻松自在,拥着她在椅子坐下。
「伯母、这两位爷爷,依依脸皮薄,我想你们就都别坐在这儿,我知道我将你们都吵醒了,但你们难道不能假装没听见,再回房去睡?」韩贞薇看好朋友羞得抬不起头来,忍不住跟几个长辈说道。刚刚伯母有为她跟两位老人家介绍过了。
「妳不是气冲冲的要说什么吗?那就说吧,反正都被妳吵醒了。」秦雍给了这嗓门大又火气旺的女孩一记白眼。
「依依,不用想太多,呃——妈也谈过恋爱。」谢纯安想让女儿自在些,但自己的脸也发烫起来。
秦晋纶看着头都快垂到膝盖的白依依,再看看这一屋不自在的一群人,他拍拍她的肩膀道:「这样吧,妳跟贞薇出去谈。」
「那也好。」韩贞薇赞成。
她是要说白启源的坏话,所以没必要让这么多人听见。跟谢纯安点头笑了笑,她就拉着尴尬到不能再尴尬的白依依出去了。
见两人离开,秦晋纶即对着谢纯安说:「伯母,依依答应要跟我到英国。」
「那很好,你——」谢纯安凝睇着这张俊俏容颜,「依依是个很好的女孩,我希望你尽可能的别伤害到她,好吗?」
「伯母,不会的,倒是她别伤我的心才好。」这话说得语重心长。
由于时间还早,秦雍跟罗杰回房准备睡回笼觉。
「罗杰——」秦雍躺在床上,看着打地铺的老管家,「你有没有觉得那个臭小子跟依依在一起时,眼神特别温柔?」
「有啊,老爷。」
他抚着下巴问:「他这次该不会玩真的吧?」
「可能是真的……」
「真的?」秦雍嘴角扬起笑意,「要是真的,那就太好了……」秦家的第四代就有机会出世了。
约莫一个小时后,白依依跟韩贞薇回来了。
「妳要加油。」韩贞薇知道依依要到英国的事,她给予祝福,也允诺会搞定工作室的事。
「妳也要加油,我不会休假太久的。」她跟哥哥愈闹愈僵,希望他们能早日和好。
「不,妳好久没放假了,这一次就玩得愉快一点,当然,如果有什么大CaSC,看在钱的份上,我还是会把妳Cel回来的。」
谢纯安也对女儿叮咛了一些话,女儿谈恋爱,她这做妈的总不能一路跟到英国去,何况,对于秦晋纶她一直有个感觉——他可以给女儿幸福,所以对他,她是多了一份信心。
午后,秦晋纶、白依依、秦雍、罗杰等人搭机飞往英国,谢纯安则返回加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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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也纳森林,送走今晚最后一名客人后,打佯了。
吧台内的Hermit将每一个酒杯洗涤擦干,James整理桌椅,Narcissus结束了钢琴弹奏,却仍坐着,凝睇着摆放在钢琴上那花瓶中的海芋,不知在想些什么。
Hermit整理完吧台,拿起塔罗牌,Kin走了过来,「看来有人已经离开了。」
她露齿一笑,明白老板的意思,因为三两天会来酒馆喝上一杯调酒的秦晋纶,一连七晚没来了。
猎人终究明白自己不只是单纯的狩猎者,他猎物也被猎物所捕获。
她开始算牌,翻开牌后,她皱了皱眉。塔——这代表最大的警讯、关系僵化、破裂、揭发真相……
她沉眉锁眼,静静的看着那张牌。
Kin则坐在酒馆一隅,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点燃一根香烟,沉浸在无人知晓的内心世界。
打烊后的维也纳森林,没有James的笑声,少了Narcissus的灵魂蓝调,空气中似乎多了一抹沉郁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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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特阿拉伯
在熙来攘往的热闹城市中,几名神职人员穿过人群,转往寂静的巷道,来到一间庄严肃穆的教堂。
教堂内,一名默祷但看来不甚专心的美丽少女一见到其中一名俊秀斯文的神父走进来时,她眼睛一亮,立即从座位上跳起来,跑向前去,「吕神父!」
吕仁杰给了这个金发蓝眼的女子一个微笑,就要往里走。
「等一等,吕神父,我是来跟你道别的,别这么不理人嘛。」芬妮是个活泼好动的美国人,没啥心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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