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她虽然名为“持助”,却都是做一些简单的工作,实在是让她啼笑皆非。
“做好了再拿给我。”他交代完毕。
“那我先去弄了。”她转身回隔壁。
“好了。”唐曲绘清了清喉咙。“我们言归正传。”
她伸手拿起那些资料,梢梢浏览一遍,目光也在那几行可疑的字句上徘徊。
“这似乎内藏玄机。”
“我正是这么想。”
“在傲宇担任过主管,然后自动请辞……”她若有所思。
这点太明显了,聪明点的人都可以轻易看出其中有异。
唐曲绘脸上挂著不变的笑容,问道:“要我去查证吗?”她倾身向前,脸距离他只有十公分。
即使两人如此,他脸上仍是不动声色,他的气定神闲让她相当吃味。
“交给你处理。”他授权给她。
真不好玩!
这男人简直就像已经练就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功夫,就算她在他身边胡搞瞎搞,他也不多加理睬,甚至连多瞧她一眼也不肯。
不过,她是不会放弃的。
“那就多谢了。”
瞬间,她的唇欺上他的脸,然后啾的一声,一个浅浅的唇形就印上他的脸。
他蹙起眉头,转过头。
“绘。”
“怎么了?”她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
“你——”正当他要警告她收敛一点时,隔壁特别助理办公室的门却然打开了。
程嬅心从里头走了出来,脸上的神情有些怪异。
刚刚那一幕,她必定是看到了,要不然她的脸色不会这么难看。
“我只是刚好出来,有点事情……”程嬅心极力压抑内心的激动,但似乎是失败了。
“文件有点问题,像是这里……”她慌乱地指著纸上的其中一个地方,兀自辩驳著。
“小嬅。”男人拿走她手上的文件,严肃地望向她。
这小女人恐怕是想太多了。
她倒退几步,望著唐曲绘,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有什么立场说话?一切恐伯都是她一厢情愿,不然为何方才唐曲绘亲他时,他一点都不讶异,也没有做出立即的反应。
这是第一次吗?
还是在她看到之前,就已经有过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事的。”他试图安抚她,“绘是——”
绘?叫得好亲昵啊!
这也不是她第一次听到他这样称呼唐曲绘,但不知为何今天听起来就是格外刺耳。
她吸了口气,打断了他的话,“我没有怎样。”她笑了,但是硬挤出来的微笑却有些凄凉,“只不过是情绪起伏过大而已……”
她边说边退到门口。
“我可以请下午的假吗?”虽然是询问,但她的口气却很坚定,“明天,我一定会来上班,只是现在不太好而已……”她现在连说话都觉得勉强了。
她现在到底该怎么做呢?不过是暂时逃避罢了,至于其它,以后再想应该也不迟。
“拜托……”
说完,她倏地旋开门把,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泪水更是爬满了脸。
她该怎么办呢?
此时此刻,仿佛有千万个问号在她脑里打转。
隐约听到他唤她的声音,她以为他会冲出来阻拦她的离去,倘若如此,那还好些。
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或许是唐曲绘阻止了他……
算了,就先这样算了吧!
几个小时之后,程嬅心失魂落魄地倒在楚彤妍家中的沙发上,脸埋在抱枕中,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楚彤妍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敲打著计算机,偌大的空间里只听得到打字的声音。
原本,她是直觉地想回心田避难,但走到了巷口,才赫然想起心田已经不适合当避难所了。
这下可好了,除了那栋空得跟什么似的大别墅,她连最基本的避难场所都失去了……
最后,她来到这里,一按门铃,就看见楚彤妍欢迎的神情,霎时所有的伪装都彻底粉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不过,幸好楚彤妍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好心地替她拿来了抱枕和毛毯,又端来一杯热可可,让她温暖到了心底。
“我想回来了。”她捧著热可可闷声说道。
想当初她是那样信誓旦旦地说要把骇客逮到手,现在却连心都被掠夺了。
“我想残寒大哥不会介意。”楚彤妍微笑著。“不然,可以丢给我哥接手,他最近闲得跟什么一样。”
他身边的女友一个换过一个,浪费太多时间在不必要的事情上,让身边的人都快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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