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及此事,季双月的脸就臭了。
“那个死妖女根本是忘了吃药,幻想症又发作,你想我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哪有空约会?她居然指控我勾引她的男朋友,不要脸地以肉体引诱。”简直莫名其妙。
“你是说自称华阳企业接班人的那个小开?”白白净净的,但长得有点邪里邪气,一双不安份的眼珠子老在女人胸前飘来飘去。
她气愤地说道:“人家要送花给我,我能不给面子地说:‘不,谢谢,我是个有格调的淑女,不接受杂碎的追求,请把花转送给想嫁入蒙门的花痴。’吗?”
也就只有被牛屎涂眼的艾蜜会看上虚有其表的大猪头,以为开着宾士、手戴劳力上金表的男人一定是总裁、董事长,眼巴巴地贴上人家,还防贼似的怕人来抢。
出手阔绰的小开不代表一生顺遂,瞧他那好高骛远的嘴脸,以及不切实际的生活态度,就算有几座金山也留不住,富不过三代。
闻言,强尼噗地笑出声。“你这张嘴还真毒。”
“哇!如果够毒就不会被艾蜜盯上,那只毒黄蜂才真的恶毒,扳不倒我就四处造谣,不让我好过。”欺人欺到她头上,太不自量力。
他不安地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她嘿嘿两声,比出胜利者手势。“我当场赏她一耳光,再说出她和客人上床的事,让她下不了台。”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她才不平白背上黑锅,让人诬陷勾搭上常客的帅气老公,为保有客源,这类不实谣言少传为妙,她可不想一粒老鼠屎坏了辛苦建立起的好名声。
季双月的强悍性格是环境磨出来的,原本胆小怕事的她在历经一连串事故后,不得不学会坚强、武装自己,因为她若不变强,便无法保护最重要的亲人。
“你喔你,你这冲动的个性再不改一改,早晚会惹出大麻烦——”话说到一半,强尼瞧见她忽地低下头,不敢直视他,心下便知有鬼。“小月亮,你不会真闯祸了吧?”
以他对她的了解,她肯定是惹祸了,才会没一句反驳话语。
“呃,这个……”她干笑地搓着手,一副想避之不谈的模样。
“季双月,你要我拿麻将尺逼供吗?”还吞吞吐吐,她不知道他的休闲娱乐就是听八卦吗?
长相俊美的强尼一臂勾住她颈项,另一手捏着她的鼻梁,不输女人的清秀面孔与她鼻尖相差不到一公分距离,睁大的朗目中布满兴奋的急切。
“嘿!好姊妹,你勒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放手,快放手啦!我的脸要发青了。”一身蛮力,胜之不武。
“不放、不放,快说。”他急死了。
“好……好好好,我说,你这神力女超人可以松手了。”不然真被他勒死了。
季双月很不想说出一早遇到的倒楣事,可是迫于无奈,还是勉为其难地道出令她心情不爽的过程,不时吐两句护骂好让自己痛快些。
逃避不是良好的示范,但不逃不行,她做牛做马攒下的钱就快还清债务,顶多再两年便能无债一身轻,怎能在这节骨眼上又添变数?
虽然此行为相当不可取,不过也不能太过苛责,谁晓得后头会突然冒出个人,而且好死不死的撞倒她的车,对方若有睁大眼睛看清楚左右,他们双方就不会有任何损失。
望着方框镜子里,她撩起覆耳发丝,低落的情绪难以飞扬,核桃形状的耳环居然还是黑色的,那不就表示今天还有灾难,坏事连庄?
“你受伤了?”
看强尼大惊小怪地拿急救箱为她上药,她顿感窝心。“一点小伤啦!受重伤的是荷包。”
有些磨损的格纹提箱确实让她心口抽痛了好几下,尤其想到一些摔坏的化妆品和生财工具得重买,她的心比刀割还难受。
“你呀!老爱横冲直撞的,一点都不知道要照顾自己,我活该当你的老妈子呀!常常要为你操心。”女孩子家不能留疤,一有疤痕就丑了。
“强尼……”
“现在不要跟我说话,我正在生气。”瞧瞧白嫩的肌肤多透明呀!偏偏多了难看的淤青和伤口,破坏美感。
追求美的极限是每一位专业造型人士的使命,要让自己随时保持在美的颠峰状态,不可有一丝闪失和疏忽,人们对于美可是很挑剔地。
“强尼!”高过前一声的呼唤中饱含妒怨和爱恋。
“我说过不许再开口,你想我把你的头摘下来当球踢吗?”糟蹋天生的好肤质,她一定会有报应。
忍笑不已的季双月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指指他身后,表情无辜得像要等着一场好戏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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