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长串的名号听得花弄月头晕眼花,官名,她不懂,但总算弄懂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人不是唐亮融,尽管他们都姓唐。
「说完了?」轩辕彻神色阴冷的撇唇。
「怕了吧!」
「小小下阶正八品的官,何惧有之?」他冷沉哼笑,掏出腰间令牌,交给在后头飙出一身冷汗的掌柜。「掌柜,拿我令牌到太原府府牧处,要他给我个交代,要不我上告朝廷,要他吃不完兜着走!」
「是,小的立刻去办!」掌柜诚惶诚恐地接过镶金令牌。
轩辕彻搂着花弄月要上马车,却瞥见唐天嗣竟不死心地扑过来,抓住他的大腿。
「不准走!」
他凛目生威,毫不客气地将人一脚踹开,让他跌个四脚朝天,呜呼不休。
「走吧。」
「等等。」花弄月突地向前几步,想将系在唐天嗣腰间的玉佩看个仔细。
那马形玉佩好像是她生日那天,未婚夫唐亮融送的那块,而唐亮融和眼前这个男人竟有几分相似,难道说这冥冥之中,有着什么牵绊?
相似的玉佩、相似的男人,出现在不同时空,究竟想告诉她什么?
她攒紧眉深思着,脑门竟一阵抽痛,倏地,眼前一片黑暗。
「弄月?!」见她眼一闭,身子往后软倒,轩辕彻迅速将她纳入怀里,发现她已昏厥,立即将她打横抱起进马车。「快!到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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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世纪,台湾
站在穿衣镜前,花弄月极为满意地左转右转,将床上的马帽戴上,一头刚烫的小米鬈长发完整地塞入帽内,只有刘海潇洒地滑落饱满白皙的额。
身上黑白配色的马术服装,将她曼妙的身段勾勒得更加玲珑有致,秾纤合度。
「弄月,好了吗?」
外头响起母亲的嗓音,她飞快开门。「马到了吗?」
她是个大二的寻常女孩,父亲的公司在商场小有名气,她在学校也有些许名气,在家里是被捧在手心疼的,每个人都说她的命简直好到一个不行,几乎是集三千宠爱于一身,没人有办法讨厌她。
当然,她也万分认同。
例如,今天是她的生日,父母知道她对马一向极有兴趣,尤其是马术,于是在今天,母亲送她一套崭新的马术服,而父亲则将她老早便看中的那匹马送给她。
那匹马,外貌如古代汗血马,颈间有一圈红色鬃毛,在马场看见它时,她就已经偷偷为它取名为红玉。
如今,她就要看到它了!
「不是,是亮融来了。」
花弄月脸上有着明显的失望。「叫他回去。」
「弄月,这怎么可以?今天是你生日,没道理要亮融回去的……你该不会忘了他是你的未婚夫吧?」
哪能忘?上个月才被逼着订了婚,她才二十岁耶!「妈,我真的不喜欢他。」
「亮融这孩子不错,而且……」
「停!」她迅速举双手投降。
妈说过的那些话,她已经听了几百遍——唐花两家是世交,唐老爹和父亲是好友,好到可以指腹为婚,该死的是,这一指,还真是指出一段孽缘,害得她到现在都开始怀疑自己存在的意义到底在哪里。
难道她是为了唐亮融才出生在这世上的吗?有没有那么浪漫啊!
若是如此那就算了,偏偏她对他实在是生不出半点男女之情,就这样被逼着非他不嫁。
「弄月,听妈说……」花母取出一只精致木盒,掀开盒盖,里头躺着一块造型极为特殊的玉佩。「这是亮融要我拿上来给你戴上的,这是他们唐家的传家之宝,上等未经离琢的血翡翠,这样,你感觉到亮融对你的一往情深了吗?」
花弄月垂下浓密如扇的长睫,拿起玉佩仔细一看,是唯妙唯肖的马形玉佩,青白透着鲜艳的红,巧合的是,那红竟分布在马形玉佩的马颈上。
唐亮融出生名门,对人没有少爷架子,又相当上进,确实没有什么让人厌恶的地方,但是她的心在说不啊……
「弄月!红玉到了!」花父的噪音在楼下响起。
「真的吗?」她将玉佩抓在手里,兴奋的冲到门边。
「等等,你不先去见见亮融?」
「先等我去跑一圈,回来再说吧。」她的心情得要靠红玉来替她转换一下才行。
下了楼,红玉早已上鞍,她迫不及待地上马,想要在后方的大片园林跑上一圈,只是跑了一会儿,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恍若有人在她耳边呢喃,她蓦地拉紧缰绳停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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