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他哑然求道,害怕的又将她抱得更紧,像是怕她会飞走一样。
对他的话恍若未闻,她仍然一动也不动的彷佛是个没有灵魂的傀儡娃娃。
「韦缇,别这样,说句话,叫我的名字。」他焦虑不安的要求着,但她始终毫无反应。
盛佐驭束手无策的将目光投向病床上已无生息的韦玄,在心里向他祈求着:韦玄,帮帮你姊姊,帮帮盛哥,别让你姊因为你的死而被击倒,拜托你。
此时两名院方人员走到韦玄的病床边,伸手将被掀开的白布重新盖上,然后动手推动病床。
「你们想干什么?」原本一动也不动的韦缇蓦然挣脱盛佐驭的怀抱,激动异常的拖住韦玄的病床狂吼。
「尸体必须送到太平间。」对方面无表情的说。天气太热,若不赶快处理,尸体会发臭的。
「他是我弟弟,我不准你们动他,走开!走开!」她粗暴的将他们推开,一边怒吼。
「小姐,这是我们的工作。」院方人员仍不为所动的坚持,大概是见多了这种情况,已麻木不仁,遂又再继续伸手去推病床。
「走开!我叫你们走开听到没有?」韦缇泪流满面,歇斯底里的对他们大吼大叫着,拚命的阻止他们。
可是对方有两个人,她根本阻止不了,而院长也拉住她--
「韦小姐,逝者已矣,妳要节哀顺变。」
无计可施的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韦玄被他们带走。
「不要!你们要做什么?韦玄--韦玄--」她用力的挣扎,声嘶力竭的哭喊着,但是韦玄却离她愈来愈远,终至不见。
韦缇伤心欲绝、气极攻心,一瞬间便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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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韦玄死后,韦缇就大病一场,好像要将这三年为了照顾弟弟而强忍不能生的病一次发完似的。
盛佐驭毫不犹豫的一肩担起照顾她的责任,以及处理韦玄的身后事宜。
不知不觉间,韦玄已过世一个月,而这段期间,韦缇始终没开口说过一句话。
一天下午,郝连和到盛佐驭家探视韦缇,她正好在睡觉,盛佐驭便在客厅泡茶给他喝。
由于韦缇生场大病,这一个月来他和郝连和的关系已提升到亦父亦友的关系,郝连和只要有空就会来探视韦缇。事实上,他根本已经将韦缇当成自己的女儿在关心了。
「韦缇的感冒好点没?」
「已经好很多了。」盛佐驭点头回答,同时将倒好茶的茶杯端给他。「喝茶。」
「她还是不肯开口说话?」郝连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后问道。
盛佐驭端茶杯的手稍稍停顿了一下,这才将茶杯就口。
「嗯。」他放下杯子轻声应道。
「也难怪了,毕竟她弟弟是她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郝连和忍不住叹息。
「事实上她还有一个叔叔,韦柏。」盛佐驭缓缓地说。
「韦柏?那个立法委员?」郝连和有些讶异。
「好像是。」
「好像是?怎么听你的语气,好像不太确定的样子。」
「过去韦缇从没跟我提起她叔叔的事,我也是在韦玄出事那天才知道她有这么一个叔叔。」盛佐驭苦笑的说,眼神略微沉了沉。
「怎么一回事?」郝连和问,发觉他的眼神变了。
盛佐驭欲言又止的摇了摇头。「有件事我到现在还不是很确定,等我确定了之后,我再跟您说。」
郝连和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不想强迫他说。这一个月来,也够他辛苦了。
「你家里有没有汽车买卖的契约单?」他突然询问道。
盛佐驭抬眼看向他,一时之间有点不能适应他改变话题的速度。
「有。郝老问突然问我这个做什么?」他下解的问。
「给我几张,顺便帮我圈一圈需要填写资料的部份,以及需要准备哪些证件,也一并再告诉我。」
「郝老?」盛佐驭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过去这一个月来你都在照顾韦缇,完全没有理会工作对不对?」郝连和盯着他说。
「她对我来说比工作重要一百倍。」盛佐驭毫不犹豫的回答。
「这一点我当然知道,但是你也不能完全不理工作不是吗?没了工作,你以后要如何让韦缇过好日子?」
「这只是暂时性的,我相信韦缇她一定能够战胜伤心,勇敢的站起来。」
「我也相信。不过我觉得你还是不能把工作完全的置之不理,所以,我帮你接了几张订单。」郝连和拍了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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