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们这些萨摩忍者的后代传人全是敢做不敢当的懦夫?」他的黑眸沉淀着一抹肃穆的抑郁阴影。
四周一片静谧,只有风吹起叶片的沙沙声,每个人头都垂得低低的。
「没人承认?!该死的,她有生命危险,多少高人说她在十八岁时会有个劫数,你们——对,你们,我相信绝不只一个人帮她逃走,快给我站出来!」他压抑的怒火已经快要克制不住了。
众人的头垂得更低,但视线却是瞟来瞄去,谁敢站出去?这儿有一半以上的人都帮了森田光琳啊,就连她的亲娘吭也不敢吭上一句。
不远处,一名高阶干部带了一名西装笔挺的年轻男子走进大厅,森田刚腾一见到他,怒火顿熄,以眼示意要众人先离开。
眨眼间,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
「云大师,尚无光琳的消息,我——」森田刚腾眉宇间尽是忧心,刚刚的磅礴气势全不复见。
森田光琳是他最疼爱的幺女,怎奈自小就被鬼魂缠身,找了许多高人就是赶不走那鬼魂,好不容易最近请来一名来自中国南京的云必风为她驱鬼,没想到她居然逃了,再一个月就是她十八岁的生日,他心急如焚,却无计可施。
云必风长得年轻俊秀,手腕处有个显眼的弯月形红色胎记。闻言,只见他一脸凝重,「或许该派更多人出去找,不然,万一迟了,恐怕就来不及了。」
森田刚腾也想过,但是他们近一年来所接的Case,在暗杀行动上,成功率是百分百,因而引起日本黑白两道对萨摩忍者的追缉,所以他才将所有的人都召回来,就担心他们被盯上,危及这数百年的秘密基地。
「森田先生,缠住令媛的是个很厉害的鬼魂,或者由我出去,或许我可以请另一个世界的朋友帮我寻找。」云必风口是心非,他可不想离开这里。
「不,不成,云大师,我好不容易才将你请来这儿,外面还有更多人抢着要请你这名大师,万一到时候光琳找回来了,大师又仙游至某处,那可怎么是好。」他频频摇头,「我不能冒这个险,」他沉吟了一会儿道:「请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如果真的找不到光琳,我会亲自送大师离开,当然,酬劳除了我们一开始所说的数目外,我也会再加一笔绝不亏待大师的金额。」
「别这么说,森田先生,我与令媛是有缘人,驱逐该名厉鬼的最后方法我也说过了,若真的走到那一步,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我明白,我甚至认为那是一劳永逸的好方法,我也不必提心吊胆,担心哪天那个鬼魂再回到光琳的身边,只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她得回来——」森田刚腾疲惫的看着站在云必风身旁的下属,「先送云大师回房休息。」
「是。」
云必风跟他轻点个头,一转身—黑眸闪过一道奸佞眸光,神情愉快的回房。阴魂不散!
一连一、二十天,森田光琳的自由都因为云清霈而多了一道阴影,她到哪儿,他就上哪儿,最离奇的是她出门的时间不一定,在哪个风景区或咖啡屋停留也是随兴,但他就是可以来个不期而遇。
「光琳,我今天上早班,我先走了。」
「光琳,我要去上课了。」
朱家兄妹天天都是急匆匆的赶去上课,晚上回来,两人虽会热情的带着她逛逛台北夜市、上阳明山看夜景,或是假日跑到远一点的景点去玩,然而云清霈总会「凑巧」遇上,兄妹俩当然看出她的不悦,可私底下都跟她举手发誓,他们真的没有通风报信。
「啊,我忘了拿东西了!」小猪妹又急匆匆的折返,一看到森田光琳换穿了一套白色运动装,愣住一问,「你要去哪里?」
「随意走走,只是别再遇见某个人就行。」
朱宜晨当然知道她口中的某人是谁,「光琳,云清霈是许多少女眼中的白马王子,你一点都不心动啊?」要不是太有自知之明,她也很喜欢他呢。
「心动?!」她嗤之以鼻,对一个老是说她身后有鬼的男人心动?何况,他自大狂妄,一点都不吸引人,呿!
「啊,迟到了,我要走了!」
朱宜晨急急忙忙的下楼,一见到云清霈又开了他那黑色跑车停在门口,她先是一愣,随即笑笑的跟他摆摆手,大步的往巷子口跑去。
她总觉得森田光琳是人在福中不知福,要是有这么帅的男人天天想尽办法的要见到她,她一定爱死他了。
朱宜晨离开没多久,云清霈就看到身穿白色运动服的森田光琳下楼来,她的长发扎成了马尾,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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