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费大妈!」
说什么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切!大妈忘了有一种叫小黄的交通工具吗?
好心要他们在酒馆楼上的房间留宿,偏偏客房只有一间,床也只有一张,唉,这下可睡出乱子来了。
望着仍然沉睡着的雷仲尧,覃棠摇摇头,低叹道:
「好吧,除了怪大妈,我自己也得负一半责任,谁叫我抵挡不了眼神忧郁的男人。唉,真是没大脑啊……」
又低声咒骂了几句,覃棠才懒懒地下床,打算冲澡梳洗去。
从床铺到浴室只有两公尺的距离而已,但荒唐了一夜的结果,肌肉酸痛的覃棠却举步维艰,走得很辛苦。
「天杀的!雷仲尧那家伙看起来斯文有礼,怎么上床之后会如此狂野……」
拖着疲惫的身躯,覃棠缓步隐入浴室,经过热水的洗礼,十五分钟后,总算唤回理智的她,才神清气爽地迈出浴室。
「请等一下,她出来了。」
以为雷仲尧还在睡,但,迎接她的,却是已然苏醒的忧郁汉。
他望着她,俊朗的脸上,神情凝重。
她回望他,勾唇浅浅一笑,好掩去那份该死的尴尬。
「对不起,睡梦中听见铃声就直觉地接起电话,没留心不是我的手机。」
雷仲尧一双锐利的眼,打量她好半晌,才将话机递给她。
覃棠没闪避他耐人寻味的眸子,她笑笑地接过手机,轻声说了句,「没关系。」
她耳朵贴上小巧的机子,臀部往床缘一落,坐在柔软的被子上讲起电话。
「哈啰……筱悦啊……什么?妳不要哭!我听不懂……讲清楚……」
不知电话的那一端说了什么,只见覃棠愈听脸色愈凝重,甚至连嗓门都大了起来。
「什么?妳不想活了?!」
说到后来,她甚至站了起来,口气火爆的说:
「徐筱悦妳这个大笨蛋!有胆再说一遍试试看?哼,为了一个脚踏两条船的负心汉,丧气丧到寻死的地步,妳是不是人,是不是人啊!」
雷仲尧盯着覃棠,只见她边讲边穿鞋,随手拎了包包便要离开。
「做啥?」
覃棠皱着眉,瞄了瞄雷仲尧握住她左手手臂的大掌一眼,又将眼神调回他的脸,才说:「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处理。」
她右手扬了扬仍未断线的手机,给他一个有话快讲的不耐眼神。
「昨晚--」
「不算什么。」
她打断他,灵透的眸子,闪过一丝尴尬,然后,又恢复正常。「虽然忘了做保护措施,但幸运的是我生理期一向准时,那个每个月的好朋友过两天便会来,处于安全期的我没有怀孕之虞,所以你不要担心。」
「不止这件--」
「不止?」
雷仲尧话还没说完,又被覃棠打断,「噢!雷仲尧,你该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疾,譬如像什么A开头的病会传染人吧?」
她一脸不可置信。
天杀的,夜路走多了果然会碰到鬼!可是,她鲜少没做保护措施就做爱做的事,怎么才第一次破例,就遇鬼发生楣事?
「不是,我很健康,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病。」
真是,她想到哪里去了!
雷仲尧抹了抹脸,很是无奈的说:「我想谈的是昨晚……昨晚我--」
没病就好,害她空紧张一场。
「嗯……」覃棠开明地摇摇头,插话道:「我说了,昨晚不算什么。」
她又跟他挥挥手机,「真的,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处理,徐筱悦那个笨蛋一点理性也没有,我要赶去救人了。」
一说完,覃棠拨开雷仲尧按在她手臂上的掌,边讲手机边跑出了客房。
「不算什么?」
雷仲尧百分之百不同意覃棠的想法。
「真是没有人性!竟对几乎算是『妹妹』的人做出这种事……」他深深自责。
他和她--有得「谈」了,望着她消失的方向,雷仲尧如是想。小女孩说:「那是我的汉堡!」
「嗯,满好吃的。」男孩抹抹嘴,愉快地说。
小女孩手扠腰,火冒三丈的说:「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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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刚过,冷凉的低气压,阴阴地盘据了整个台北盆地的天空。
「林诲芝,不要废话了,妳干脆说公关公司是客户的形象顾问不就得了。」
「形象顾问!」
被覃棠称作是林诲芝的清秀女孩,凤眼大睁,兴奋地说:
「棠棠,妳说得真好,真有妳的,一针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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