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呢?我一向最相信仲齐师兄了,只要件齐师兄说出口的话,我相信你一定都能办到。”
若说她的表情如变化万千的天气,其实一点也不为过。瞧她方才才嘟了张嘴,有些不安和忧心,没—会功夫又张口大笑,回给吕仲齐—个甜甜的笑容。
他捏住她俏鼻,又气又好笑,“瞧你把我夸的像个神似的。”
“在佩l鳙的心目中,仲齐师兄就是佩缔的神。”
“少灌我迷汤了,这样我的屁屁又会忍不住给它翘了起采。”
“翘就让它翘啊!”唐佩绮把人埋进他怀中,嗅着他身上因常年与药草为伍面散发出的气味。“佩绮喜欢看仲齐师兄自信满满的模样,那就好像是……”
“是什么?”
“是这世上最帅的神。”
“你喔!真不知该怎么说你。”
“那就什么都别说,直接用做的……”
然而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怀中那只不识趣、硬要破坏他人好梦的小白兔,突然挣开她的手,往地面跃去。
“啊!别跑啊……”
唐佩绮想也没想,下意识地追起小白兔。
“绮师妹,别追!危险!啊——”
吕仲齐也跟着迫了过去,然而却在抓住她的同时,一个重心不稳,双双跌落山坡……
***
“怎会变成这样?出门时,人不是还好好的?”
唐梅原本在大厅里议事,一听到消息,还来不及搞活状况,人已来到唐佩绮闺房,看着女儿浑身浴血昏迷不醒,俯睡在床的模样,莫不是理智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或许她早就昏厥了。
“佩绮有没有事?”唐梅着急的扑倒在唐佩绮床前,看到女儿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色,整颗心揪了起来。“她会好吧?”
“绮师妹已经没事了,只不过因为失血过多,身体弱了点。”
“是吗?”唐梅失神答道,却在看向背上怵目惊心的血迹,整颗心都凉了。“她的背……”
“伤的很重……”吕仲齐脸下眸,试图掩饰跟里浓浓忧伤。“落下悬崖时,我曾试着保护她,但百密仍有一疏,一道伤口几乎划过她整个背……”
唐梅很不想责怪他,因为她知道唐佩绮若发生事情,心里最难过和自责的人永远会是他;可是当事实摆在眼前,明明理智要自己冷静,然而纷乱的心却像被人拿刀千割万剐,再也冷静不了。
“为什么会这样?”唐梅再也隐忍不住,朝吕仲齐吼了过去。“吕仲齐,你说话啊!给我—个交待啊!”
吕仲齐缓缓地道出当时的情况,自责的样子轻易可见。若不是他,若不是他失足跌落山坡,佩绮也就不会……
一思及那个怵目惊心的画面,到现在他整颗心还沉沉地震荡着……泪,不争气地滑过脸庞……
谁道男儿有泪不轻弹?恐是未到伤心落泪时。
他转身偷偷拭去泪,不愿去想她小小的身躯必需承受的痛楚。比起她背上几乎被树枝整个划过的伤,他的伤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怎会这么不小心?怎会这么不小心?”
“都是我的错,吕仲齐甘愿受罚。”
她不能再寅罚他了,其实他受的苦也不比她少,况且这些年来他为佩绮的努力更是大家亲眼所见的。
收起冲动的心,唐梅恢复惯有的威严问:“你说佩绮已经没事了?”
“嗯。”
“我已经想好该给你怎样的处罚了。”
吕仲齐摒息以等。
“第一,佩绮受伤是因为你保护不周,我要你负责把她医好,还给我—个健康活泼的女儿;第二……”
“—一个女孩家还未嫁就裸身被你看光,我要你在她病愈后娶她,而且还必须一生一世只对她好。”.
“师父——”吕仲齐兴奋的大叫,哪有这么好康的惩罚方式。
唐梅故意屈解他的意思,扳起脸孔。
“怎么,难道你有意见不成?”
怎么可能?他高兴都来不及了。
吕仲齐既激动又兴奋的单膝跪下。
“谢谢师父,谢谢师父……”
***
或许上苍想给予他们的挑战还没完了,就在吕仲齐诊断已无大碍之后,却迟迟不见唐佩绮清醒过采。
她的病况终究还是出乎意料的恶化了。
“不是说没事吗?’唐梅急得顾不得形象,抓起吕仲齐衣领劈头就问。
“是她的宿疾。”他别开脸,不知诙如何解释。“伤口引起发烧,间接着引发宿疾,因为这样才会陷入昏迷状态。”
“你能医好佩绮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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