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如意没再多说什么。
他一定很爱那个夏诗织吧?所以才会伤得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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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傅学礼回到书房,不意外见到傅学廉已在书房里等他。
“你到哪去了?让成叔去叫我回来,自己却跑得不见人影!”傅学廉坐在单座沙发上,一见到傅学礼,很快地站起,朝他走来,张手一抱。“我们有快两年时间没见面,都是透过视讯谈话的吧?”
他拍拍他的手臂,有亲人回到身边的感觉真好。
“是的。”
这两年,傅家人都不好过,尤其在傅学廉出事之后,为免过于刺激他,也不想沉浸在哀愁中,于是傅家的其他四个男丁就更少回山庄来。
“你的脚已经……”两人分开,傅学礼退开一步,目光落在傅学廉一双修长的腿上。
“大概已经好了九成五。”傅学廉说。
依据那个蒙古大夫的说法,剩下的那百分之五,只是时间问题了,只要他更勤于复健,时常走路,再过一段时间,连手上的拐杖都可以抛掉了,但可能还是没办法恢复到从前那种健步如飞的状况。
“我听成叔说,你的脚能恢复,最大的功臣非如意莫属?”兄长能走出过去阴霾,他也为他高兴。
“医生是她介绍的。”提到如意,傅学廉的俊颜上露出难得的笑。
看着那沁着温暖的笑,傅学礼感觉到大哥真的与过去不同了。“大哥,你……”
有件事他不知该不该提,于是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们兄弟间还有什么事是不能谈的吗?”
傅学礼与他对望,想了下,“她……你……不怕万一又被伤害吗?”
虽然对方是如意、是管家尤叔的孙女,但女人之于傅家男人,犹如一柄利剑,随时能让他们心口淌血,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学礼的话让傅学廉一愣,摇摇头,随即否决掉,“如意不一样,她不会,而我觉得我也已经走出了过去的阴霾,所以……”
“我在回到书房前,在夏诗织的墓碑前见过她。”傅学礼突然说。
“你说……”傅学廉的脸色悄然一变。
她见到了那个女人的墓碑?!
“她知道诗织离开的事。”学礼继续接着说。
傅学廉沉默了,脸色转为暗沉阴郁。
“她……不,如意还是不一样,她跟那个女人不一样,她不会背弃我,何况她是尤叔的孙女,她是真心喜欢我,我和她的认识是在我人生中的最低潮,她能为双脚残废的我而留下,就没道理会在我双脚全好时离开我。”
看着自家兄长,傅学礼抿紧唇,一时说不出话来。
也不需再多言了,兄长的动作和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又深陷了,而且,这一次恐怕还陷得比上一回还深……
“也许她真的会不一样也说不定。”傅学礼只能这样想?
“如意当然不同。”她强势、她勇敢、她正直、她直接、她善良,她有时也调皮,调皮的让他好爱。
“你会娶她吗?”学礼问。
“这个……”傅学廉考虑了下,眉心蹙在一起。“这个问题过一阵子再说吧!”
他和如意甚至还没把两人正在交往的事告诉尤叔。
“尤叔不反对你们的交往吗?”真是一针见血,傅学礼问出了重点。
“这个……”傅学廉又陷入沉默,他也无法肯定的说出老人家的想法。“我和如意还没把我们在交往的事跟尤叔提起。”
尤叔在傅家待了四、五十年,有关傅家的所有事,相信没人会比他清楚。
“这样……”这一回换傅学礼安静了下来,若有所思的看看书房四周,最终才将目光拉回,“大哥,关于我们家的传言,你信几分?”
“你是说我们天生注定要被女人所伤?”以前他不信,遇到诗织之后,他信了。但如果他的生命中注定没有爱情、注定该视女人为梦魇,那么为何上苍又要给他如意?
“是。”傅学礼一脸严肃的等待他的答覆。
“信,但也可以说不信。”这是傅学廉的答案。
“为什么?”
“曾经夏诗织让我深信不疑,但如意让我否决了那样的说法。”想了下,傅学廉坦然地说。
“这样啊……”傅学礼喃念了声,再度陷人沉思。
傅学廉看了看他,“怎样?你也遇到了什么让你困扰的人物了吗?”
傅学礼想了下,几度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决定说出:“大哥,我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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