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靓妹(16)

2025-03-02 评论


有什么不敢?她可不是被吓唬大的,尤其重要的是,她的床底下还有几万块钱,怎能就这样搬出来?她把心一横,决定让他见识何谓坚强悍女子。

“砰!”一声,来不及逃出魔掌,楚濂抢在她之前,忿然将大门关上。

“不要逼我。”他语气低沉但充满危险讯息地警告她。“每个男人都有强烈的兽性本能,特别是在遇上可口的猎物时。”

“你当我是猎物?”好个道貌岸然的大坏蛋!

“就某种形式而言,是的。”他把脸庞凑近她,好让每一句话一出口就能直接钻进她的耳朵,以加强其恫吓力。

“没想到你这么坏,我真是看错你了!”栗约农激动得抡起拳头捶他。

“以恶制恶,不是你的座右铭?”打横将她抱回沙发上,左手肘跟着压上她的胸臆,迫令她不得乱动。“只要你肯乖乖的待在这儿,我保证联考之前绝不动你。”

“那联考后呢?”蠢蛋,这还用得着问吗?栗约农狠狠咒骂自己呆得可以。

楚濂眯起醉人的黑瞳,笑得异常迷离而难测。

“我已经等了五年,不在乎多付出五年,如果你不再使坏,不跟一些闲杂人等交往的话。”他的食指沿着她的鼻梁缓缓划向两个扣子敝开的胸口……

“好。”她急急地抓住衣领,阻挡他擅越雷池。“我答应你,我保证留在这儿安安份份的念书。”

“Goodgirl.”楚濂满意的微微贪首放开对她的桎梏,在她额际轻啄一下,起身走向厨房。“我帮你倒杯果汁。”

“没有雪碧或可乐?”大大的吁一口气,她的视线跟随他的身影向内移进,客厅灯光昏黄,但壁炉台上一大束插放在古瓷花瓶上的香水百合,却呈现如雪一秀的明亮光泽,古瓷旁边是两盆植在沙陶坛的紫色风信子。香水百合和风信子的起落曲线,恰好落在墙上一幅男女灿烂的笑容图画上。

“在看什么?花还是图画?”楚濂没照着她的意思给她那些饮料,仍递给她一杯柳橙原汁。

“那是马奈的作品《恋慕中的男女》?”她在钟老师家看过一模一样,但是是仿制的。

“不错嘛。”楚濂将她拉起,一同来到位于客厅正后方的画室,“看看这里面,你总共认得几幅?”

“老天!”望着挂了整整两个墙面的油画,栗约农心里的震撼是笔墨所难以形容的。

尽管她爱极了西洋绘画,却对印象派画家所知有限,在钟老师的引领下,她不过才参观两三次的画展,而且每回都是背着老妈匆匆而去。

而这比她家客厅还要大上一倍的房间里,所陈列的画作,多得可以开一个画展了。虽然没有她最钟爱的《水浴之女》——雷诺瓦所画,但也已经够她欣喜若狂。她要住在这里,即使楚濂用扫把赶她,她也不要走。

“这些全部都是你的收藏?”她的心跳得很厉害,生怕他会看穿她兴奋的情绪。

他从容的啜一口咖啡,慢条斯理的道:“我跑了二十几个国家,参加过无数次的拍卖会,才只买到这些,比我原先期望的尚差六十五幅。等你成为楚太太以后,它们就全部都是你的,有兴趣吗?”

“不要利诱我,有条件的婚姻是很难长久的。”撇开脸,不敢迎视他款款深情的眼,栗约农先前的兴奋感,一下子荡到谷底。

“我需要用这些画来魅惑你?”他轻蹙眉宇,使疯爽的脸益发悸动人心。

“当然不需要,你本身就已经够迷人了。”后面那句话,她说得细如蚊蚋,但愿他别听见才好。

“噢?”楚濂听见了,而且听得十分清楚。他托起她的下巴,要她正视他的眼。“告诉我,需要多久的时间才能打动你的芳心?”

栗约农苦涩地抿着朱唇,用力地摇晃着小脑袋。

“不应该是我,你看看,我只是一只永远变不了天鹅的丑小鸭。别说五年,就算是再五十年,我也只会是个愈混愈回去的老太妹。你知道太妹该配什么吗?地痞、流氓,不然至少也该是太保,而不是功成名就的商业巨子。”

她喉咙干涩地将果汁一饮而尽,双手不由自主地搓着仍旧冰凉的水杯。

“不赖嘛,除了打架闹事,你妄自菲薄的功力也不差。”楚濂调侃她时,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眉间眼底凝聚不少风暴。

“我是直言无讳,娶一个像我这样的女人,将有碍你事业的发展。在以前,只要是成绩稍好的同学,我连话也不同他们讲,这不是妄自菲薄,是有自知之明。我不想高攀任何人,因为自惭形秽的感觉让我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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