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靓妹(24)

2025-03-02 评论


“等等……你说好要帮我的,怎么帮呢?”她急切地把距离再拉开一点,免得不小心天雷勾动地火,会一发不可收拾。

“容易,明天先跟我去香港一趟。”楚濂整个脸埋入她耳鬓的发丝中,大掌继续游走在她丰盈的双峰上。

“去香港做什么?”栗约农挣扎着想拉出他那不安份的手。

“参加一场拍卖会。”他依然沉浸在无边的春色中。

“可是我后天就要考试了。”香港虽然不远,但来回总得耗去不少时间。

“有差别吗?”他微扬的嘴角可恶地呈现出一抹嘲弄。

“你又要笑我不是读书的料?”她的笑容逸去,脸色微变地推开他。

“我是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不劳而获的便宜事。”楚濂早瞄见她搁在桌上,只翻了五页的参考书。

“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师不守信用,学生当然也就跟着颓废。”

“原谅我,这阵子公司实在太忙,我又不放心把你交给别人。”他歉疚地扶着她的秀发。

“借口。但我无所谓,大不了明年再来,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她最大的隐忧是一碰到教科书,她就猛打瞌睡,即便勉强挤上高职,大约也脱离不了被留级,或惨遭开除的恶运。

“但我已经等不及了。”

她迷惑地抬头,“我不明白。”

“我们结婚吧,结婚以后,你想念书就念书,想念多久就念多久。”他面露微笑,捧着她的脸颊给她温柔的建议。

“不要。”她断然予以拒绝。

“为什么?”他失望的神情清楚地写在脸上。

“因为太快了,快得让我措手不及,我甚至还不确定我到底……”爱不爱你?最后一句话她没说出口。



香港

中国大陆经济开放以后,促进此地金融业、酒店,和旅游业的蓬勃发展。

听说尖沙咀的土地每尺都是以令人咋舌的高价成交,许多富豪家中浴室的水龙头、抽水马桶都是用纯金砌成的,大大小小的餐厅座无虚席,食客总是食不厌,有钱人家宴客更是讲究排场,鲍鱼时兴最昂贵的“二头鲍”,鱼翅要一条条像牙笺一样的“金山勾翅”,燕窝如果不是名贵的血燕,就上不了台面。

香港人在吃尽穿绝以后,也开始醒悟到长久被视为“文化沙漠”终是一种耻辱,于是成立了许多民资或半官方的艺术中心。

楚濂今天带栗约农前来的拍卖会场,就是由名流巨贾捐助的艺廊,他们定期和国际知名的苏富比拍卖公司合作,拍卖一些古董、字画,只有为数很少的上流社会份子才能获邀参加,一般百姓连会场都不被允许进入。

此时在会入口一个显眼的位置上,伫立着一名年约三十岁左右,浓妆艳抹,穿着一套暗紫色连身洋装的女子,一见到他们两人走进会场,立刻以热情如火的拥抱和楚濂打招呼。

“哈,瞧瞧是谁来了!”

“周经理,这是我的未婚妻栗约农。”

栗约农在他的坚持下,硬是被逼地穿上一袭明亮迷你小礼服,在轻点绛唇的衬托下,益发显得青春洋溢,美艳照人,尤其是迷你裙下那双倏长、匀称的腿,直可媲美妮可姬曼。

周曼菲的脸上有近三分钟的错愕,接着才以长串夸张的职业笑声掩去自己的失态。

栗约农的视线被一名从内室走出来的男子给吸引住,经楚濂介绍后,她才知道原来他是鼎鼎有名的画家。

“敝姓卓,你可以叫我Edward——爱德华。”他的声音很有磁性,长相不似道地的东方人。

栗约农注意到他绑了一个马尾,右耳上穿有两个耳洞,上边戴一个包住软骨的银环,下边则是垂悬的十字架。五官很突出,眉毛浓得几乎是一般人的两倍,双眼皮的折痕很深,还有一张带笑的嘴巴。整体来说,这人长得很帅。

在自己男友面前,这样分心地去审视别的男人,似乎不太恰当,特别是当你的他已经是众人注目的焦点时。栗约农自责一声,忙将目光调开,但余光却仍瞥见那人仍在注视着她。

他们被邀请坐到前面中央的位置。拍卖会正式开始了,首先被拿出来亮相的是一只乾隆年间的青瓷花雕大花瓶,底价一百万港币。

楚濂回眸问她,“喜欢吗?”

栗约农傻乎乎地睇向他,心想,喜欢呀,那又怎样?

她出生于中产阶级家庭,在民风淳朴的乡下度过十七个年头,从没见过比黄金更贵重的东西,怎能想象把一个值台币三、四百万的花瓶摆在家里,会是一件多么赏心悦目,却担心吊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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