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三言两语的解释,在封士泉听来却是超不负责任的说法.
「没听过『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吗?妳可以把照片烧成光盘或是洗出来呀!就算妳要买那么多记忆卡也不用全带在身上,这样不是都混在一起,妳分得出哪些有用哪些没用吗?」
如果真要说他为什么火大,除了她的行事风格令人瞠目结舌外,最大的原因就是她这个人!
说话无厘头,行事风格诡异,连基本常识都没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如何不让人火大?
「咦?你好厉害,怎么知道我分不出来?」虞飞鸟看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崇拜,「就是因为分不出来我才全都带着,这样一片一片试,总会找到没用完的。」
补充一句,她连智商都是负的!
「那妳为什么不干脆做记号或是建文件归类?」
抓抓那颗香菇头,她说出来的话更加深他的火气:「很麻烦呀。」
够了!
封士泉听到自己理智那条神经断裂的声音,随手招来一辆空出租车,也不管司机说他已经下班了,封士泉跳上车念出地址便要司机快开车,把虞飞鸟一人丢在原地,放任她自生自灭。
这种女人,管她是要留在那里生香菇还是创造一个新的次元都与他无关!
「咦?喂——」他竟然丢下她自己走了?
虞飞鸟要顾自己的代步工具小绵羊,又想要追上去,直到出租车消失在遥远的尽头,她才正视自己被撇下的事实。
她举头望向刚刚指过的那颗星星。
「呜……还有好远呢。」
月光下寒风中,只剩她孤单的身影推着心爱的小ㄅㄨㄅㄨ走着。
「哈啾!」呼……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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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拜六。虞飞鸟工作了一个月好不容易盼望到的休假日子,却——
「咳、咳、咳……」
好热。
「三十八点五度,是感冒了。」临时被Call来的魏咏然抽出她嘴里的温度计,瞄了一眼,随后宣布这个不幸的消息。
「哦叽……」感冒的时候,虞飞鸟常会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那代表她很难过、不舒服。
昨天晚上,她好不容易将车子推回家已经快凌晨两点了,那时候就觉得喉咙痒痒的,还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入睡前才想到会不会是感冒了,今天一起床便感觉头重脚轻,喉咙有股灼烧刺痛感,头也痛得要命,于是她连拨了三十几通电话狂call魏咏然来。
为什么她不去看医生,反而先找魏咏然呢?因为她家的温度计在哪,只有魏咏然这个帮她打扫住家环境的人最清楚。
「都感冒了就别再发出那些奇怪的声音,好好睡一觉,晚上我再带食物来喂妳。」魏咏然盯着她吃下药后,穿起外套准备离开。
「小咏,妳要走了吗?」抓住她的手,虞飞鸟可怜兮兮的望着她。
虞飞鸟甚少生病,但一生病起来就像个孩子一样,非要有人在她身边陪着不可。
「妳以为我现在为什么会在这里?」
虞飞鸟吸了吸流出来的鼻涕,「因为我感冒呀。」
「给我把鼻涕擤掉!」真是个脏鬼。
接过魏咏然递给她的面纸,虞飞鸟乖乖的擤鼻涕。
「笨!因为我现在是利用跑新闻的空档,等等还有重要的新闻要追,没空理妳。」要不是念在虞飞鸟生病的份上,她肯定狠狠揍她几拳。
「蛤……」撒娇的小孩永远知道怎样的表情可以博得别人的同情。
「蛤妳个头,我要走了。」魏咏然捏捏她的脸颊,认识她大半辈子的时间,早就知道她会使哪些小手段,她根本不为所动。
「呜呜?!」额头上放着冰袋降温的虞飞鸟注视着好友离开的背影,发出的声音就像在慰留她似的。
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认为。
魏咏然听了,抛下一句:「是因为冬天吗?连笨蛋也会感冒。」之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方踏出虞飞鸟的家门,魏咏然便看见迎面而来的那个男人有点眼熟。
「啊,你是昨晚那个……」怎么?他是来看阿飞的吗?
昨天她还怀疑这两个人的关系,不过现在看来或许他们真的在交往也不一定。
封士泉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短发、长相却很艳丽的女人,在脑海里寻找跟她相关的记忆,老半天还是想不起对方是谁。
于是大脾成性的他绕过她面前,打开隔壁的门。
「等等,你不是来看阿飞的吗?」魏咏然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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