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揽眉思考着,「小白?老黄?」
听起来也不像……
「不是,是阿飞啦!」她根本没昏,只是很痛,一时闭上眼而已。
揉揉后脑杓,虞飞鸟不满的嘟起嘴。
猜了那么多都没猜到,人家她可是记得他叫崔士耶!
见她没事,封士泉立刻放开她,「没事装什么死。」
「我哪有装死?是真的很痛呀!都肿起来了,你帮我呼呼。」
「呼妳个头啦!」封士泉大掌一挥,眼看又是一个巴掌要赏在她脑袋。
「哇呜!」被打成性的虞飞鸟也很天兵,没想到要阻止他的攻击,只是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脑袋。
最近她摸头顶觉得有个越来越大的凹陷,想必是他的杰作。
她缩成一团,两手抱住头,小脸泛着红晕,看到这一幕,封士泉怎么都打不下手。
她生病的时候特别需要人陪,没有人在她身边她会笨……
瞧,她眼角还泛着泪光咧!或许,他对她是太严厉了。
收回手,他率先踏进屋里。要他说对不起是不可能的!
没等到预料中的痛感,虞飞鸟悄悄张开眼睛,他早已晃进她家客厅,姿势优雅的坐在她最喜欢的那张椅子上。
封士泉像在自己家中般自在毫无拘束,环绕了四周一眼。
没想到那个连手帕都可以繁衍出异次元空间的天兵女,房间还满干净的,虽然有些书籍杂志散乱的放在桌上或地板,但整体上来说算是整齐了。
大概只有手帕是她的罩门吧.
而这厢,虞飞鸟想的却是完全不相干的事。
那是她最喜欢最喜欢的位子!
上面还有她打翻的咖啡味和三天前吃的饼干屑,是个不容侵犯的神圣领地,绝不可能让给外人!
「不行不行,那是我的位子。」她立刻忘记刚才差点被巴的事,跑到他身边抓着他的臂膀,腾出一手指向地上一块坐垫,「你坐那里。」
瞟她一眼,封士泉嘲弄地问:「妳凭什么认为我会听妳的话?」
他是客人耶!虽然不是从大门走进来的,但终究是客人,客人岂有坐地上的道理?
「凭这里是我家。」虞飞鸟也没有退让的意思。
如果是其它事情,例如杯子或是碗盘,她都不介意让他用她的,但就是这个位子不行!这张椅子只有她在上面吃喝拉撒过,也只有她能在上面放屁,不能沾上其它人的味道。
「我是客人。」他轻轻松松堵回去。
「所以我是主人。」就得听她的。
脑海里闪过一个恶作剧的念头,封士泉扯了她一把,下一秒她安安稳稳的坐在他大腿上,他在她耳边轻声道:「这样就没什么好吵的。」
怦怦!
她好像听到心脏加快速度多跳了两拍。
虞飞鸟一手按上心口,沉默不语。
是因为发烧头脑不清楚的关系吗?他的体温不只让她昏沉的脑袋无法思考,连心脏都怪怪的直跳。
封士泉挑眉,原来用这种招数就可以让她安静呀,他记下来了。
「想不到妳还挺轻的。」瞧她看起来圆润圆润的娃娃脸,四肢却很瘦长,抱起来没什么重量。
不知为何,她整个人充满神秘跟怪异的感觉,了解她就像深入亚马逊丛林探险一样,随时可能发现新奇的事物。
神经重新接上,虞飞鸟的开关重新被打开,「你也很轻呀!」
他眉间打上几个皱折,「妳怎么知道?妳又没抱过我。」
「嗯,我是没抱过你,」虞飞鸟径自在他身上调整个较舒服的姿势,「但我知道。」
封士泉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在体谅一个病人,暂时忍让她的撒野,但下不为例。
「妳在杂志上看过我的基本数据?」他没忘记她是他的迷。
「NO,NO。」头枕在他的胸膛上,虞飞鸟摇摇首,「我亲手量过。」
她边说边伸出十根指头,一缩一放的,简直就像个变态。
「什么时候?」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我刚刚抓住你的时候。」她露出一抹邀功的笑容,「你刚刚差点掉下去,是我把你救起来的喔。」
「妳把我救起来的?」她说什么?他好像听错了。
对了,他刚才确实是晕了过去,只不过一睁开眼看到是她,情况立刻被牵往奇怪的方向,让他忘了自己差点丢了小命的事。
虞飞鸟回想起先前的情况还心有余悸,「刚才好险,你要是快一步掉下去,我可能就抓不到你,然后你就会像早餐店里涂了西红柿酱的汉堡肉,黏在底下的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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