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那么糟了!
凌痕对着他露出见面以来,第一个真诚的笑容。
“好。”
※※※※※※※※※
哈,把对方当成同性的朋友互相帮助?!
她是笨蛋、白痴才会以为自己真能这么做……凌痕既懊恼又后悔地瞪着前方。
不管经过多久,她相信自己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一想及这般无奈的事,凌痕便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相较之下,拥有凌痕外貌及身材的韦珺山,神情却轻松多了。
只见他全身赤裸地淋浴,神情轻松愉快地哼着歌,“上冲冲、下洗洗、左搓搓、右揉揉……”
她看着他搓搓揉揉了近半小时,已经到了无法继续忍受下去的地步。“你到底要洗到什么时候?!”她咬牙切齿地对着洗手间大喊。
早知道她就不该答应让他去洗澡,凌痕恨恨地暗忖。
然而他却意犹未尽地转过头来,“我这是爱护你身体的表现,瞧我帮你的身体洗得多仔细呀!”
“在我看来,你是乘机占我的便宜。”
被说中心思的韦珺山干笑道:“哎呀!你生气啦?
别生气嘛!我这不就出来了吗?”
“废话!身体是我的,被人家这样光明正大的占便宜,不生气、不火大才怪!”凌痕恨恨地说。
她的双眼充斥着两把灼烈的怒火,韦珺山不禁暗想,如果那两把火是真实的,可能早就被她烧成一团焦肉。他更加不怀疑,若真的可以对他的灵魂施以酷刑,相信凌痕是绝不会放弃将他烧得魂飞魄散的机会。
“可现在这副身体是我在使用,我只是在熟悉它而已。”他将水龙头关上,并将一旁的大毛巾拿过来把身上的水给拭干。
“你只是暂用,熟悉它做什么?”他根本就是在找借口,凌痕愤恨难平地暗忖。
“呃……”
“答不出来了吧?哼,你果然是乘机占我的便宜。”
她恨不得将他撕成两半。望见自己的身体,凌痕连忙在心底加上一句——当然要撕也是撕他的身体!
韦珺山呵呵干笑了两声,“不然这样,你也可以好好地熟悉我的身体,我们不就谁也不占谁的便宜了吗?”
“不要!谁要去熟悉你的身体啊?!”白痴!白痴!
她又不是色女,干什么去“熟悉”他身体?
“哎呀!何必这样呢!一副恨不得将我给拆成八段的样子,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再说……我现在是在你的身体内,又不是用我的那双手在你身上搓搓揉揉的,洗你身体的一样是你自己的双手,不是吗?”
凌痕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才走近他身边,将他围在腰间的大毛巾改围在胸前。“你该围的地方是从这里开始。哼,我没办法像你一样乐在其中。”
“呵,那你就多学点嘛!既然同样是要过日子,何不尽量往好的方面想,好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点?”他好心地建议。
她转身回到卧室中,并找出自己喜欢的衣服,将它们丢给了他,口里则忍不住嘀咕,“真搞不懂,你是乐天还是悲观主义者?如果你是悲观主义者,你现在怎么可能这么地乐在其中?可如果你是乐天的人,当初又怎么会跑去找师父画什么锁情符?”凌痕猛地回过身,看着韦珺山,“你到底是乐天的人?还是悲观的人?”
韦珺山双眉微蹙,正经八百地回道:“这是两回事。”
“或许这是两回事,可是你自己不觉得反应两极吗?”
事实上,她好希望教他别在自己面前摆出“这根本就不算什么”的态度来,只因看进她的眼里,只会让她更加痛恨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甚至忍不住恨他没事去画什么锁情符嘛!
凌痕知道自己不该将所有的过错推至他的身上,可一思及得任自己的身体让他乱摸乱搓乱碰,自己也得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碰触他的身体,凌痕就忍不住要痛恨起韦珺山来。
韦珺山像是将她看穿似的问:“你是不是很气我?气我害你碰到灵魂错体这种事?”
“没有。”她口是心非地回答。
将凌痕丢过来的衣服一一穿在身上后,韦珺山走至她的身边,用他有生以来最为其诚的声音说道:“对不起,虽然我自己也是受害人,可……我若没有听信朋友的话去请师父画什么锁情符,你也不会这么衰跟我一起碰到这种事。”
他的道歉不只溜进她的耳里,还溜进了她的心坎里,令她升起了一股歉疚与惭愧。
凌痕深深地吸了口气,“我也该向你说对不起,你也不是自愿碰到那个冒牌师父的,这只能怪你我运气差……可是我……口里虽不说,心里其实是将所有的错误全推到你的身上去……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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