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绝对不会!」欧阳谦一颗头摇得像是博浪鼓,惊恐地挥著手再三保证。
「最好是真的不会!」他要很地瞪了他一眼。「海若是我的,别想打她的主意。」随即越过他往屋里走去。
「怪了,明明这么紧张人家,干么还要骗人家?」欧阳谦跟在後头自言自语的嘀咕。
听觉敏锐的骆羿哲听到了,倏地止住脚步,停在大门屋檐下,转头过来斜睨著他。「你说的是我?我骗谁了?」
欧阳谦瞅著他,脑袋飞快运转,心想反正海若醉成这样,没法沟通,他就替她说了吧。
「你呀!你骗了海若,害她心情不好,才会喝得烂醉。」他理直气壮了,讲话大声了些。
「海若跟你说过什么?」或许眼前这个娘娘腔可以提供更多线索,让他提早搞清楚她到底在不高兴他什么。
「你自己做过什么还不知道哦?」现在是他得求他透露消息,所以欧阳谦胆子也大了起来。
「骆羿哲是大坏蛋!」像附和似的,昏昏欲睡的海若忽然大骂一声,接著又靠在他肩上。
挨了骂的那个人表情一僵,脸色乍红忽白。
「不要跟我打哑谜,把话说清楚。」他杵在门前,大声威喝,把不悦迁怒於眼前的男人,没让他进屋。
「让我先进去……」可怜的欧阳谦就站在屋檐下,接受滴答落下的雨水。
「先把话说清楚。」他专制霸道,没得商量。
他抱了海若让他很火大,即使是好朋友也应该要保持距离,何况海若已是他的女朋友。
这人分明是恶霸!
欧阳谦很哀怨地瞅著骆羿哲。「你们去PUB的那天,海若在洗手间遇上了孟真妮,她说出你们刚碰面时一起装作不认识对方,其实连床都已经上过,而且後来还瞒著海若见过面。海若很不能接受你居然欺骗她,就这样,够清楚了吧?」
他说完就想闪身进屋,一张大掌却抵住他的胸膛,冷冷的、无情的嗓音穿透雨声,飘了过来。
「清楚了。谢谢你送她回来,明天海若要是没准时上班,就是打算请假半天,就这样,再见,不送。」骆羿哲迅速确实地说完,便退进屋子里,不给他任何置喙的余地,关上大门。
「喂~~小气鬼!连想借条毛巾擦擦头发和身体都不行?」欧阳谦错愕地拍著门板,里头却没人再搭理他。
「都说了不是他的情敌,还对我敌意这么深做啥?什么嘛,我都没先计较他那一拳了,居然把我关在外面?有没有搞清楚状况啊!我认识海若的时间可是长过他耶……」他阿婆式的碎碎念伴随著他的脚步,渐行渐远,直到法拉利在雨中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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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好醉得像滩烂泥的苑海若,骆羿哲看著她,不时听她冒出醉语相梦呓,是既心疼又愧疚。
大掌抚上她细嫩的脸颊,爱恋地轻轻摩挲。
等了她一个晚上,像是等了一世纪那么长,真想她,她的笑靥和声音已经成了他每日工作的精神食粮。
想起这几天她想尽理由推拒他的邀约,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吧?
他可以理解得知这种事会令人多么不快,她大可以找他兴师问罪,可她却选择生闷气,闷到借酒浇愁。
如果她是要用这方式来惩罚他的话,那他必须说,她还真是用对了方法!歉疚是固然,但是看她把自己灌醉,心疼的感觉让他的胸口揪得好紧,痛恨自己一时错误的判断,让她这样伤心。
可恶的孟真妮,达不成目的就搞破坏;可恶的自己,都怪从前不甘寂寞,才会夜路走多遇到鬼。
最该懊悔的是,当他和孟真泥重逢时,不该演那场戏。
唉~~他得好好想想怎么去除海若心里的疙瘩才行。
「唔……」脸上的搔痒扰得海若嘤咛抗议,她扯下他的手掌,一个翻身,枕於颊下,继续呼噜噜地睡。
骆拜哲抽不开手,宠溺一笑,索性就在她身旁躺下,将她馥柔的身子搂近,望著天花板,想著要怎么解释,让她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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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亮朝阳洒进屋内,海若幽幽醒来,身体开始出现宿醉的症状。
「喔,天~~我的头好痛……」她呻吟,皱眉睁眼缓缓起身,从镜子里看见本来美美的脸现在皱成了一团,跟肉包子有得比。
啊,提起肉包子,就想起饥饿的肚子。才清醒,叽哩咕噜交响曲便开始慷慨激昂地大声奏起。
啊,想起肚子饿,鼻间就飘进了食物的香气,是幻觉还是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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