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电脑前呆坐了一个小时,这序文却打不出一个字来……绝不能开天窗,怎么办?
睡觉……因为挤不出话来,于是跑去睡了一个午觉^^"。
最近天气开始变得有些闷热,前阵子为了要光线,把电脑桌全部移了位,结果因为筠的电脑桌靠窗,虽然有窗帘遮荫,不过还是免不了被光荼毒,整个冬天过了,皮肤反而比以前更黑,直觉这样下去不得了,怕变成黑炭,所以就买了一组百叶窗。
这过程,真是要命,窗户太高,还得要拿梯子爬上去,要在铝门窗上钻洞,结果弄得满头大汗。
不过最终还是大功告成,这过程虽然一直被臭小子笑话,说我太闲,如果我没移动电脑桌,就不需要这样耗费心力,好吧,必须承认,我有段时间就会看自己的房间摆设很不顺眼,乱到……无章法可循。
明天就是学力基测,正巧筠家小帅哥也要参加基测,感觉这臭小子有点摆烂,从来不在家看书,看到连筠也觉得很无力,但总不能拿着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逼他念书,只好这样想,儿孙自有儿孙福,不要变坏就好。
其实考上怎样的学校倒还不是重要,筠从来不认为读明星学校有什么了不起,重要的是,要能学有专精,好好把所学应用上,这才是重点,过去总有人这样说:“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这话一点也不假,不过现在怕入错行的,也不仅仅只是男人,女人也怕,每个人都有梦想,但是我仍旧相信,筑梦要踏实。
在人生的路程上,我坚持着自己的做人原则,非我勿取,不是我的,如果获得了,不会让我感到快乐,反而只会让我觉得更加悲伤。
想起久远的记忆,筠的童年是怎么过的……挖荔枝,挖到手指头都破皮,很痛、很痛,还是忍着继续去打工,那时只是小学生,骑着脚踏车,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拿手工艺品回家加工,到田里拔花生,但是看到毛毛虫就吓到跑回家,把晒干的花生摘满一篓,赚取五块钱,影像还隐约留在脑海之中,虽然老宅三合院已经拆除,虽然筠已经离开生活了很久的村子,但是,记忆却依然清晰。
感觉好像生活过得很辛苦,但是在这些记忆一古脑跳跃上脑海时,筠的唇角却牵动了一抹微笑。
台湾,也有很多阿信,也许生活在某个角落的你们也正在受苦受难,但是,希望每个人都可以坚信、努力,你们也可以把生命活得很精采。
今天,就先说到这里,下回我们再来谈书,祝福参加联考的弟弟妹妹们可以考到自己想读的理想学校,下次再见了。董事长办公室里不断传来吵闹声,十六岁的谬颜躲在父亲办公室后方的休息室,倾听着里头的对话。
“我是被栽赃的!”她听到傅苍宇一再重复着同一句话。
“人证物证都有了,你竟然还说自己是被栽赃的?亏我把你当自己儿子般栽培,甚至还很慎重的考虑过要把大女儿嫁给你,你实在太令我失望了!”
然后,傅苍宇突然不说话了,很久很久的沉寂,换来她父亲谬允泰的冷笑,“不说话,是代表默认了吗?”
“您都认定是我做的,那我说什么都显得多余。”
偷偷从门缝看着办公室,她只瞧见傅苍宇挺直着背,看起来是那么傲然不可侵犯。
“爸,一定是您误会苍宇哥!”她无法继续保持沉默,从休息室冲到她父亲桌前说。
傅苍宇虽然到公司只有两年,可是却凭着他的聪明才智,快速的升到了经理的位子。
她眼中的他,除了是个埋头苦干的精英,更是个好哥哥,每回她一有什么烦恼的事情,总是会打电话向他诉苦,他也是她课业上的好帮手。
他们的相遇,就是从她的课业开始,大学时期的傅苍宇是她的家庭教师,也因为这层关系,他一毕业就被父亲网罗到公司上班。
“小孩子不懂别插嘴!你来公司做什么?!”
总是习惯放学后偷跑来父亲公司看心上人的谬颜不服气的回吼。“为什么不能说?!我相信苍宇哥是无辜的!您认识他那么久了,难道不了解苍宇哥的为人吗?!”
“知人知面不知心,也许这就是他的目的,一步步接近我们,取得我们的信任,然后才在我背后狠狠捅我一刀!”
两个男人冷冽的眼对上彼此,一个因为庞大的损失心生怨怼,一个则是因为不被信任而展露出恨意。
“够了,我走就是。”
“爸,别让苍宇哥走啦!”
她爱他的父亲,也喜欢苍宇哥,所以一点也不想看到爱着的人互相伤害,怨恨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