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多心了吗?
其实要解决这个疑问,只要她一句话……可是她没有这份勇气去面对。
虽然是温时雨误会她在先,可却是因为她欺骗温时雨而延续这个错误。
再说,若只是因为性别问题,温时雨便会改变态度,开始追求她的话……那么她也无法接受温时雨的感情。
谁能保证温时雨不会因为财产来追求她?谁又能保证温时雨会一直爱着她?若说只因为性别而分隔他们俩,那么再多的爱语都是空谈。
一个无心的、近乎玩笑的谎言,竟成了证明心意的惟一途径。
不否认希望有个长伴身侧的伴侣,更明白自己对温时雨有着好感,只是……那就是喜欢、就是爱吗?她不懂。
她不懂那样的感觉是不是爱。
而温时雨对她的照顾、关怀和体贴是出于友情多一些,还是出于职责多一些?又或者真如姜珀月所暗示的,他对她有情?
她不是温时雨,所以不明白。
结果爱情这回事,终究是道无解的方程式。
良久,她开了口:“谢谢你,珀月,我好喜欢你。”
姜珀月看着她仿如顿悟的表情,虽然想再说些什么,却也明白爱情的成立是建筑在彼此互信、互爱的基础上,外人无法置喙。
“我也喜欢你,可爱的子维。”姜珀月轻轻扯出一抹了然于心的微笑,“所以我希望你得到幸福。”
“幸福的定义是因人而异的。”姜子维啜饮着凉透而苦涩的咖啡。
“那么你觉得幸福吗?子维。”
姜子维抬起眼瞧了姜珀月一眼,见他满脸严肃,她轻声应道:“我会找到幸福的。”台北的冬天,下起冰凉的雨,热络的街道少了路人,却多了份萧条:
套着温时雨送的蓝色毛衣,姜子维站在百货公司门口等着温时雨的到来。
冰冷的空气令她打了个哆嗦,拉高围巾,她左右张望着,一颗心却是没来由地狂跳不止;
昨天晚上,温时雨打来电话,要地到这儿来等他,说是有重要的事和她商量。
“会是什么事?”
姜子维的心里有千百个不解,温时雨不管有什么问题,向来是直接到姜家和她讨论的,可是今天……到底有什么事非在外头说不可?
怀着紧张与不安的情绪,姜子维不自觉地在原地来回踱步,不一会儿,她倏地停下脚步。她又不是来约会何必那么兴奋啊?温时雨是来和她谈正事的!
“我真是……”她似乎在不知不觉中被温时雨影响了。
“小姐,一个人吗?”
陌生的男人声音在背后响起,姜子维转过头去,看见两个打扮人时的男人正瞅着她,虽然面貌不差,但是嘴里吐出的烟味却令人难以忍受。
“我在等人。”男人真是走到哪个国家都一样;一样的没品、一样的好色!
“那我们陪你等好了。”刚才就瞧见这大美人站在这儿将近十分钟,说不定是被放鸽子了,所以他们才前来搭讪。
“不必了。”姜子维冷声应道。
“别这么冷淡嘛,陪陪我们有什么关系?”其中一个男人不客气地伸出手去,搭上姜子维的肩。
“拿开你的脏手,”姜子维回身一拍,将男人的手挥开。
“好个凶悍的美人——”另一个男人趁姜子维不注意挨近她身后,从口袋里摸出把短刀抵上她的背,低声警告道:“别出声张扬,否则我会一刀扎进你的背,听见没有?”
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为免危及生命,姜子维也只能乖乖跟着他们走。
她被他们硬推进无人的小巷,姜子维瞪着不怀好意的两个男人,戒备地喝道:“你们最好别碰我,否则我追到世界尽头都要找出你们!”台湾没有法治丁吗?大白天的,这两个没品的男人就想犯罪,更夸张的是她站在百货公司门口,竟然没有人出手帮她!
“你要逞凶耍狠也只有现在了,待会儿你就只有求饶的份儿!”拿刀的男人露出一抹淫笑,示意同伴将姜子维的衣服剥掉。
“干什么!别靠近我!”姜于维死命地反抗着,但她的力气终究没有男人来得大,随即被压制在墙上动弹不得。
“喂,刀子给我,用割的比较刺激!”负责压制姜子维的男人向同伴要来刀子,用力往姜子维身后一划,将她的毛衣割开一道长缝。
被捂住嘴巴使得姜子维无法求救,无助地贴在冰冷的墙面上,心中浮现温时雨温和的脸孔。
时雨,为什么你没有准时出现?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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