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工作大致上都已经完成,所以她乖乖的,一口一口的细嚼慢咽,认真的吃饭。
“对了,以后你少和那个女人接触。”他想到她的愚蠢,忍不住提醒。
“担心什么,我的工作到今天就结束了。”现在想想,不管是看起来柔弱无辜的美人潘静荭,还是总是一脸笑容的李品纶,两个都是表里不一的人呢。
还是她的大黑熊好。
“大黑熊,晚上三杯鸡要煮多一点喔!”
“我有什么好处?”戴阳祯斜睨着她。
“你想要什么好处?”她白了他一眼。
“明天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她好奇地问。
“我师父。”
“嗯,好啊,是应该去拜访你师父了,不过……”她突然住口,偏头望着他。
“不过什么?”他蹙眉。
“你师父身体好不好?有没有高血压心脏病?”她问。
“师傅的身体很健康,不曾听过他有那些心血管疾病。”
“那就好。”她点点头。
她漾出一抹调皮的笑,“我是担心他一看见我,误以为他的徒弟是个同性恋,会心脏病发作。”
“你喔!”他低头吻她,封住了她调皮的笑声。
休息室里甜蜜蜜;而外头……
“你啊,真是太不自量力了。”外头,李品纶视线望着正在布置装潢的展览现场,轻声的对依然在旁边啜泣的潘静荭道。
“连品纶哥也认为我比不上那个不男不女的傅雅茜吗?”潘静荭轻拭着隐形的泪,一边伤心地问。
“傅雅茜可不是普通的女人,你太低估她了。”李品纶说。
“我看不出来她有什么三头六臂。”她微噘着红唇,“论外貌,我绝对比她好;论能力,我也有自信比她优秀:论靠山,我父亲是一家企业的总经理,我姐夫钱多得可以砸死她,她凭什么跟我比!”
“审美观见仁见智,你自认外貌比她好,阳祯可不这么认为。”李品纶笑,他也不认为,“至于你的靠山嘛……呵呵,相信我,就算你有一万个谢育儒,而且每一个的财势都比现在多一万倍,也比不上她的靠山。”李品纶笑道。
“不可能!她看起来那么寒酸,穷得需要预支薪水才能生活:品纶哥,你是从哪里得到这种消息的?太离谱了吧。”
“从Google上。”李品纶饱含深意的说道:“回去到Google搜一下,你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说完就定,留下一头雾水的潘静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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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女用化妆室里,傅雅茜正在洗手台前,沾湿手帕,对着镜子擦拭着脸上不小心沾到的尘污。
化妆室的门被推开,她反射性的从镜子里望去,是潘静荭。
而显然潘静荭是来找她的,因为她没有进厕所,只是往她旁边的洗手台一站,一边拿出粉底口红准备补妆,一边开口道:“原来你是傅氏的千金,难怪。”
原来潘静荭知道她的身份了啊!
她不意外,不过……
“难怪”是什么意思?
傅雅茜没有说话,只是望了一服镜中的潘静荭之后,低头冲洗手帕,然后继续擦拭。
“傅雅茜,就算你利用你家的权势暂时逼迫阳祯哥屈服,那也不会长久的。”
潘静荭柔柔地控诉。
她愣了愣,诧异的眼神在镜中对上潘静荭那带着幽怨湿润的美眸。
“潘小姐,你以为大……戴阳祯是屈于傅氏的权势,不得已才和我交往的?”
“不是以为,是肯定。”潘静荭突然转过来,凄切地抓住她的手,恳求地凝望着她,“傅小姐,凭你的家世,想要什么样的男人都可以,请你不要拆散我和阳祯哥好吗?”
啊,这句话中话她听懂了,意思是她只能靠家世才有男人要她。
她不知道潘静荭是装的,还是脑袋真的有问题,以为自己和戴阳祯真的是一对被拆散的可怜鸳鸯,但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潘静荭竟然用她尖锐的指甲用力的刺着她的手!
“可是潘小姐,你误会了。”她轻轻但坚定的扯开她的手,啧,好痛!她的指甲几乎要刺进她的肉里了,既然如此那她又何必客气?
“我并不是用权势逼迫戴阳祯和我交往的,我是买断了他这辈子。”
“买断?”
“对,买断!他这一辈子都是我的,就算我要虐待他,对他搓脚捏扁,他也不能反抗,懂吗?”
“你好可怕,阳祯哥好可怜,你太过分了!”潘静荭哀伤的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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