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不能繁衍子孙是不争的事实,也违反上天赋予我们在这世上生存的意义,我又岂能看他们逆天而行。”
“当上天创造某事物,若这事物有所不足之处,必会再创造另一事物来弥补其不足,男人与男人之间不能繁衍生命,却有更多男与女代行天意,龙阳之恋与男女之爱应足互补与调合,而非互斥与冲突,这才是上天造物的旨意。
“你单单只看其不足之处而排斥他们,反对他们的结合,岂不是以井窥天,却嫌天太小而不知天之浩瀚无涯。而且你强迫他们违背上天赋予的天性,强迫他们照你的理论背离本性,又岂不是逆天而行。”
“这……他们,呃!他们行房的……方式不……不自然。”哦!谁来告诉她这是一场梦,宋文安在心中呐喊。
“哦!”王涵暧昧的瞧瞧宋文安,“你倒了解挺多的嘛!不过,男与男的行房方式,在男与女之间也有为了增进床第间的乐趣而使用,你又认为如何?更何况人们在床第之间所进行的一切皆属个人私密,无关他人,也不妨碍到他人,你又为何要一再窥视这私人密事,该不会……”
王涵走到宋文安的面前,挑起她的下巴直视她,“该不会你也想体会个中滋味吧?”
“当然……不是……”宋文安有点结巴,“子容,我不想再和你争论不去,反正你绝对不会知道我想拆散他们的真正理由,总而言之,任何人都可以有同……龙阳之好的自由,但只有宋浩不行,他不能爱男人,而且还爱得那么深刻,那么专。”
宋文安话一说完,看了王涵一眼后,头也不回的跑离餐厅。
王涵目送她离去,一派轻松的走回餐桌坐了下来,伸手拿起茶壶为自己再注了一杯茗茶,唇角微微上扬喃喃道:“呵呵!看样子往后的日子可有看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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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依旧徐徐地从窗外吹来,感受着清爽的凉风,宋文安却轻松不起来,她躺在柔软的床上,两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
如果她的家人知道她现在正打算拆散一对有情人,他们一定会骂死她的,但又有什么办法呢,遇到一对她想衷心祝福又不能祝福反而要拆散他们,这为难事儿她也不想做啊!不由得叹一口气,唉!别想了,现在只要想办法来……唉!
经过她百般思索,宋文安从床上坐起,“只能使出这招了。”
“第三者介入法”,简单的说,就是在两人之间插入第三个人,让他们之间产生嫌隙,再趁机离间他们,进而拆散他们,这第三者可以是同性或异性。不过以异性的杀伤力较深,这是同性恋情的悲哀。
至于第三者人选……就只有她,宋文安为最佳人选。
要勾引谁呢?宋文安打量着,宋浩?不行!他是祖先奶奶的人,光是有个王流芳就很头痛了,再多一个她……所以只有选王流芳,哼哼!王流芳,你就等着体验女人的魅力吧。
既然要勾引男人,总要有个名目去接近人家吧,宋文安想了想,对了!她似乎想到什么点子似的,趋身快速奔向王涵的闺房。探了探头,确定里头的主人不在,宋文安才开门入室,她环视房内,清爽淡雅的空问不同于一般闺秀的摆设,倒像是文质书生的房间。
宋文安走到书架前打量眼前一本本的书,《女戒》(班超著)、《女则》(长孙皇后著)、《女德》、《女从》……这是啥?怎么都是女开头的书,可是又没别的书,算了随便一本,拿了赶快走,以免主人回来,让她知道她打什么鬼主意跑去告密就惨了。
宋文安随意拿了一本书悄悄地关上房门,身形一闪,离开犯罪现场。
等宋文安定后,王涵从一旁密室走出来,嘴角含笑,“这小妮子心里在想什么还真是一目了然,好吧!就随你玩,只要在我能忍受的范围内。”清晨的竹林弥漫着薄薄的雾气,一个身材健硕的半裸男子在这白霭霭的雾气中专心练拳,另一个男子则是靠在一旁竹屋的栏杆上,观看半裸男子练拳,他看着练拳男子行云流水般随心所欲的打拳,这就是他的爱人宋浩独创拳法。
宋浩有很高超的武术才华,无论刀枪棍剑拳,他都有一番领悟与成就,只不过朝廷重文轻武,导致身在这大宅院的宋浩的才华被忽视、掩没,王流芳感叹,这家的束缚太大了,要是能离开这里,也许宋浩能闯出属于他的天下。
眼看宋浩已在收功,王流芳拿了条干毛巾趋身前去,宋浩很有默契的迎向前让王流芳为他拭汗,很快的毛巾就被濡湿了,王流芳见此,转身回竹屋欲换条干毛巾,不料宋浩从后方紧搂着他,热呼呼的气息直喷王流芳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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