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霏手里提着前几天去逛宠物卖场时帮蝴蝶买的洁牙骨,出现在袁治宇住处的楼下,和早班的管理员打过招呼后,直接搭电梯上楼按门铃。
一个星期不见,虽然他们几乎每天都通电话,但分离还是带来许些思念,让她觉得好想念他。
昨天怕他刚刚回国会太累,连电话也没打给他,想让他好好休息一天,今天早上再趁上班前来看看他,如果他还没吃早餐,他们还可以一起出去吃东西。
她按了门钤,顺了顺长发,微笑等候屋内的人来开门。
一会儿后,门上传来开锁的声音,大门被拉开——
“是你啊!”姚书璇婀娜多姿地倚在门边,嘴角带着一抹娇慵的媚笑,身上穿着过大的男性衬衫,白色布料下的曼抄身材在阳光的穿透下若隐若现,胸前没扣齐的领口下看得出她应该是未着寸缕,全身上下只罩着这件……袁治宇的白衬衫!
“你……怎么会在这里?”何春霏不觉地睁大眼,不明白为什么是这个女人来应门。她的神情明显震惊,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无法控制地发颤。
眼前的这一幕,对她而言实在太过意外,几乎要麻痹了她的心脏。
见门外的女人一脸惊讶,姚书璇内心大喜,脸上的表情反而更为得意。
想起了前两天被何春霏连挂两通电话的羞辱,和昨夜袁治宇因为这个女人才对自己无动于衷的怨气……
呵,没想到这女人居然一大早就自个儿送上门来,给了她一个绝佳的报复机会,这下她可要好好把握,一吐心中怨气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你有眼睛,难道看不出来吗?”姚书璇风情万种地撩拨一头波浪般的鬈发,媚眼佣懒地朝她一瞟。“这种男欢女爱的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不用我明说吧!”她意有所指地说,笑得很妩媚,也很暧昧。任何明眼人的确都不会错认她想表达的意思。
何春霏默默无语地盯着姚书璇瞧,就连想找出一丝是自己会错意的破绽都没办法……
看姚书璇一大清早就出现在这屋里,还穿成这样,一副魅惑人的姿态,除了是她在这里与这屋子的主人共度一夜外,谁还会往别处想。
可是她不想相信,就算亲眼看到、亲耳听到姚书璇这样说,心痛得不得了,还是不想相信袁治宇会做出这种事来,他一定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
“治宇呢?他在里面吗?”何春霏强作镇定地问,心里其实早就慌了,但她还记得自己是要来找袁治宇的,她得看到他,她要亲自跟他确认才行……
她要问他……要自己……亲口问他……
她慌了,从眼神中已经透露出她的情绪,而姚书璇当然也看出来了,并且乐于欣赏她大受打击的神情,像随时要崩溃似的强忍着。呵,现在她可没有像那天讲电话时那么沈着,又伶牙俐齿了吧。
“他在房里,还没起床,昨晚……哦不,应该说是到今天早上他都太累了,所以现在还在睡觉。”姚书璇刻意加重暧昧的语气,将根本没发生的事情说得煞有其事,以便打击何春霏已然重挫的情绪,恨不得能狠狠撕裂她的心,看到她的心脏淌出鲜血来。
她伤得愈重、跌得愈惨,姚书璇就觉得愈痛快,感觉自己受挫的自尊得到平反。
何春霏一听,原本润红的脸蛋瞬间刷白,胸口一窒,几乎梗住了呼吸,找不出字汇足以形容她此刻的戚受,因为实在太痛了,整颗心像四分五裂……
每次分手,她都以为自己很伤心、很难过,但原来那几次的经验加起来,还不如这一次的创痛……她这才知道自己爱着他的真正重量,是穿透心底的深……
最深爱的男人,才能伤她这么重、这么狠。她其实是不想相信的,但一股巨大的痛苦却排山倒海而来,挟带着往日记忆的碎石——那些被‘旧爱’所伤的记忆,捣毁了她想守住的信任,将她卷入那道深不见底的海沟中……
她举步维艰地向前,推开挡在门口的女人,像踩着伤口似地往他卧房的方向走,缓步移动……她暂时丧失了思考能力,没有多余的意识,只记得要见他一面,她是要来见他一面的……
“喂,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想赖着治宇不走吗?”姚书璇快步挡到她面前,眯起眼凶她。
其实,姚书璇担心的不是何春霏会和袁治宇见面,反而是怕她进去后会见不到人,发现这一切都只是她自己捏造出来的谎言。
事实上袁治宇目前根本不在屋里,他早在她起床后说头痛不舒服,就出门去替她买解酒药和早餐了。她是后来觉得身上的衣服穿了一整夜,浑身黏腻不舒服,才在他出门后擅自进他房里拿了一件衬衫充当替换衣物,跑去冲了个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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