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下唇,她脚跟一旋,快速钻进客房。她记得在客房衣橱内堆放了几套过季套装,现在她也顾不得时尚流行,不要迟到的念头充斥着她的脑袋,无暇顾及其他。
待她穿戴整齐,又赶着跑进浴室匆忙的洗脸、刷牙,随便抹了粉底液,让气色看起来不至于太糟后,便忙着出门。
才刚踏出家门,脑海又浮现华榭的影子,吓得她又缩回脚,左思右想后,决定留张纸条。
将留言贴在房门口后,她不由得想象当华榭看到纸条会有何反应,可随即又回过神来。
「都自顾不暇了,我还管他的反应。」她撇撇嘴,有些弄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强压下脑海翻滚的思潮,她一个转身赶着出门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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哔哔哔……华榭配戴的电子表冒出阵阵尖锐鸣声,让沉沦于梦乡的他渐渐苏醒过来。
「唔……」他习惯性的伸懒腰,随着双眼的睁开,不同的景物也慢慢跃入眼帘。「这里……是哪儿?」脑子尚未完全清醒,他只觉晕黄色的天花板十分陌生。
他缓缓坐直身子,任由床单滑落至腰际,仔细环视周遭。
从绘有小碎花的床单到房内柔雅的摆设,看得出他正处于女性闺房中。
「啊……」随着双眼所见事物增多,华榭也渐渐回想起昨晚的一切,双眼开始忙碌的梭巡起史愉的身影。
然而,房内除了他之外,再无一人。
惊觉到史愉可能已离去,一阵慌措让他掀开床单下床,弯腰捡起掉落一地的衣物,快速套上,接着打开房门一看──
一片静悄悄。
房内没有史愉的身影,房外一片寂静,瞧不出有人活动的迹象。
「真糟……」用脚底板想也知道他错过史愉了。「没事睡这么沉干什么!」
左顾右盼,确定整间屋内毫无一丝声响后,他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
低头看见自己匆忙套上衬衫却忘记套上裤子的狼狈样,华榭相当确定佳人早已走得远远的,成功避开他了。
「很愉快的一晚不是吗?」为什么她却选择爽快走人?
伴随失落感而来的是莫名的恼怒。难道只有他自以为是的认为昨晚是特别的、她是特别的?
深深叹了口气,他转身欲走回房内穿上长裤,如她所愿的闪人。不料一抬眼,却看见了门上的便利贴,上头还有几行凌乱的字迹。
他马上撕下便利贴,将纸上的文字看得仔细分明──
华先生,早安。
冰箱内有牛奶跟吐司,请自便。
离开前,请记得帮我把门反锁。谢谢!
「就这样?」他不敢相信的多读了几遍,可看来看去依旧是不变的三行字。
很明显的,有人想把昨晚发生的事当作船过水无痕,一了百了。
很好!
华榭将便利贴揉成一团,塞进衬衫口袋,大步跨进房内,抓起扔在地板上的西装长裤套上,又转身走到客厅找回领带。
随着寻找衣服的顺序,华榭脑中情不自禁浮现昨晚欢爱的种种场景,扰得他的心纷乱不已。
「唉!」颓然坐进沙发内,他百思不解。
他究竟中了那个女人什么毒?
对方摆明将昨夜当成一夜情,太阳升起后,他们各过各的生活,互不相干,然而,他脑子里为何老是浮现她风情万种的妩媚神情?
手慢慢伸进衬衫口袋,抓紧被揉成一团的便利贴,他无力的眼因内心下的决定而变得犀利有神……「嗯……」史愉趴在办公桌上,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头好痛……」
「愉姊,要不要吃颗阿斯匹灵?」拿着企画案进门的张玉育见状,好心询问。
「好……」她抬起头,露出一张惨白的脸,「给我两颗,我的头快痛死了。」
「马上来。」
放下企画案,张玉育马上转身出去,再进来时,手上多了杯水及两颗药丸。
史愉伸手接过,边喝了口水,边将阿斯匹灵丢进嘴里,再大大灌下一口水将药咽下。
「呼──」大叹口气,她将水杯放置一旁,等待着药效发作。
见状,张玉育露出暧昧的笑,打趣问道:「愉姊,妳昨天偷偷上哪儿庆祝啦?是不是玩得太疯了,所以早上才差点迟到啊?」
「哪来的庆祝。」她不过是去填饱肚子,然后……多喝了几杯红酒。
该死!难不成头痛的症状是因为宿醉?!
哦──难怪整个早上她想吐又吐不出来,一会儿天旋地转、一会儿大脑涨痛,原来都是酒精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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