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闻厉叹了好长一口气,走上前想安抚她「搞什么?!」他咒了声,皱着眉头看着脚底的蛋泥。
「我‥‥不小心把蛋摔到地上。」她声音硬咽,不太敢看他凶凶的脸。
他轻吸口气,冷静地用面纸擦掉脚上的蛋泥,冷静地拾起碎掉的盘子,冷静地看着她手上变形的锅子。
「请问我的碗盘锅子什么时候对不起妳了?」她哭什么?想哭的人是他才对!
「我想作早餐‥‥」但她美丽的想象,被四分五裂的碎盘子给彻底敲醒了。「但是却连个蛋都煎不好‥‥」想象过了头,终以泪收场。
商闻厉擦干地上的蛋泥,拿过她手上的变形锅子。「站旁边点。」他取代她的位置,两三下,不仅动作迅速还姿势优雅地煎好两个金黄饱满的蛋,蛋黄黏稠半熟,让冰乐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
「再拿几片火腿过来。」他将盘子里头卷曲烧焦的火腿扔进垃圾桶,不一会儿,香味四溢的红艳火腿片再次让冰乐看得食指大动,肚子咕噜咕噜大叫。
冰乐崇拜的看着他大展厨艺,再想想自己,不禁悲从中来。「我‥‥什么事都不会,你确定还要我吗?」
「要咖啡吗?」他睨了她一眼,手上的动作未停。
「不要。」冰乐摇摇头,根本没心情吃东西。
商闻厉端着咖啡,走到冰乐之前布置的小桌子。「还不把东西都端过来。」他这个大老爷自顾自的坐进椅子内。
小奴婢冰乐顾不得胸口间复杂的情绪,乖乖地把早餐一样样地端放在玫瑰小桌子上。
他径自吃着自己的那一份早餐。「妳如果不想吃,就先去帮我把报纸拿来。」
呆站在一旁的冰乐非常哀怨地去门口拿了早报,哀怨地递给了他,哀怨地看着他摊开报纸挡住视线。
人家大老爷悠悠哉哉地看着报纸,她这个饿肚子的隐形人被晾在一旁,桌子上的荷包蛋和火腿拚命地散发出香味引诱她。
好过分!她忍不住了,从饿得扁扁的肚子里冒出熊熊的火气。「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好象我的问题不值得一答似的!」
「没错,妳总算变聪明了,妳的问题比妳的手脚还笨还蠢,完全没有回答的必要。」他放下报纸,冷哼一声,俊脸明摆着不痛快。
「我问得很认真」
「认真个头!这种烂问题,简直莫名其妙!」他的脸色阴沉,有点吓人。「我要不要妳,是由妳会不会煎蛋来判断吗?我应该让妳下不了床,让妳没有时间去问这种烂问题。」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这种烂问题?!
「你‥‥这么凶作什么?!」她委屈的扁了扁嘴。「我哪知道你什么都会,相形之下,我什么都不会,当然心里面会不安。」
「妳什么都不会,我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他抛来的这一句,当场让冰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哭笑不得。
他说话何必这么老实,让她一点面子都没有。「我‥‥可以去学作饭!」她努力一点总可以了吧。
「不用了,妳学着多爱我一点就行了,傻瓜。」他揉了揉她的发,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冰乐的心化了,原先还愤愤不平的小脸含着笑。她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哼!就会花言巧语。」她的笑如早春最暖和的阳光。
她承认,先前与他在一块儿时,心中有种不确定感,如踩在云端般,怕随时会踩空脚步,从云端跌入谷底,但时间缓缓过去,他的态度一向坚定,反倒证明是自己想太多了。她该打,她该骂,是她不对!她应该信任他,他是踏踏实实的爱着她,她也该确确实实的响应他。
「我不只会花言巧语,还会炒蛋、煎火腿、泡咖啡和──爱妳。」他猛然低头吻住她的唇,把她吻得昏天暗地,然后又横眉竖眼地瞪她。「还敢不敢丢这种烂问题出来?」
「不敢了,大人!」
以后再也不敢了‥‥冰乐幸福的紧紧抱住她深爱的大男人。
忘年会,年度最终的压轴好戏,大伙儿辛苦了一年,就在今天要作个结束。
放心,没有鸡头,只有红包、电视机、音响‥‥等奖品,虽然大环境的景气不好,但本公司是前途灿烂的金控集团,连年终奖金都发了五个月,尾牙当然不能太寒酸。
大饭店内,头头们两桌,小喽啰们好多桌,菜色没有厚此薄彼,不会大头头们吃鲍鱼,小喽啰们嚼死鱼,公平得很。
今年很特别,连公司的董事长,也就是商大少的父亲大人商董都出席了,一些大头当然得随侍在侧,总归一句话,大头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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