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光着身子在他房里绕了一圈,没找到更衣室。「哈……啾!」她挺受不住中央空调冷气,打了喷嚏。
放眼看去,就只有床上那条被子可以让她取暖,可她心底挣扎,若他进来一看到她就在他的床上,说不定他会误会……
「哈啾!」但她真的好冷,别无选择下只好暂时借用一下他的被子了。
她急急地钻进被窝里,好一会儿终于觉得暖和,柔软的床和枕头也舒缓了她疲惫的身子,她忍不住满足的轻叹,舒服地放松自己,眼皮轻轻合上,想着小憩一下,不料躺着躺着竟睡着了。
斯祺杰再度回到房里已是晚间八点,他打开室内小灯,搜寻夜心的踪影,没见到她。
跑哪儿去了?他解开领带,浓眉揪紧,正要把领带往床上扔,看见了蜷曲在被窝里的小人儿,仔细打量,发现她睡得正香,他的唇勾出一抹淡到没有痕迹的笑意。他没有叫醒她,从口袋里取出一小瓶药膏放到床头,踅进浴室洗了个畅快的澡,方才他在送走宾客和狼主、玩家两位好友后,也遣散了几名好惹事的女佣,他可不容她们把夜心当成「菜鸟」来欺凌。
她可是他一个人的权利!
他关掉水龙头,拭去发上和身上的水滴,走出浴室在右侧的墙上按了一个电动开关,一道表面看起来和墙壁同一式的门移动开了,里头是偌大的更衣间,他走进里头取了浴袍套上,关上更衣室回到房里,听见她咕哝了一声,以为她醒了。走到床边一看,她仍熟睡着,只是翻了个身攥着被子,无意识地露出了纤白的背和细嫩的玉臂。
他瞬过她动人的曲线,目光变得危险,不难发觉她是光溜溜地躺在他的床上。真没想到她竟然不需要他提醒就如此主动,看来他们是愈来愈有「默契」了。
他拿了置于床头柜的药膏,坐到床沿替她上药,不喜欢她臂上那些碍眼的瘀伤破坏了她的完美。
夜心朦胧地感觉有个轻柔的力量,正摩挲着她臂上的疼痛处,那有点疼又有些得到舒解的奇异感冲击着她的感官,她睁开眼睛想看看是怎么回事,瞧见是斯祺杰在帮她搽药,她心底惊叫,立即清醒。
「瞧你像是被吓醒的。」斯祺杰瞥了她睁大的眼睛,继续帮她上药。
「我自己来就行了。」夜心不只是被吓醒,还是被他的「周到」给吓的。
「另一手。」斯祺杰像没听见她的话,伸手要拉她坐起身来。
她感到气馁,红着脸,攥着被子护在胸前,伸手给他,他握住她的手一把拉起她。「啊……我的手。」她痛苦地发出低吟。
「怎么了?」他扣住她的手腕,翻开她的手心,诧异地看见大大小小的水泡,有的已破皮,染着凝固的血水,察看另一手也是如此。「这又是怎么回事?」他的心不受控制地绞紧了。
「没什么,我都忘了。」此刻她担心的不是伤,而是胸前的被子快滑落了,她很想拉回来,想求他快放了她的手。
「我要知道是怎么搞成这样的?」他紧握她的手腕,勃然大怒。
「我只是扫院子,是我太不中用了,可能是还不习惯,明天会好一点的。」她急于粉饰太平。
「管家派你」个人去扫院子?」斯祺杰眉峰紧蹙,他清楚那个院子有多大。
「嗯。」
「那是园丁的工作!」他咬牙切齿地甩开她的手。
她赶紧拉住被子,暂时吁了口气,不过还真是被他弄糊涂了,完全搞不懂他是在对谁生气,明明是他自己要管家派工作给她的,她认真地做了,只是手起水泡,这样也会惹他动怒吗?
「女佣也可以做啊,我喜欢那个工作,管家说夏天得扫两回,秋天一日扫三日,明天起我一定会更认真地做,你别这么生气,好不……」她话还没说完,双手被他牢牢扣住了,毫无防备地被他压抵在床上,她还来不及反应,他已用狂烈的吻堵住她。
他的吻如同风暴般强烈,更透露着某种言语无法表达的讯息,瞬间席卷她的心,让她老早想收回的情感又陷入五里雾中,失去了方向。
而她似乎看见他在欺向她之时,那向来不饶人的目光竟冒出一丝不舍,是对她不舍?她无法分析,他已吻得她脑子昏乱,扯去阻隔在他们之间的被子,他单膝抵开她的双腿,精实的体魄覆在她娇柔的身子上,唇在她粉嫩的颈项间游移,粗糙的胡髭将她细白的肌肤厮磨得红艳,大手探索她的寸寸肌肤,她羞红着脸,紧闭双眼,感觉身子好热,这全是因他的触碰起了奇异的变化,她对他并非没有感觉啊!相反的她一直都渴望拥有他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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