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妈妈人很好;爸爸呢?为什么我没见到他?」她问。
「他去世了。」他放开她,走到她身边和她一起倚在栏杆上。
「妈妈一定很伤心。」她仰头看他。
「会吗?」斯祺杰毫无感情地说。
「你怎么这么说?」
「还记得小蜜吗?」
「我记得她,她是你的管家。」
「她其实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我父亲为了她妈妈,早就和我妈分居了。」
夜心张着嘴,感到意外,他顺势轻啄她可爱的小嘴,笑着说:「别谈这个了,那都过去了。累不累,要不要小睡一下?」他提议。
「可不可以睡在阳台上?」夜心心血来潮地指着宽阔的阳台问。
「有何不可?等我一下。」斯祺杰低笑,走进房里。
夜心回头看他,他竟走出房门外了,没一下子他扛了两张可调整椅背的休闲椅进来,就并放在阳台上。
「你指定的『床』来了。」他蹲下身把椅背调低,对她说:「躺下来试试高度合不合适。」
夜心躺了下去,舒服地说:「刚好呢,老公。」
斯祺杰满意的坐到另一张,调低了椅背,握住她的手,交缠着她的手指,愉悦地说:「睡觉吧!」
她看他闭上了眼睛,也闭上双眼。微风好凉爽,她心底有抹淡淡的甜,几天前她根本还想象不到,她可以和心爱的他在一起共享生活乐趣,她好喜欢这样的温馨,连梦都是甜蜜的。
就在这宁静的午后,朱嫂猥琐地闪进无人的客厅里,她探看四下,赶紧拿起电话拨打,接通后她神神秘秘地用手捣着话筒,小声地说:「他回来了,而且已经结婚,我瞧她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我知道,我会帮着你的……好,你别心急,我会找时机出手的,谁叫你是我的外甥女……知道了,我不能说太久,待会儿给人听到就不好了……嗯,我挂电话了,再联络。」她悄声放下电话,两颗眼珠子左右张望,退出客厅,没人知道她打了电话给谁,她又暗地里在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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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夜心和斯祺杰形影不离,也未曾离开家里,就在第三天晚上,斯妈妈就寝后,斯祺杰在房里接到一通老同学的来电,一伙人知道他回台湾,热情地邀他一起打牌,他的回复却是「再说吧」。
夜心就在衣柜前把佣人提上来的一篮整烫好的衣服挂好收进衣柜,听到他谈话的内容,随口问他:「你怎回答得那么不干脆呢?」
「打牌又不是一、两个小时可以结束,你不怕你老公彻夜不归吗?」斯祺杰笑说,走到她旁边看她收衣服。
「那有什么关系,难得和老同学聚会嘛!你成天待在家里也会闷吧!」
「我不想冷落你。」他是说真的。
夜心会心地笑了。「怎么会,何况家里还有妈妈在呀!」她摊开手上的条纹线衫,在他身上比划,俏皮地说:「我觉得你穿这件出门好了,再配条牛仔裤,就帅到不行了。」
「哪有老婆不想老公陪的?」斯祺杰掳住她问。
她眨着眼睛瞅他,她当然喜欢他陪伴,但她没说要锁住他啊!「人家是怕你会闷嘛!你不在我会自己打发时间的,大不了就留在房里看书,你别老想着我,在牌桌上想着赢钱就行了。」
斯祺杰开怀地笑,欣赏起她的善解人意。
夜心把衣裤交到他手上,帮他把该换洗的衣服脱下来,穿上新的。「我陪你下楼。」
斯祺杰不反对,两人一起走到楼下。
夜心等他从车库开车出来,还在车窗旁温柔的叮嘱他:「开慢点哦!」
「嗯。」他应着,手指抚过她粉嫩的唇。
她娇笑,在他的手指印上一抹吻痕。
两人道别后,她就站在院子看着他的车远去,转身要进屋时,很不期然地看见朱嫂眼色晦暗的立在楼梯口瞧她,她讶然之际,赶紧低着头快步进厨房去。
夜心觉得怪怪的,不知那个朱嫂为何要那样看着她?
她踱步上楼,把方才没整理完的衣服全挂好,正要提起衣篮到门外让佣人收走,发觉篮子底躺着一个牛皮纸袋。
她睁大眼睛,觉得古怪地拿起来看个究竟。里头装着一本英国知名的八卦杂志,封面上贴着一张便条纸写着——
「十页到二十页的内容,你最好仔细研究研究,若看不懂,可以找我当翻译。袁秀秀。」
谁是袁秀秀?
家里没有这号人物啊!
那……这本杂志又是谁放的?杂志出版日期是去年中,早已过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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