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安全考量,国王不得已只好对外宣布,爱妃跟女儿已死,把她们的消息全面封锁,不再提起,也重新纳妃,掩入耳目。
结果王妃以为丈夫移情别恋,报复的偷了传位圣物,也带着他的爱女杜君年往沙漠中走去:
她以为国王会在乎的派人寻回;想不到国王反倒把她们送回台湾。这一别就是十多年。更造成他们两人之间的误会,以至于杜君年怨怼深刻。
拉德萨把经过简略的跟杜君年说了一遍,真正的内容以及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只有当事人知道。
杜君年听完后,挑眉的问:“你的意思是我妈偷了圣物让国王找不到?”
“正是。我们迫切需要圣物。”这关系国家存亡。
她点点头,分析话中的大意,“你们阶下抛弃我妈,所以我妈报复性的带走圣物,然后藏匿在无人知道的地方。哇!我妈真是聪明。这很公平嘛!以物易物,谁也不吃亏。”
什么?她竟夸奖慈惠王妃?拉德萨傻眼,他还想对她晓以大义。“你不该如此说。
她冷笑,“反正现在她已经去世,谁也不知道圣物的下落:”
“不、你知道:”他们把一切希望放在她身上。
“我?”君年讶异的指着自己,“关我什么事。”
“物归原主的道理,你应该明白:”
不甘被指责,她双手擦腰,像只老母鸡般凶悍的吼回去,“什么物归原主?没有这种东西,喔!随便诬赖我妈偷东西,就想叫我变出来?休想!”
“你真的不知道?”他怀疑的问。
她脸上堆满虚假的笑容,一个字、一个字的道清楚:“就算本小姐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们,有胆就把我杀了,不然你们就去烦恼好了,就算亡国灭种也不关我的事:哼!”说完后,还嚣张的躺在床上,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看来她是真的不晓得,拉德萨熟悉她的举动,包括她的心思,假如她真有这东西,她会紧握住筹码,跟对方讲条件;而不是拿乔不理人。这些细微的小动作逃不过他关爱的眼神。
不过既然她不知道,事情就难办了。月影如勾,高挂在宛如黑绒布的天空中,星子如碎钻点缀其上,闪闪发光:
杜君年辗转反侧,头一次出国就遭遇到令她头大的问题,她根本不能享受异国情调:
凉风轻送,挂在屏风上的丝毯流苏微微晃动,地失神的盯着瞧,月光温柔的流泄,映照出幽暗淡雅的光影。
她竟然失眠。
这种症状对她来说是从不存在的,她乐观、自由、知足知命,生活忙得没时间休息,每天——沾上床就呼呼大睡,不知今夕是何夕。
怎么跨越大半个地球,特地来到这里得这种时髦的文明病?而说来说去始作俑者就是地那个负心老爸和那两个左右手——拉德萨和雷齐兹。再说,当她自在的生活二十几年后,绝对不想被束缚在于宫里。
金银财宝、钻石I马瑙、住处金壁辉煌她都不希罕,舒服的大床也只会让她不安。
“妈妈,妈妈,你告诉我该怎么做好不好?”她呻吟出声:
她对这里的印象顶多是充满神秘色彩的大方夜谭,有阿里巴巴、飞天宽毯、神灯,以及无数的门耳传说。
谁知她是这国家的公主,还是赫赫有名的“金色使者”。别人可能觉得希罕,她却觉得是飞来横祸。
她振作的起身,披件薄衫往园里头逛。
黑夜沁凉如水,只有浓郁的花香包围着她,树枝摇曳,微风拂面而来,她着迷的享受这额外的美景,漫步于曲径上。
※※※
“谁?”
细微的脚步声仍旧逃不过拉德萨敏锐的听力,他回头低喝,发觉来者是杜君年。
她眨动无辜的眼睛,被吓住似的驻足原地。
“原来是你。”他心头一凛,背对着她,维持原来的动作。
杜君年也想不到自己会在这里碰到他,再想到之前他们的谈话都充满火药味,一时之间反倒尴尬得不知如何开门。
演了一天的泼妇筋疲力尽,没力量再斗。难得这么好的心情,现在完全变调。她轻轻的转过身想偷溜,不想让这种窘困的场面再次破坏好心情:
“你真的对这里没有任何记忆?”
什么?他在问她吗?
拉德萨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幽暗的空间里听起来格外悦耳,而且没有任何斗气挑衅的意味。
只要不冒犯她,基本上她是很和善、好相处的人:对方心平气和的问她,她也不好失礼。君年想也不想,坦白的回道:“我根本不记得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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