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他豪爽地笑出声。
在烟雾弥漫的气氛中,人们轻易的解放禁锢的压抑,流露出鲜为人知的邪恶习性。
拉德萨也不例外,他不再掩饰.全身蓄满张力,胸中蕴藏着汹涌的激情,他热切、明目张胆的欣赏杜君年为他所跳的求偶舞。
由杜君年乔装的女舞者伸出洁白细致的脚踝,摩擦他健壮的臂膀,环着他的身体不停跳舞,围绕他打转。
他迅捷的攫住她的脚,放肆的细吻。
她站不稳身子,一下子跌到他的怀中,气喘吁吁的喷视他,天真又妖媚的勾惑他迷失的灵魂。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他音调不稳,发出浓浊的气息。
她露出无辜的眼神,凑至他面前,用舌头舔了舔他冒汗的鼻尖,轻吐气息,“我要你。”
拉德萨瞪着她,粗重的喘气。
不等她回神,下一秒他已抱住她软绵绵的身体,往他们所拥有的帐篷走去,不理会祭典尚未结束,丢下热闹的大会。
一到他们隐密的帐篷,拉德萨脚一踢,布帘应声闭阖,为他们制造私人天地,隔绝外来的欢乐声。
“拉德萨,我——”杜君年正想开口。
拉德萨大手一摊,把她往软床送,她还没能说完整句话,他已经像只饥渴的野兽侵扑而上,擒咬住她细嫩的脖颈,不住地啃吻,似要吞咽入腹。
主动出击换成被动,杜君年跟不上他的节奏,惊喘的求饶,“等……等……”
只是他像只出匣猛兽,再也不听使唤,欲望凌驾理智,一心一意只想占有她。
红滟滟的唇瓣被啃咬得几乎要渗出血来,连呼叫的声音都被吞没,身上被抚触过的肌肤宛如烙印般火烫,这般浓烈的欢爱她招架不住。
君年氤氲着眼眸,欲醉欲昏的发出呓语:
在贯穿她的前一刻,拉德萨费尽力量缓住,轻拍她的睑,瘠症的唤:“君君……”
“嗯?”她从迷梦中睁开眼看他。
“我是谁?”
她混沌未明的微笑,亲吻他的鬓角,“你是让我哭的人。”
“是,只有我可以。”然后猛然一挺,把自己送进她温暖紧窒的体内。
接纳他的硕大,让她忍无可忍的呼疼,最后耐不住,洁白的贝齿往他健壮的肩膀咬,让他也明白自己的感觉,直到嘴里有腥味。
呵!她已深深的爱上他的血。
血腥味激发人最原始的兽性,拉德萨更加激情的冲撞,把自己积沉许久、无处倾诉的爱意,不留丝毫的传达给她,狂暴的占有她,唾液与她相融不肯分离:
直至最后,拉德萨奋力的顶撞,战栗的痉挛电击似的冲击全身,他发出野兽般的呻吟,把由自己灼烫的热流全射入她体内,压覆在她身上抽搐:
君年眯着眼,看着他肌背上细细的汗毛汩汩的流着汗,她爱恋的轻刮着他的肌肤,引起他阵阵的战栗。
“如果你不想太累,就不该撩拨我。”他翻身,把她抱躺在自己的身上,还在为方才的激烈欢爱微微喘息。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杜君年的意识一直是模糊不清、忽醒忽睡,任由拉德萨不断的侵入她身体,狂暴的嘶咬她的肌肤,深深的吸吮她的肌肤,印下点点属于他的烙印。
她瘫痪的胴体迷人至极,让他灌了好几口冷水,才得以舒解源源不绝的欲潮。什么?有什么东西?
杜君年遮掩着脸,狂烈的风沙把她眼睛都吹得眯起来,困难的望着那女人手指的方向。
沙漠中的废墟,那里有什么?
她大喊问她:“你要底要我看什么东西?”
那名里得紧紧、仅露出一双眼的神秘女人悲伤的指着那颓圯的宫殿。
风沙愈来愈大,她举步维艰,双脚几乎要给淹没在细沙里。
可恶i她到底要干什么?
“什么?我看不到啊!”她懊恼的吼。
拉德萨被她的叫声惊醒,以为她作噩梦,轻轻的拍着她;“嘘,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杜君年睁眼,触及帐内的摆设和身旁的男人,才知道自己又被梦中的女人给耍了。即使飞越十万八千里来到异乡,这梦仍旧苦苦纠缠着她。
没错!她又作那个怪梦了。
“你还好吧?”
她迎向那双担忧的眼,露出微笑,“没事,惯性的作怪梦。”
拉德萨仔细的端详她的脸,“你瘦了。”这次落难,让她的下巴更尖细,而这全是他的大意疏忽,才会让她受伤受苦。
杜君年脸红的埋怨,“谁教你昨晚根本不让我好好休息。”一而再的掠夺她无力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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