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了电话,依依迅速的拿起背包,梳两下头发,然後一把拉开房门,在离开前又看了一下自己的房间。
她还是头一次住这麽好的房子,覃先生也真够大方。不知道她要到什麽时候才能有能力买得起这麽一间房子?她要的不多,只要能跟覃家给她住的这个房间一样大的套房就够了。
她叹了口气,关上房门,丝毫没注意到有个人影迅速的遁入另一个房间内。依依快步的朝楼下走去,她还有工作得做呢!
待细微的大门关合声传来,楼上的书房里走出个高大的身影,若有所思的望着己关上的大门。
★★★
他觉得自己被太阳晒得通体舒畅。
漫山遍野的向日葵,映着蓝天白云。他一向不喜欢如此明亮的布景及色彩,可是他身在其中,竟感到如此愉快。
尤其是坐在向日葵花海中的她,就像阳光的化身。
风吹动她的发梢,几缕发丝拂在她甜美的脸蛋上,她笑着想把发丝拨回原位,怎奈敌不过顽皮的风儿。他把手伸向她,刹那间,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
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他们两人,他轻轻的把发丝挪至她耳後,眼睛定定的望着她。
她脸上灿烂的笑容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浅浅的羞涩。
红晕染上她白皙的脸颊,逐渐往脖子下扩散,然後消失在领口边缘。
他的身体起了不该有的反应,让他忍不住低下头吻住她。
「爸爸……爸爸!」远方传来小女孩的呼唤。
他猛然从睡梦中醒过来。
偌大的床上只有他一个人,黑漆漆的房内除了床头柜上的闹钟映着萤光的数字以外,其他几乎什麽都看不到。
他揉了揉凌乱的发,拉开被子,套上睡袍,走下楼去。
★★★
依依刚要走回楼上自己的房内,黑暗中忽然撞上一堵肉墙,险些把她的魂吓掉,害一向大胆的她不禁失声叫了一下。
「啊!」
「小声点。」男人的手握住她的肩,低吼道:「是我。」
然後「啪」一声,灯被打开,她才看清自己撞到的人是这个家的男主人覃京曜。
「老爷?」依依眨了眨眼,然後拍拍胸脯。「呼!你可把我吓坏了。」
这还是她住进覃家以来,头一次被覃京曜抓到她在清晨五点多回来。
是谁吓谁啊?覃濂曜冷着脸看看墙上的钟,然後再将目光移至她身上。「你刚回来?」
「你怎麽还没睡?」依依漾着笑问道。
她醉了。
很显然的,她的眼神有些迷离,身上也散发出些微酒味,半夜……不,应该算是清晨,都已经五点多了,她竟然喝得醉醺醺的回来,就算她是一般的女孩子,这时候回家也太「早」了点吧?更何况她还是他女儿的保母呢!
「你喝了多少酒?」覃京曜脸色非常难看,但却不得不承认她的醉态相当迷人。
依依双颊酡红,笑容依旧灿烂,「好像喝了三瓶玫瑰红吧,不算很多啦!我上楼洗个澡睡个觉,醒来就没事了。」
她说得可简单,覃京曜险些被她不以为意的说法激怒。
「你一定得喝这麽多酒吗?不能再找其他的工作吗?」他昨晚在她房门外听到一切,她竟然下海赚钱!
「你已经知道了啊?」依依的脸上有着被发现秘密的困窘,但只维持了几秒。「没办法,我得生活,不能少了任何一份工作。你说过,只要翩翩睡着以後的时间我可以自由支配,我这阵子也一直做得很好,并没有影响到照顾翩翩的工作。」要是覃京曜炒她鱿鱼的话,她就真的完蛋了。
「你有困难可以跟我说,为什麽要去做那种工作?」他无法相信眼前如此可人的女孩竟然会自甘堕落的作贱自己,还如此坦言不讳。
「你没有被钱逼过,不会了解的。」依依边说边往楼上走去。
像他这麽富有的人,怎麽会明白缺钱时的情形?她从小就常跟着外婆向左右邻居借钱,受着他们的冷眼,那种感觉对家境富裕的他来说,根本不会明白的。
他眼明手快的在她要跌下楼梯前扶住她。「你连路都走不稳了。」
「今天老保生日,所以大夥多喝了一点,我保证以後不会这样了。」她感觉到自己被腾空抱起,赶紧用手环住他的脖子。
老鸨?天啊!她竟然敢直接说出口!
覃京曜气呼呼的把她抱回她房里,将它摆在床上。「你以後不用工作了!」
「你真的要炒我鱿鱼啊?」依依连忙起身,抓住他的手臂,紧张万分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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