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他的那一天,她感觉就像是世界末日一样,全部的悲愁跟不舍全都充塞在她的心中。但是昨天,她像是从地狱被拉上天堂,感觉那么不可思议。
爱情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让人为它哭、为它笑,为它憔悴流泪,为它欢喜欣悦。
她以前不懂,但是从痛苦中她学会了该怎么看待爱情、延续感情,她慢慢了解到包容对方的重要。其实,她跟克庸一开始就是因为爱彼此才会结婚的,但是他不习惯敞开自己,而她是个对感情迟钝、对爱懵懂的人,于是这一路走来虽然感受到许多幸福,却也吃了不少苦。
爱一个人却得不到对方回报的苦涩,他跟她同样彻底地感受到了。幸运的是,他们其实是相爱的,最终还是突破了困难,交出了自己的心。人总是只看得到自己的受苦,却看不到别人的。所以觉得自己在爱情中受尽了委屈,却不知道对方也一样遭受挫折。如果不能多替对方想一点,那么虽说是爱,也太过狭隘跟自私了。
「想什么想得出神?」克庸的声音打破了她的冥思。
「你醒了?」她摸了摸他额头的发,倾身亲了他眉心。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细细地看着。「瘦了呢,连脸都变尖了。」
「瘦了也好,我老要你抱我,这样你省力一点。」她笑着说。
「我喜欢你长点肉。」他说着手往下滑,落在她颇有肉的胸前。
她红着脸瞪他,他还是依然故我,那只放肆的手一点也没要停下来的意思。
「你今天不用上班吗?昨天不是请假了?」
她知道他的工作其实很忙,一天没去公司,肯定堆了满山的事情等待处理。虽然她也很喜欢他陪着赖床,但是想到多偷懒一天,去上班时苦的还是他,她就舍不得。
她是个有米虫信仰的人,但他却是个严苛工作的人,为了他,她愿意少当点米虫,多体谅他一点。
「可恶!」他呻吟着。「我要请病假。」
「病假?」她摸了摸他的脸。「看不出来感冒了,有发烧吗?」她调侃地说。
「嗯,有发烧,不然你摸。」他握着她的手,先是搁在胸口,那儿果然是一片温暖。
「温温的,但应该还不到发烧的程度。」她笑着说。
「还有,你没仔细。」他将她的手往下挪,这下子她非常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上发着烫的部位。
她的脸整个都红了。
「快点,打电话帮我请假,就说你老公发烧了。」他亲了她嘴角一记,低沈的嗓音引诱地说。
「我才不要!」她红着脸推他。这个人放肆起来还真是可怕,还要她打电话,她恐怕会先脸红而死。再说他不是最爱工作了,现在居然这么不正经地说要请假,真不像他。
「那你得先帮我退烧才行。」他说着一把抱住她。
她尖叫着,一下子格格笑出声,一下子又尖叫,两个人在清晨天未透亮的时候,展开一场追逐战。
最终,情火蔓延,无可收拾。一向严谨出了名的他,在无端旷职之后的一天,又首度上班迟到了。他想,偶尔当只米虫也不错,因为这样可以好好地抱抱老婆,不用离开家去工作。
再醒来时,已经早上九点了。
邵克庸已经起床换衣服,她还是穿着睡衣赖在被窝里。
「克庸!」她坐在床上喊着。
「嗯?」手里拿着一条领带的他,穿着衬衫跟西裤走到床边看她。
「我要起床。」她伸出双手,要他抱她。
「起床就起床,干么张开手?」他好笑地问。
「可是我冷啊,脚会冷。」她微微噘着嘴说。
「那别起来了,回去睡,我去公司处理好事情,再回来接你。」他甚至拉起棉被要把她盖起来。
「不要,我要起床,才能在你上班前跟你说说话。」她拉了拉他袖子,坚持地说。
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然后认命地转身蹲下。
他的幼稚老婆立刻开开心心地跳上他的背,让他背着在屋子里逛。「现在去哪儿?背你去浴室?」
「你要喝咖啡吧?背我去。」她勾着他的脖子,还不忘亲他一记当作奖赏。
「好,感谢你。」他笔直走向厨房,然后弯身,让她将昨天就设定好的咖啡机按钮按下。「然后呢?女王?」
「然后回去更衣室打领带,我帮你挑领带。」她笑咪咪地说。
「好,就回更衣室。」他走了回去。「我看我们搬去住小套房好了,这样我可能比较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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