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就偏是爱上了她!
「妳知道我爱妳,妳很聪明,所以不要告诉我妳不明白,就算妳提出这样的要求,我还是会答应妳的,不是吗?映雪,妳知不知道爱情就像玻璃杯,是不能试验的,当妳证明它是玻璃做的,也就是它破碎的时候。可悲呀!我却喜欢上这样的妳而无法自拔、无法离开妳。」说到后来,他的声音充满悲苦,像是随时就要哭出来一般。
「不是的,我……」
我后悔了!我没有想要你去的,只是想你可以替我介绍别人去应酬施进铭……觉得事态严重,萧映雪想反悔,又一时不知该从何解释起。
「妳爱我吗?」越海鹏突然这么问她,口气很平和,脸上奇异地不见一丝怒气。
再一次,她犹豫得太久。
「我明白了。」他笑笑,没有再追问,「是不是真的只有替妳达成这件任务,对妳的公司有一点贡献,妳才能相信我是爱妳的,也才有资格爱妳?那个时候,妳是不是就不会在乎我是谁了?」
「我没有——」她没有那么势利。
「算了!」
挥挥手,越海鹏不想再听她解释,他的心里已经作好决定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妳回去等消息,不出一个月,富盛银行的钱就会到妳的手里了,要多少有多少。如果这真的是妳想要的,我会想尽办法替妳达成。」
桌上的那一壶蓝山已经冷了,冷了的咖啡容易走味,白白糟蹋了极品的好豆子。
叹了口气,越海鹏抱起了被这种突来的情势吓得缩在一角的叩叩,打开了大门,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间屋子,把萧映雪一个人留了下来。
他没有向她说「再见」,从那之后,也没有再回来过这里。越海鹏没有再回来过那间屋子。
几乎是从他一踏出那里,萧映雪就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的自私、现实与势利,更后悔的是自己的倔强和嘴硬。
她总是在后悔着,却又总是后悔得太迟。
她想向他道歉、想解释些什么,但又不知该从何说起。他的确猜得没错,她心里的确是仗着他对自己的爱,所以才一再用言语伤害他、贬抑他。因为她知道,他爱她,所以不会拒绝她。
是不是女人便是如此呢?总是想借着为难对方来考验他对自己的真心有多少,一旦男人离去了,自己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萧映雪,她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子罢了!
坐在越海鹏的床上等了一天一夜,越海鹏始终没有回来,床边仿古竹帘被高高地卷起到顶端,方便她可以看到窗外的道路,以便他一回来她就可以立刻看见。
看着竹帘外的日落又日升,间杂着几次泪眼蒙胧的哭泣,萧映雪终于放弃了。
她叹口气,下了床梳洗,准备到公司去上班。
可叹啊,总是为了公事使他们相遇,但也为了公司使他们分开。也许真的认为那是一场金钱关系,对她而言会比较轻松吧!
大老板和牛郎?
想到这一点,萧映雪忍不住又露出了一个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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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小姐,妳怎么昨天没来上班呀?也没打通电话来……」才一进公司,贾叔便迎了上来。
「我有事。」萧映雪懒得解释那么许多。
「不要总是临时出这种状况呀!公司目前正在危急的时候,妳又跑得不见人影,不能——」贾叔一向没把她当董事长,在他眼中,萧映雪还是小女孩一个,说什么事都像是在教训晚辈。
「到底出了什么事非要我处理吗?请你们这些人是在吃闲饭的?一天假都不能休,我当老板来做什么?」她忍不住咆哮。
公司,公司!她真的是受够了!
「我没那个意思……」贾叔愣住了,嗫嚅地解释着,「我只是想,董事长前几日说要去安排中介富盛的人手,不知安排得如何……」
「别担心,我自有分寸。」大声话一出口,不仅贾元生,连萧映雪自己也吓到了,口气也就缓了下来,「我找好人了,我们等等消息吧!」
遣走了贾元生,萧映雪忍不住倒在自己办公室的那张高背沙发椅上又重重叹了口气。
真是做死也枉然,一间公司上半年赔了五千万又如何?要她是别人的伙计,公司是不是赔了五千万才不关她的事呢!
真有那么严重吗?如果贾元生不是自己也占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他会那么紧张?她才不相信呢!
要不是基于父亲的遗命,四周董事又虎视眈眈,随时都想找机会将她从董事长的位子上拉下来,输不起那样的颜面,她又何必那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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