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扬中点头继续话题,“能不能请你开个价码?”
她不答反问:“为什么知道我有鸽血红宝石?”
“从珠宝店老板那里得知,彩色鲜红品质完美无瑕,是绝对顶级珍品,非常值得收藏,委托我的客人愿意出高价购买。”
“我可以知道是什么人想买吗?要你一路追到台北,真有心呢。”她眨动电眼,试图催眠引导。
他漠然的不为所动,“抱歉,我不能透露客户资料,但保证可以让你卖得好价钱。”
“噢,大概多少?”她很清楚陈清非常小气。
他眼也不眨的直接出价,“两百万。”
“真的假的?!你连宝石都还没看过耶。”她很怀疑。
面对她连连失常,没她提醒,他还真的忘了鉴赏这重要步骤,“当然要鉴定,希望品质真如珠宝店老板所说。”演戏要演全套。
幸灵双眼闪亮的打出钱字符号,“一定拿得到钱?”
他从公事包里取出本票,“是的。”
“哇哇哇,这是台湾银行两百万的本票,具有公信力。”她立即打了电话向银行确认本票真伪,原来真的有人想要收藏耶。
“如果价钱不满意,可以先签约再补足款项。”他连契约书都准备妥善,俨然是个专业谈判高手,誓在必得。
眼泪掉了下来,她扯著嗓子嚎啕大哭,“呜呜,两百万……两百万飞了。”
“为什么?”他就知道事情没那么顺利。
“真可惜,项炼在前几天被偷了,好郁闷啊,我的两百万没了。”她含泪捶胸,演技精湛。
阙扬中很清楚她在睁眼说瞎话,可不好当面戳破谎言,他还想把项炼买回来,“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有报警吗?”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偷,三天前想拿出来戴才发现项炼不见了,唉,说这些都来不及了。”本票看了又看,她万般不舍的还给他,还要展晨光送餐点,准备离开结束话题。
“我可以帮忙处理案件,警方会受理。”他见招拆招。
“家里没被翻过的迹象,被偷的时间也不确定,大厦监控室也没有拍到任何陌生人出入,还有,我连项炼的保证书都没有,凭什么去报警啊?”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给我死心吧。
“也许是掉在你家里的某一个地方,我可以帮忙找。”他绝不放弃。
“不可能,我连屋顶都掀起来找过了。”讨厌,说一个谎要用N个谎言来圆谎,她索性再度掉下眼泪,幽幽叹息,“你别再说了,我够难受的。”
这招厉害,阙扬中直接把话挑明,“你还记得你说很乐意跟我谈买卖吗?怎么前后说辞矛盾?”
美人垂泪竟然没用,这冷血的家伙八成讨不到老婆。幸灵很无辜的眨动美眸,“我纯粹好奇而已。唉!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要问,想到两百万飞了就心如刀割。”
“什么条件才肯割爱?”
她愣了一下,一脸莫名其妙的说道:“你也帮帮忙,项炼就不见了啊,买卖谈不成了。”
“幸小姐,我们别再拐弯抹角的说话。”
“呜呜,我的两百万啊,我要去旁边哭,不打扰你用餐了。”她提高音量盖过他的声音,将文件推至一旁换上套餐,吃完就走吧,别惹得她整人。
他又强调一次,“价钱可以再谈。”
“老天哪,这不是钱的问题,我真的没有项炼可以卖给你。”很难打发耶,她好没气的白了他一眼。
“不卖项炼的理由呢?”他试著找出原因。
“不、见、了,你听不厌我讲得都烦了,没有人会跟两百万过不去。”她的耐性快用完了。
阙扬中目光如炬,任何人在他气势之下都会退缩,偏偏身为异类的她眼睛瞪得比他还要大,心虚害怕通通都没有。
休想用眼神指控她说谎,“有需要服务吗?没有的话我先离开了。哎呀,眼睛都哭肿了,讨厌。”
抱歉了,别怪他狡猾,他指了指她的胸前,“红宝石坠子露出来了。”
哼,真烂的把戏,当她是小笨蛋啊,“你的幽默跟你的人一样无趣,别盯著我的胸部乱幻想,小心当你是色情狂轰出去。”
“湿掉的衣服遮不住鲜红色泽。”
“再讲什么啊……咦?”不对劲,幸灵低头确认,衣衫真的湿了一片,红宝石艳红的色泽若隐若现,“哇,你做了什么?!”
“我没有碰到你,是你流汗的关系吧。”
“不是流汗,是……”有鬼啦,她揪住衣衫还想控诉,可是没凭没据,桌上的柳橙汁与白开水一滴未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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