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才是阙扬中。”
她气到一个字也说不出口,气喘吁吁好一会,“很好,你让我缺氧了,玩我很爽快吗?太过分!”
“请相信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阙扬中第一次手足无措,不安慌乱的他跟毛头小子一样。
应该狠狠踹他揍他扁他,但她只是很不中用的哭了,“骗我这么久,要我如何相信你?”
知道她太震撼,他幽幽解释,“吴中有是虚构人物,为的是想谈买卖。”
“你想悄悄出现俏俏走吗?这么怕我纠缠?”她的心都碎了,拍掉大手拒绝他的碰触。
阙扬中跨步向前,将她搂个满怀,“我从不相信我会爱上任何人,伪装只是方便行事,但是跟你相处以后……”
“走开走开!不许你再冷眼旁观,笑我像个笨蛋。”正在气头上,她听不进解释,对著他的脸更觉得自己很愚蠢。
“你别哭,我……”她的泪水让他脑袋一片空白,愈是心急愈不知道如何安抚。
幸灵将他甩掉,快步想离开,偏偏他又拦截,她扬起拳头,“再跟著我,对你不客气了。”
“打吧,你需要发泄。”
“好!”她迟迟无法挥拳出击。
一直盼望见到他,这一刻等了好久好久,结果竟落得可笑两个字,好累好累,累积的情感全成了沉重负荷,没有力气再追求了,不属于自己就放手吧。
她长长叹息,“过去因为有你,我才挺得过煎熬,非常感激,但是到此为止了,我不想再爱像空气的你,不想再当傻瓜。”
“别走。”阙扬中横抱柳腰不肯放人,应该对她说些什么,偏偏字典里没有华丽动人辞句。
沉默气氛快将她闷死,一心只想逃脱的她,只好掏出项炼坠子,“拿去吧,我不需要它了。”
红宝石落入掌心,烫著阙扬中,“不!不该是这样。”
“你不想要吗?那我把它丢了。”
“不能!”他小心收起,凝望著伤心的小脸,他笨拙得不懂该说什么才妥当。
最后的联系也断了,幸灵死气沉沉,“项炼曾被扯断,原有的链子在银行保险箱,我会邮寄给你,不要再来打扰,更别付钱污辱我!”
从不曾见过她如此冷漠,他被她的背影冻伤,尝到望著心爱的人远去的苦,偏偏这是他一直给她的感受。
她对自己付出的感情不是三言两语可以交代得清,该如何挽救感情?他又一次埋怨自己给她的爱少得可怜。
韦凌接到通知火速赶来,目睹争执过程,见老大僵在原地远望离开多时的幸灵,原本想给他独处的冷静空间,而当瞧见清醒的忍者企图传讯息,他不得不出面摆平。
手下们清场完毕,来来回回在树林走了数次,老大仍没有动作,冷面手里剑坠入情网,陷得好深。
韦凌连唤了几声得不到回应,沉重说道:“老大再不定下心,拟计策应敌,幸灵小姐会有危险。”
听见爱人的名字,阙扬中终于有了反应,“快派人保护她。”
“放心,有两名手下跟著她。”
他环视四周,打斗留下的痕迹已全被抹去,显然他呆滞很久,懊恼拨了拨头发,“教我如何说情话。”恍恍惚惚,幸灵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家,关上房门滑坐在地板上,心被掏空,力气也被抽干。
夕阳西下,屋内一片漆黑,她仍维持同样姿势呆坐,忽然影子在眼前晃动,忍者,熟悉身影换上陌生的装束,他变得很不真实。
她眨了眨眼,闷在胸口的怒气陡升,喉间干涩、嗓音沙哑,情绪激动得连自己都吓一跳,“谁允许你进来?出去!”
阙扬中拉下蒙面布巾,蹲在她跟前,苦苦哀求,“留在这里会有危险,跟我走。”
凶残敌手,生死缠斗,还有拥有超人强大力量的他如此忧心,幸灵不难想像危险的程度,但对她而言带给自己威胁的却是他!
“我跟你毫无相干。”她移开视线。
“敌人不这么想。”
“放心,我不会连累你,我从不认识阙扬中、两百万,包括忍者。”她扯过他手上蒙面布巾甩上他的脸,“走啊。”
“先跟我到安全地方,到时你尽管揍我骂我,即便不想见我,我会暂时离得远远。”他想碰触她又怕惹得她更生气,双手紧握成拳克制著。
很动听,但这只是道义上的责任、良心不安的谴责,她扬起拳头击中他的下巴,咬牙切齿怒喝,“滚!否则有你受的。”
叹了叹,他握著她的手放在胸口,“尽管打,不过请留一口气让我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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