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均展采出灵活的舌舔着她的掌心,趁着她松开手,热吻随即吻上,直到她娇喘连连,他满意看着她多了几分女人味,“不够过瘾,再来吧。”
安部瞳葳严重认为自己需要医治的不是枪伤,而是骨质疏松症。她以手臂撑开两人的距离,拒绝瘫软在他怀里,“停……你不腻啊?”
“不可能会腻,过去二十年没机会吻的,我都要连本带利索取,所以你主动一点。”为了吻她,关均展总是有很多借口。
“你快住口。”好痒,她缩了缩颈部,禁不起逗弄,最后还是呵呵笑了出来。
“大发现,如果早知道你怕痒,我就不用这么辛苦了。”他再次采出舌头舔舐,轻易的又突破防守,一路顺利滑落起伏不定的胸前。好美,像蜜糖诱惑让他疯狂……
砰!安部瞳葳一拳挥出,抢先送了他一份大礼,板起脸孔道:“出发。”
这家伙性情变化莫测,与他相处很容易莫名其妙被牵着走,然而,前方的路究竟险象环生或是平坦大道,却一无所知。
瞧他悠哉吹着口哨,逮住机会又啾了一个吻,是警戒性完全松懈,抑或是有百分百把握脱离困境?
安部瞳葳能预料答案,可是危机重重,只凭爱意与勇气是不够赔命的,他为何如此有把握?出口就在前方,他却倏地收起月光石,说要让她看此生中最美的景色。
一丝阳光由石缝渗透洒落在黑暗甬道上,是的,任何景色都比不上,它不仅美,还代表着重生、希望。
一片白茫茫的云雾缭绕,他们在山脊的顶端,谷深狭长迂回曲折,地势险象环生,层层天然屏障庇护着黄金城。
匪夷所恩,古印加入是如何在这里开辟的?又为何躲过西班牙人掠劫,最后却还是消失灭亡?但愿能解开图形文字得到答案,不过这事暂且搁下,在安部瞳葳的心里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千面的适应力超强,凡事能够处之泰然,武术虽然是四个人之中最差的,但只要他甩开开大少的任性,认真起来还是挺可靠。
可是……这几天他的表现实在太超人!
不仅深藏不露的恍若神风师父附身,简直超乎她所能预料想像的地步。她很想开口询问,但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有预感又会被他模糊问题的焦点,白白被揩油吃尽豆腐,最终什么答案也得不到。
经过长途跋涉,夜晚留宿于简陋小屋,关均展在安部瞳葳吃饱喝足的舒服歇息后,忙着与当地原住民交涉如何以最快的方法回到大城市,而生怕吵到她休息,他们尽可能小声低语。
然而,他前脚离开房间,安部瞳葳随即下床,悄悄贴着门板细听他们谈论的每一句话,确认震撼心房的大发现并不是太过幸福的幻觉。
在重返村落第一次见到其他人时,他兴奋挥手说出的话仍回荡在她的耳边,是错听或只是他偶然学习的一、两句招呼用语?
倾听片刻,听他确实说着一口流利印第安部落之一的盖楚瓦族语言,安部瞳葳隐忍多时的感动全化成了泪水,哭得不能自己。她何德何能啊!如此痴情男人给予的深情,她这一辈子还不了。
关均展蹑手蹑脚的进入房里,却见早该入睡的人儿却依在窗边,“小葳?嘿!没有我抱着睡不着喔。”
“对。”安部瞳葳倏地转身扑进他的怀里。
被他搂抱着,成了娇滴滴的小女人一点都不奇怪,因为他的笑容、他的温柔,以及浓浓深情化去她长年武装的防备。
泪水沾湿他的脸颊,心急如焚,“怎么了?是不是你的伤……”
安部瞳葳伸手捂住他的唇,太多话想问、想说,全因激动乱了,“我没事,你、你……”
“冷静点,天大的事都可以慢慢聊。”确定她安然无恙,关均展松了口气,抱她坐在床铺上,减少伤口承受的压力。
看着他体贴的为她脱鞋,很习惯的扶着她躺下盖妥被子,安部瞳葳哽咽得更厉害,情不自禁的伸手搂上他的颈项,舍不得离开温暖,告诉我……你还默默为了我做了多少事?”
愣了一下,关均展只是微笑,“爱你应该的。”
“怎么能一句话带过?你不怕我不了解吗?不希望我能更爱你吗?”安部瞳葳不断为他感到委屈,泪水蜿蜒而下。
“我们两情相悦了,也知道你很爱我。”在得到她的回应后,关均展仿佛吃了定心丸,可以慢慢等她了解。
“不行,全部都告诉我。”
不想让她又哭成泪人儿,他仍是摇头,“没什么,那些都只是为获得你的爱的准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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