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一切都值得。」
「你都伤成如此令人同情的模样了,还有力气说甜言蜜语。我该对你的举动表达敬意吗?」不知死活。她故意加重力道搓揉他身上的药酒。大哥的实力超出二哥一大截,聂学长无法轻取二哥,那么打赢大哥的几率就非常低了。
痛痛痛!聂晨钟整张俊脸痛到纠结在一块。小妍蓄意要谋杀未来的亲夫吗?
聂晨钟有气无力的哀嚎道:「不用,只要你放轻手劲,并给我一个奖励的香吻,我就死而无憾了。」
「香吻啊,你慢慢等唷。」她浑身上下沾染了药酒的味道,一点也不香。
她轻轻搓揉开药酒,同时帮他按摩,加速疏通瘀青处的阻塞血路。
这边揉揉,那边按按,封妍的小手忙碌不停。
一个性情再怎么沉稳耿直的十九岁男性,当他的上半身被心仪的女孩子温柔的四处轻抚按摩,说他脑海中不会产生遐想、心跳不会急促,肯定是骗人的。
如果他没有遍体鳞伤、满身瘀肿,鼻间没有充斥药酒独特的味道,简直是身处天堂了。可惜,小妍每一下的揉按都伴随锥人心骨的痛楚,不间断地刺激他的痛觉神经,让原本可能暧昧的气氛替换成他频频痛呼闷哼的现况。
「背面擦好了。」封妍轻拍他宽广的背部两下,表示终结。
「坐起来,换擦正面。」她示意趴在床上的他改变姿势。
「小妍还要继续擦吗?正面我可以自己擦吧?」他的手不容易构到背部,让小妍服务代擦还可以接受,但是正面他应该可以自己动手抹药。
「嗯,依你现在的情况,一拉扯到身上的肌肉就会抽痛,不方便自己擦药酒吧?」她的耳壳微微烧红。
「你背后的药酒还没完全吸收进入皮肤,先别躺下去。坐直身体,好方便我帮你擦药酒。」
聂晨钟微叹一口气,双手支撑在身体两侧,沉默的低着头,看她忙碌地替他擦擦抹抹。适应擦药酒所引发的痛楚之后,感觉上已没先前那般疼痛难忍了。
当他发现小妍如贝壳般的耳朵,有一种不同于平日肤色的红润时,他的脸上也渐渐爬上红潮,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难得有长时间亲密的肢体接触,两人都不想打破此刻的气氛。
夜里,客房外敞开的落地窗,徐徐凉风吹拂来一股浓淡有致的花香,飘飘荡荡地闯进这个静谧的空间。花香混杂药酒味缠绕在他们身上,一种恋爱中独有的微妙气氛随之飘散于空气里。
愈是看着小妍在他身上忙碌的动作,他的脸部肌肉愈是红烫,他不禁心猿意马的想到一些绮念。
她试着去忽视他灼热的眼光,努力摒除杂念,专心于手上的工作,但是愈见羞红的表情,显示出占地为王的杂念,仍然盘据在她的脑海中不肯罢休。
聂晨钟命令自己要忽略那只小手在他胸前引起的躁动,去回忆……去感受……感受封盘出招的凌厉与被击中的痛楚……还有去思考,思考未来……未来向封硕挑战时,该如何行动才能取得优势……以及……以及什么东西……?
愈想,他的脑袋愈乱成一片浆糊,所有的感官,所有的神经不自觉的集中在小妍掌下的那片肌肤。
封妍没多久也发现到她触摸的肌肉柔软度改变了。当它变得坚硬如石的时候,她终于意识到对一个大男孩而言,她在他胸前帮忙擦药酒的举动是多么具有挑逗性。原本她慢慢晕红的脸蛋,瞬间火山爆发似的通红。
聂晨钟僵硬地打破寂静:「小妍,我第一次,擦药酒。以前,没有用过,这类东西。很新鲜的经验。」生硬的词句表达,犹如牙牙学语的三岁稚儿。
「是吗?我以前也没用过。我很少受伤,放在道馆的药酒大多是给道馆的学员使用居多,偶尔看见哥哥他们擦一点。」封妍不敢抬头看他的脸,努力假装镇定的回答。
房间又陷入一片寂静。
「聂学长,你的脚伤得严重吗?需要我帮你擦吗?」封妍擦完他的上半身后,鼓起勇气、红着脸问道。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擦。不不,我不是嫌弃你,你很好,不,我是说我的脚没有多少伤,可以自己擦。你早点回房睡觉吧。」聂晨钟有些慌。
封妍语气略急的说道:「药酒我搁在旁边的桌子上,你要用就自己拿。还有,我家习惯早睡早起,每天早上五点半就要起床了。我拿一个闹钟放在床头柜,也许你会用得上。不过你是客人,不一定要配合这个作息。」她赶紧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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