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佛脚没抱到,他倒是抱了一晚的软玉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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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因为选修的课程略有差异,他早上有考试,出门时,他的宝贝女友还缩在被子里赖床。
他吻了吻她,叮咛道:「第四节考经济学,我十点会再打电话回来叫你,你要是醒了就先来学校,听见了吗?」
「唔。」她含糊点了下头,将脸埋入犹有他气息的枕被蹭了蹭。
他在考完试后,拨了电话给她,她没接。他想她应该已经在路上了,也就不以为意。
直到接近考试时间,还没看到她的人,他又拨了她手机,依然没接。
搞什么?
上课钟声已经响了,同学陆续就坐,他又连拨了几次,眼看考卷发下来了,他只好先进教室,想办法替她留后路。
「教授,张宛心同学身体不舒服,要我代她请假。」
「班代,不要再替女朋友找藉口了啦!」台下传来这一句。
他现场窘得半死!
教授瞄了他一眼。「交上医生开的诊断证明,明天中午来找我补考。」
「是。」他埋头回座应考。
一直到考完试,依然不见她的人。
他后来又拨了一次电话,这回她接了。
「宛心,怎么没来考试?你还好吧?」
「……还好。」
他等着,迟迟等不到下一句解释。「然后呢?」关于她缺考的原因。
「我没事。」还是只有这一句。
「一点事都没有?」他再次确认。
「……嗯。」
「张宛心小姐,今天期末考,不是一般跷课而已。」
「……我睡过头,忘了。」
很好!她大小姐连期末考也可以忘,他算是服了她了!
「那你现在是打算怎么办?」
「应该还可以补考吧?」口气不是很确定。
「……随便你。」
张宛心听出他声音沈了下来,不安地问:「你——生气了?」
「我不应该吗?」
「……」
「明天中午自己去找彭教授,看他愿不愿意通融让你补考。」说完,他切断通话。
他现在相当不爽!而且自认绝对有立场生气!
以为她发生什么意外,结果她居然给他丢来几个字——睡过头、忘了!
平日爱怎么跷课他都随她去了,连期末考都不给它当一回事吗?明明就千叮咛万交代,还是给他当马耳东风!
她究竟是想怎样?这么洒脱帅气,那他一天到晚替她急个半死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很生气,却又担心她岌岌可危的三学分。
张宛心,你实在是够了!
憋着一腔不满,晚上回到住处,远远便看见她蹲靠在大门旁,模样看起来可怜兮兮。
「你干么?」他面无表情地瞥她。
知道做错事了,才来装无辜博取同情?
「你——气还没消吗?」知道他不高兴,她整个人坐立难安,非得来这一趟,否则怎么样都无法安心。
「你也知道我会生气?」所以她存心的就是了?
「……算了,我还是明天再来好了。」他看起来很不想理她的样子,还是别惹他心烦好了。
她低着头,识相地站起来。
看她垂头丧气的样子,徐靖轩被打败,没好气地叫住她。「都来了干么不上去?」
「你要让我上去吗?」她问得好可怜。
徐靖轩白她一眼,低头找钥匙。
她很乖巧、很安静地跟在后面。
「脚怎么了?」他留意到她走路姿态微跛。
「不小心扭到。」
「你不是说没事?」手伸了过来搀扶她,她乘机赖过去,双手顺势圈抱住他腰际。
「你耍无赖啊?」这样就想混过去?
上楼后,徐靖轩找出软膏替她推揉,她像个等待判刑的犯人,不敢吭声。
瞄了她正襟危坐的神态一眼,他轻轻叹气。
「张宛心,我能不能拜托你认真一点?我真的很不想明年升大二时,你却被二一,同班我还有办法帮你撑过去,要是你一个人,我根本照应不到。」
说到底,他的生气,是源于担心。
他起身,没再看她一眼,进浴室洗手。
洗完手出来,她仍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他犹有余愠,迳自坐到书桌前,抽出课本不再搭理她。
「我妈妈……精神状况不太稳定,今天疗养院打电话来,我……很担心,没想太多就赶过去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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