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色狼!"既羞赧又无处躲藏,她只好恼羞成怒地拿起手中的浇花器对准他,打开开关。
突如其来的水势让他退了两步,直到水淋湿了他身上的衣物,他才站在水滴中望着她笑。
"生气了?"说着,他一步步走向她。她刚才不也吻得很陶醉吗?怎么女人都爱说谎?
她当然生气了,"别再过来!"她的心儿卜通、卜通直跳,全是因为他。
安杰不把她的警告当回事,反而更迅速地走过去,又伸手揽住她的腰。魏吉华一吓,本想后退,却因为地面湿滑而整个人往他身上扑了过去。
他为了稳住她的身子,也跟着往一旁滑动,两人双双跌在湿滑的泥地上。
浇花器被甩到一旁,水珠不断喷洒着,在耀眼的阳光下浮现一座小彩虹。跌滚在泥地上的两人四目相对,他依旧搂着她的腰,灿烂的笑着。
"还笑!"这个笑容在此时看来实在可恶,让她绷紧了脸。
魏吉华随手抓了把泥土想往安杰脸上抹去,却被他避开,接着他的手在她腰间一使力,她整个人便失去重心的往他身上靠去,两张脸之间仅剩一公分的距离。
他望着她,她也望着他。
"唔……"这次,她来不及抗议,唇又被紧紧吻住了。
她再也握不紧手中的泥,它就这么滑落在湿地上,与水混在一块,就像他们的双唇又密合地贴在一起……夜晚,魏吉华站在房里的小阳台上,努力地深呼吸再深呼吸,但唇上残留的感觉依然让她心跳急促。
喔!惨了啦!
她的心神与理智全被坏蛋四少安杰打乱了,她现在脑子里除了嗡嗡作响外,全是白天和他亲吻的那一幕。
怎么会突然这样呢?
他与她?
安杰和魏吉华?
这怎么可能?全然不可能凑在一块的两个人,今天竟然在花园里吻得昏头转向,浑然忘我!
都怪他的魅力无远弗届,她的坚持转瞬间就被他消灭得干干净净,一颗心更被他逗弄得七上八下。
完了,他根本是老天爷派来毁灭她的!
不!她一定要把持住,绝对不能被他迷惑,不然岂不完全符合"那个人"对她的指控?想到这里,魏吉华的心口不由得泛疼,眼脸也低垂而下。
"铃铃铃……"书桌上的电话声响将她从阳台上拉回房里。"喂?"这支电话是安家内部联络用的,没办法,家里太大,有钱人又太懒,于是设了分机,方便使唤佣人。
"小女佣。"魏吉华马上认出这是安杰的声音,就算他的声音和安逸几乎一样,她也能从语气分辨出来,安逸比他绅士且有风度多。
听见他的声音,她总有一种世界末日来临的感觉,但她的心却与她作对,迳自有种甜蜜的错觉;"你又想怎样了?"她才刚忙完,不能让她休息吗?
"喂,你是小女佣,怎么可以这样直接跟雇主呛声?"安杰虽这么说,心里却哈哈大笑。
"小女佣也是人,需要休息的。"她没好气地道。哼,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强调自己是雇主吧?
"我睡不着,帮我热杯牛奶送进我房里来。"她怎么这么歹命?这根本是故意使唤她嘛!
"睡不着不会数羊啊?"
"羊也是要休息的。"安杰随口回道,"十分钟内送过来,不然扣你薪水喔。"说完,他直接挂断电话。
"喂!"可恶、可恶!该下十八层地狱的男人,竟然敢拿扣薪水来威胁她。"老娘也不是好惹的!"一阵气愤之后,魏吉华望向墙上的钟,唉,只剩九分钟了,动作快一点吧。
可怜又苦命的小女佣只能在心里大唱"心事谁人知"!
"叩叩!"敲门声响起。
"进来。"
"四少爷,你的牛奶。"
"先放在桌上。"
"晚安。"
"等等。"
魏吉华的火气又冒上来了,"你还想要干嘛?一次说清楚好吗?"她忍住喷火的冲动,望着以优雅的侧姿躺卧在床上的男人。
白天才拚命吻她,晚上又把她当女佣使唤,这个四少爷是不是有双重人格?她该不该帮他挂精神科病号啊?
安杰拿起遥控器,关上墙上的大萤幕,"你得等我把牛奶渴完,然后把杯子收走。"
"你先喝,我二十分钟后再来收。"她才不想像呆子一样站在他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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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杰
魏吉华
误打误撞
近水楼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