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妳今天到底在干什么?怎么会弄到跟邢天盟的继位人私奔?」待田国豪带着阎御丞离去,纪天成威严地开口质问。
纪忻然紧抿着唇,无意解释。
「说话啊。」纪天成被她的态度激怒了,沉声斥喝。「妳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她依旧不肯答腔。
「妳不说是吗?!好。」纪天成重重拍桌,招来管家。「老林,你去给我拿家法出来!」
「成爷……这不好吧。」忽然被喊住的林管家一愣,迟疑地嗫嚅着。
「家法」其实并不是纪家用来教训儿女的责罚工具,而是多年前纪天成还是黑道帮主时,用来惩戒不肖手下的短鞭。
自从金盆洗手后,纪天成就不曾再动用过家法,没想到今天……
「大小姐,妳、妳快跟成爷道歉啊!」林管家不顾纪天成的怒视,慌忙劝说,边代为求情。「成爷,我从小看着大小姐长大,她直来直往、坦率开朗,性子的确急躁了点,但却极有原则,就算做错事情也一定有她的理由……」
「林伯,谢谢你帮我说话,可是我没有做错。」
纪忻然打断他,赌气地开口,心里猛然生出一股傲气。没想到连管家林伯都能这么信任她,自己的父亲却从进门到现在,只是恶声恶气的追问,连一句关切的话语都没问过。
「好!很好!这是我纪天成教出来的好女儿。」纪天成气急败坏地怒斥着。「老林,还不快去给我拿家法来!」
林管家见老爷真的动了火气,而大小姐又不像其他女孩子一样懂得撒娇讨好,清楚这一顿打,是无可避免了。
他无奈地应了声,转身去拿家法,同时派人尽速去请田国豪过来。成爷发怒时,责罚的短鞭别说是金枝玉叶的大小姐,就连寻常大男人都受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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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御丞让田国豪带去擦过药,却还不想回家,打了电话跟父亲报备后,留了下来。
这次事情之所以会闹得这么大,的确是他的失职,他无可反驳,只是听训的时候,心里却隐隐感到不安,现在还挂念着大厅里那个性子极倔的笨蛋。
没想到她果然出事了。
才准备到纪忻然住的「夏居」去看看状况,就在途中遇到林管家,听说了纪天成动用家法的事情。
「该死!她人呢?」阎御丞低咒着,表情铁青阴沉,拧着恶寒。
「田先生送小姐回夏居了。」发觉向来内敛的阎家大少爷竟发了火,林管家叹着气回答。
话才说完,就见阎御丞失去平口的沉稳冷静,转身朝夏居飞奔而去。
才踏入夏居,便在走廊上远远看见纪家老佣人王妈正准备进纪忻然的房间,他连忙喊住她。
「王妈,忻然还好吧?」担忧的神色锁在眉宇,他气息不稳地问。
「少爷,你来啦。」王妈脸色沉重,眼眶泛红。「老爷下手很重,小姐可能这几天都不能去上课了。」
「她还好吗?擦药了吗?」阎御丞下意识地握紧拳头,努力平复声音里的紧张。
「还没,我刚刚才去拿药,正要进去替她擦。」
老爷真是太狠心了,居然打得下手。王妈想到从小疼到大的小姐正在受苦,心里难过万分。
她按按眼角,「我看过小姐了,背上、腿上、手臂上都有伤痕。唉,要不是田先生出面阻止,大概会更严重吧。」
阎御丞愣了愣。
「纪伯伯怎么会下手这么重?」
「田先生说老爷是因为小姐不肯认错,什么也不解释,只是一直说她没有做错,所以才发那么大的火。」王妈解释着。
说她没有做错?
难道她还在为火车上他一时的气话赌气吗?俊脸微微一沉,阎御丞有些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
「好了,我要进去替小姐上药,要问什么等一下再说吧。」王妈见他不说话,准备转身进房。
「不用了,妳先回去吧,」他伸手拦下她,直接拿过她手上的药。「我来就好。」
「可是……」王妈有些为难。「小姐毕竟是女生,这样……」
「妳先回去休息吧。」阎御丞不容拒绝,淡淡撂下命令。
看着他一脸的坚持,王妈也不再多说,她心里清楚,这个时候或许只有他可以安慰小姐。
待她离去,阎御丞礼貌性地敲了几下门,也不等里头人儿回应,就直接闯了进去。
俯趴在床上的纪忻然看见他进来,有些讶异,随即把脸撇开。
阎御丞也没说话,只是走到床边坐下,很自然的拉起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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