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关毅司满意地松手,仍不忘用沾有面粉的手轻点她的鼻头。
「坏人。」单小浣拚命用衣袖擦着鼻头,唇办绽开的笑花却很甜。
「你自找的。」他将锅里的糖醋排骨装盘。
「不过,真看不出你会拿锅铲,和你的形象完全不符。」
「那是因为——」话到舌尖顿住,关毅司瞳心倏缩,把未说完的话吞了回去。
那是因为曾经有段时间Selina总是动不动就感冒,都是他亲自下厨熬蔬菜肉粥哄她吃药。
想起许久不曾想起的往事,关毅司心头微沉,他故作无事的回头。
「因为如果我不懂厨艺,迟早有天会被你做的菜毒死。」关毅司将糖醋排骨递给小浣,亏她几句。
「我从没说过我会煮饭啊!」单小浣不服气地鼓起腮帮子。
「所以我站在这里了,真搞不懂谁才是老板。」他露出一副苦命的表情。
「饿死你最好。」单小浣朝他扮了个很丑的鬼脸,溜出厨房。
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关毅司眸心揉进暖意。
对于现在拥有的一切,他很珍惜。
「哎呀!」
忽然,小浣吃痛的低呼声传来,关毅司急忙丢下锅铲冲出去。
「不小心打破了。」只见单小浣蹲在一地碎碗旁,睁着大眼表情无辜。
「笨手笨脚。」关毅司叹气,跟着蹲在她身旁。「有没有受伤?」
「没有。」
「我来收拾吧!小心扎手。」
「是我搞砸的,还是我收拾吧!」单小浣摇摇头,不肯走。
小小桌下的空间挤进一大一小两个人,彼此靠得极近,她甚至能清楚看见关毅司漂亮纤长的眼睫。
俊颜近在眼前,教人心痒痒的,好想咬他一口啊!
砰一声,她的鼻子先撞上他的,头还不慎撞上桌角。
痛毙了!
「小浣,你做什么?」关毅司蹙眉看着不知在忙些什么的单小浣。
「我、我——」揉着被撞到的头,满脸羞红的小浣含泪结巴。「我只是想吻你嘛!」
「吻我?」听见如此可爱的回答,关毅司挑眉笑了。「过来。」
「嗯?」单小浣乖乖的靠过去。
「我教你,真正的吻是这样的……」关毅司低头覆住她的唇,温柔地来回摩擦,他轻轻吸吮她的唇瓣,舌头霸道地侵占小嘴里的地盘,呼吸间净是彼此的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关毅司在自己失控前强迫拉开两人距离,当他看清粉颊染着酡红、眼神迷离的小浣时,自制力几乎崩溃。
「原来这就是真正的吻啊……」单小浣舔了舔被吻肿的粉唇喃喃自语,浑身就像巧克力被融化一样。
「……」他相信她一定不知道她舔唇的动作有多诱人,关毅司暗暗低咒了声,若非地方不对、时间不对,他真想直接吃掉她。
「咦?这是什么味道?」小浣忽然用力嗅了嗅。
「有什么味道吗?」还在跟欲望对抗的关毅司不是很专心的问。
「有啊!臭臭的,像什么东西烧焦了……」
关毅司仔细闻了一下,俊颜瞬间铁青。
该死的,他的红烧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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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小姐!单小姐!请等等。」
身后再次传来陌生男子的急唤,他从公车站牌跟着她好一段距离,单小浣脚下步伐没停,眉心紧蹙。
摆脱不开的讨厌鬼。
「单小姐?不,应该称呼你高小姐才对,高小浣。」见她没搭理自己的意思,狗仔用恶意的语气说道。
高小浣……
听见久违的名字,单小浣停下脚步,回头用一双灿眸透过镜片狠狠瞪住他。
「十五年前,知名棒球选手高宇在家遭人用水果刀刺伤,从此断送运动生涯,凶手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妻子单雪恩,而你就是他那亲眼目睹惨剧的小女儿。高小姐,你以为换了姓氏就没人认得出你吗?」
「……」单小浣不发一语,粉唇紧抿成一直线,小手在身侧紧握成拳。
「当年这件新闻震惊整个社会,不知道你那位杀人凶手的母亲还好吗?」眼看目的达到,狗仔咧开嘴笑。
「我妈不是杀人凶手,高宇当年已经撤销告诉。」单小浣立刻驳斥他的说法,不称父亲却直呼其名,淡薄的父女情显而易见。
「无所谓,你母亲持刀伤人是不争的事实,说得再好听也没用。」
「都十五年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们母女?」单小浣咬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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