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很好。坦白说,我一直到二十岁前都以为和你父亲是亲兄弟,完全看不出他和我们家人有何不同,从小我有的,你父亲一定有,这是我父母最公平的地方。」骆翔东很坦白地说。
「那我懂了。」她点点头。
「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他打量她与平时不太一样的神情。
「没有,其实这问题摆在我心里很久了,我一直以为我父亲是因为受到不公平的对待,才会出现暴力行为。」她随口胡诌。
「才不是,有暴力行为的人不是你父亲,而是你母亲!」虽然知道每次跟她争论这种事,都一定会闹得两人都火爆了起来,可他当真不希望她继续误解自己的父亲。
「骆翔东,我不想跟你吵架。」连四季皱起眉,转过身不看他。
「我只是说实话,不希望你日后后悔。四季,你已经长大了,不该再这么任性。」他真不知道如何扭转她对自己父亲的偏见。
「这你放心,我相信自己,一直相信自己。」她消极的顶回。
骆翔东抹了抹脸,叹了口气,「不要吵架了好吗?」
「我也不想跟你吵呀。」她百般委屈,在母亲对她说了那番话之后,对他,她也开始茫然了。
他为何一直为她那不负责任又残暴的父亲说话?过去的事她记忆犹新,根本不可能弄错。
他重重吐了口气,「好,那就别再说了,我想你也累了,回房睡觉吧。」
连四季抬起脸,凝视着他,「翔东,我还想再问你一件事,可以吗?」
他漾出微笑点头,「好,你问。」
「过去的事就当过去了?从现在起,你可有事瞒着我,无论这事是大或小,你老实回答我好吗?」她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看着他。
他想了想,「没有。」
「真的没有?」她的心紧揪了下,在心里告诉自己:她要信任他才是,也许是母亲搞错了。
他扬起一道浓眉,直望着她那双彷似有千言万语的眼瞳,「当真没有。」
「好,我相信你。」她伸了个懒腰,朝他露出一抹笑容,「我真的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嗯,去睡吧。」看着她那副心事重重的模样,骆翔东的眉头不禁愈蹙愈紧,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坐在沙发上,继续做着未完的公事,约莫半个多小时后,他走进房间,看见她已梳洗过躺在床上。
但他发现她的眼皮微微颤动,知道她还没睡着,于是捉弄似的轻吹着她的眼睫毛,又偷啄了下她的鼻尖,「你这丫头到底怎么了,一回来就问了堆奇怪的问题,现在又装睡,究竟在想什么?」
「我看见她了。」连四季还是忍不住说出来。
她的个性就是直,实在学不会隐瞒,若把太多事摆在心底,她会觉得很痛苦。
「你说谁?」
「我妈。」她慢慢张开眼,「她要我别告诉你,可是我不想瞒你,就跟我不希望你有事瞒我一样。」
「她是不是跟你说了我什么?」骆翔东捧住她的小脸,定定地看着她。
「她……」这教连四季怎问得出口?这话一说出来好象她在跟他要钱,那种感觉让她非常不喜欢。「她没说什么么说她得了绝症,希望在有生之年再看看我。」说到这儿,她又哭了出来。
「乖,不哭。」骆翔东紧抱住她,心里对于陆华的病有着莫大的怀疑。
虽然他与陆华没见过几次面,可该看见的卑鄙情景都看见了,至于她是什么样个性的女人更是一清二楚。
「我想带她去医院治疗,我相信你会帮我,可是她不肯,难道她不知道我会多担心吗?」她在他怀里颤抖。
「别难过,我想她有她的想法吧。只是她在你还小的时候就跑了,你难道一点都不恨她?」
「我为什么要恨她?她不逃就会被连克强杀了,你不知道我爸这几年一直在找她,他怎这么过分?!原来他还没死!」
「四季,他是你父亲,非常爱你的父亲,你不能这么说。」他用力推开她,盯着她的眼睛说。
「不是,他根本不爱我。」她吼了回去。
「你……」他的心里有着对连克强的歉疚,没想到他照顾四季这么久,还是无法解开她的心结。
「我不想说了,我要睡了。」她转过身,僵着身体背对着他。
骆翔东皱起眉心,伸手环住她,闻着她淡雅的发香,「别闹别扭了,说真的,我不希望把我们之间的气氛弄得这么僵。」
「我也不要。」她噘着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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