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婷不是你的孩子吗?”林心莲的声音突地大起来。连婷听到自己的名字,耳朵更拉长了点。
“我会抚养连婷……”
“不用!”林心莲从沙发上站起来,闭上眼,试图平稳自己的情绪。
“心莲……”连柏辰嚅著。
“我答应离婚,”林心莲的眼睛仍闭著。“但我要连婷的抚养权和这栋房子的产权。”
“你一个人抚养连婷,不会很吃力吗?”
“这是条件!”林心莲睁开眼睛直视连柏辰。
连柏辰见林心莲的态度如此坚决,只得点头答应。
连婷一直无法理解,母亲为何能答应得如此爽快?是她不爱父亲吗?毕竟他们的结合是凭媒妁之言。
后来,连著好几天早上,连婷发现母亲总是双眼红肿。她觉得自己似乎明了了仔么,但双说不上来。不过,她的心底再也没有困惑。
也许是父亲经常流连在外,不常回家的关系,所以她不觉得父母离婚之后日子有什么不同。只是,当小朋友问她为什么没有爸爸时,她总会心情低落好几天。
反正事情都已过去了。连婷伸个懒腰。不知何时母亲才会将她的“情人”介绍给她认识?她极想知道,母亲离婚后第一次交往的男人,是个怎样的人。
★★★
庐漫期一丢下书包,即冲进浴室。
赖云桢约的是什么烂时间?下午两点?她回到家都快一点了,还要梳洗什么的,怎么来得及?!说什么对方只有两点到四点有空,做啥大事业呀?还挑时间!庐漫期将手上的毛巾随手丢在梳妆台上,打开衣橱。
“要穿得端庄点!”赖云桢如此叮咛。
对庐漫期来说,所谓端庄,不外乎就是穿裙子了。
她发了一会儿楞,抽出一件贴身短袖上衣、一件长裙。穿上后,又觉得单簿了些,再套上件背心。
头发整理好后,闹钟已指著一点五十五分了。
庐漫期暗叫不好。记得赖云桢千叮万叮嘱,要她千万不可迟到!这下可惨了。
庐漫期抓起袋子,冲出屋外,套上长筒靴后,即跨上和连婷同色系的Dio,疾奔而去。
★★★
庐漫期一到“玫富劳”,立刻从一旁的楼梯快步冲上去。她看了一眼二楼全景,好没像有她要找的人。
是她记错了?难不成是成大那儿的麦富劳?还是对方也迟到了?庐漫期正在懊恼之际,突然直觉有人正盯著她。
转过头,靠窗子的最后一个位子坐著一个男人,正朝她这望来。:是他?不像啊!和上个礼拜日赖云侦介绍的罗昊文比起来,何止是帅多了,简直是相反的两个个体。他优闲的坐在那,第一眼的感觉和连婷的青梅竹马夏少骐很像,但目光中所透露的自信及精明,却和夏少骐的温文儒雅大相迳庭。
是环境的关系吧!据赖云桢说,他和他哥哥读同一科系,毕业后即协助父亲料理生意上的事。
男人偏偏头示意她过去。
“罗昊德?”漫期走近问道。
“坐!”听不出邀请还是命令。“我还没点餐,麻烦稍等。”
“不用了!”罗昊德将一旁的托盘推向她。“汉堡和饮料都尚未动过。”
庐漫期不太喜欢他略带强硬的作风,但不想才见面就让双方不愉快,她接受了。
罗吴德低著头不知在写什么,一直没有开口。
漫期默默吃著汉堡,心想,她是否该先起个头?“你……刚刚怎么认得我?”
“那你怎么确定我是你要找的人?”罗吴德台头注视庐漫期。“咦?”庐漫期张大嘴,他在开玩笑吧!若真的搞错,那可糗大了。
“我是罗昊德没错。”
庐漫期舒了一口气,他果然是在吓她。可是……
若是开玩笑,为何在他脸上、眼里找不到一丝笑意?“听说你不喜欢我哥哥?”
“呃,他……或许是对不上眼吧!”不知怎地,庐漫期有一点点心虚。
“哦!那我呢?”罗昊德投给庐漫期一个惑人的眼神和微笑。
庐漫期突然觉得不知所措,脸红心跳,她把汉堡放下,头微低,声音也小了点。“我不知道,那种事以后才知道。”
罗昊德略微放低身子,靠著椅背,惑人的眼神不见了,可以读到的是鄙视和不屑。“你的意思是要和我交往?”
庐漫期猛然抬头,在眼光触及了的脸时,她懂了。“如果你不是正盯著对方的话,你不会晓得对方也正盯著你。”庐漫期学著他的姿势。
两人表面上看似平静无波,其实内心早已暗潮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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