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左司抓住她的手,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而后缓缓地将唇贴上她裸露的肩膀……
当一切归于平静——
“该死的,你居然是处女?”纪左司愤怒地质问,床单上的落红就是最好的证明,不过他更生自己的气,气自己居然没有察觉她的青涩,居然无法及时撤退?处女?那又如何?关晨希撇了撇嘴,只不过是多了一层薄膜而已有什么差别吗?“那并不代表什么?反正迟早都得丢掉的东西,我不会因此赖上你的。”她扬起下巴,不认输地与他瞪视。
反正她的眼睛又不比他的小。
纪左司紧抿着唇不说话,将衣服一件一件地套回身上,这辈子他只和两名处女发生过关系,一个是丁羚,一个就是关晨希。
丁羚将处女之身献给他,为的是倚氏集团极机密的商业资料,那么关晨希呢?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他还有什么东西是她想要的?昔日的羞辱重新袭上心头,同样的错他不会再犯上第二次,永远不会。
纪左司整装完毕之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去,连再见也吝于说出口。
怎么会这样?关晨希拥着棉被,僵直地坐在床上,她一直洁身自爱也错了吗?他为什么那样对她?没有软言耳语地留下她独自一人品尝所有的孤寂。毫无预兆地,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自她的脸上滚落,一颗接一颗,似乎永无止境。
心痛得令她喘不过气来,没有呼天抢地、没有嚎啕大哭,只是不停地落泪。
她的房间在纪左司离去之后更显得冷冷清清,其实她一点也不后悔,只是伤心而已。
泪,落得更凶,而夜,更黑了。
如此漫漫的长夜!她该如何度过?
XXX
倚时寒冷冷地打量着已经喝了许多杯酒的纪左司,瞧他那副死人样子,不难猜出他大概又遇上棘手的事了,而他若没猜错的话,八成和女人有关。
大嫂在各大报纸刊登的广告,他也看到了。
真真……是令他大大地吃了一惊,另一方面他也庆幸自己不是大嫂的目标。
呼!真的好险。
“别喝了。”倚时寒阻止纪左司再继续倒酒。
纪左司抬头瞄了他一眼,推开他的手,又倒了满满的一杯,“别管我,让我喝。”
“我可不希望在我的店里发生强暴案。”倚时寒轻易地拿起纪左司手中的酒杯。
“你大可放心,呃!”纪左司打了个酒嗝,“我的酒晶好得很,呃!”他又打了个酒嗝。
倚时寒环视了一下店里,淡淡地说明:“我不想看到你被轮暴。”
店里绝大部分的女性全都注意到纪左司的存在,且看他的眼光仿佛急欲将他收归已有似的。
他会被轮暴?这太可笑了。纪左司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你别开玩笑了。”可惜笑意却不曾传人他的眼里。
“是女人?”
纪左司没有否认。
倚时寒也不打算勉强他,表情仍是那一千零一号——没有表情,“喝醉并不能替你解决问题,所以你最好还是保持清醒。”他将酒和酒杯收下,倒了杯香浓的咖啡替代。
纪左司接过咖啡,俊脸上的两道浓眉全都拧成一团,“我和一个处女发生关系了。”他想倚时寒应该不会四处宣传,所以才将事情说出来。
“她要求你负责吗?”
“没有。”
“这不是正合你意,不谈感情、没有婚姻。”
倚时寒的语调平平,听不出他是否有嘲讽之意。
“如果我知道她是处女的话我绝不会……”
“那都已经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了。”倚时寒不客气地打断了纪左司的话,再多的话如果都不能让时间倒转的,那么又何必多费唇舌去做那种没有助益的事,“如果你真的想补偿,惟一的办法就是和那个女孩子结婚。”
结婚?纪左司脸色一变,“不可能的。”他绝对不会自掘坟墓。
倚时寒耸耸肩,不打算再多费唇舌,毕竟要改变一颗又臭又硬的石头并不容易,最好是让他自己亲自去体验一切。
在瞧见自楼梯蹦蹦跳跳朝他而来的身影时,俊美的脸庞终于露出一抹轻柔的笑容,淡得令人不易察觉,不过他眼中溢满的柔情却是明明白白地宣告着他对她的爱。
“阿寒,明天你陪不陪我去参加同学会?”聂书影像一只飞雁似地射人倚时寒的怀里,“咦!左司你来啦?”
纪左司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算是打过招呼了,随即又陷入他自己的思绪之中。
“你陪不陪我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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