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挺气她的,可是却不能怪她。因为这是他自作孽,小时候老爱欺负她,想要引起她的注意,现在才会失去她的信任。
「我醉了?怎么……可能?我明明还很清醒啊。」她不想留下来,但是却无力抵抗他,被他带看来到床边,躺在床上。
「你没真正醉,但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到外头乱晃,更不宜骑车。」他站在床边,看着她那张犹带泪痕的倔强粉颜,「我去泡杯热茶给你解酒。」
「好……你快去泡。」她胡乱挥舞手臂,感觉头晕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连他在床边的身影都在晃着,越晃越厉害,「哦——」
吐出一声申吟,她难受的闭上眼,眉头紧紧皱着。
「你很不舒服吗?」他担心的看她一眼,看她那样子,不像只是微醺、头有点昏而已。
「我头晕,很——晕。」她虚弱的申吟,「茶……给我茶。」
「等我五分钟。」立在床畔的伟岸身躯,立即张罗热茶去。
站在房间附设的小吧台前,将矿泉水倒进水壶里煮热水。
在等待热水的几分钟里,他到浴室拧了一条毛巾敷在她的额头上,当冰凉的毛巾贴上额头,蔚丝兰舒服的吁了一口气。
荣天颢再度回到吧台前,撕开茶包,替她冲一杯热茶。
当他端着热茶回到床边时,却发现她睡着了,她呈大字形躺在床上,说真的,她的睡相还真有点儿难看。
「丝兰,起来喝茶。」弯腰,他一手小心的端着热茶,一手轻拍她红通通的脸颊。
蔚丝兰微微张开迷蒙的眸子,一脸仰慕的看着荣天颢,「金——城武,你好帅喔。」
「你——」荣天颢微微愣住,一道不好的念头闪过,黑眸警戒的盯着她暖昧的笑容。
「金城武我爱你!」傻傻甜甜的笑着,她突然伸手挥掉荣天颢手中的热茶。
「小心!」他大叫的跳开,热茶已经被打翻,洒在地毯上。
荣天颢分神瞥了一眼地毯,却在这时候感觉颈部被勒住,猛地一紧。
「金城武,我爱你,金城武我好爱你!你好帅好帅!」蔚丝兰的双手竟然勾着他的颈项,将一时不察的他给勒住,往床上猛力一压。冬日的早上,天空灰蒙蒙一片。
墙上的古老挂钟,刚刚才敲了八响。
若不是老挂钟提醒了蔚丝兰现在的时间,她会以为时间还停替在清晨五点钟左右。
「到底要去还是不去啊……」躺在床上,蔚丝兰慵懒的望着窗外,窗户被风吹得喀喀作响,天气看起来阴阴的,不是很好,「去的话,跟那个男人见面会很尴尬;不去的话,十一万元就会飞了!噢一
一好难下决定。」
抓着头发,啃着棉被一角,她陷于天人交战中。
这样天人交战的戏码,从八点钟一直延续到九点。
铃——柜子上的电话突然铃声大作。
吓,蔚丝兰正咬着棉被,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吓得瞪大眼,惊恐美目瞪着离床不远处的电话,心脏紧缩一下。
来了,来了,这通电话一定是打来催她出门的。
不能接,不能接,她决定还是不去好了,棉被蒙住头,她打算来个耳不听为净。
电话在响了好几声之后,终于停了。
这时,她才大大吐了一口气,从棉被里露出脸来。
叮咚,叮咚,前一秒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却换成门铃大响!
不会吧?荣天颢跑来这儿逮人?!
不可能!他现在应该正在前往机场的路上,赶着去接远道而来的两位客户。
撇开荣天颢会登门拜访的可能性后,蔚丝兰下了床,穿上厚厚的灰蓝格纹睡袍,顶着一头乱发,走到庭院门口。
「谁?」
「关琅之。」外头的人,果然不是荣天颢。
「你来干么?」开了门,蔚丝兰装傻的看着站在门外、穿着紧身皮衣的关琅之。
「我、来、干、么?你还敢问我?!当初是谁亲口答应要接下荣天颢的请托,当随行翻译的?结果咧,现在却毁约,害我刚刚被荣天颢臭骂一顿,要求赔偿违约金你晓不晓得?」
「现在知道了啦,你干么那么大声,我又不是听不见!」捣着耳朵,蔚丝兰心虚的转身往屋子里走去。
「我气啊!说话不大声,怎么发泄我满腔的怒气?」关琅之把门用力关上,大步跟着走进屋内。
「呃……你要不要喝杯水,消消气?」他大步跟过来,蔚丝兰则大步往厨房里头跑。
「你给我站住!」不准溜,顶着乱发,裹着厚重睡袍的娇小身影,僵在厨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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