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解释了,反正我们两个本来就没什么关系,你可以做任何你高兴做的事。走开!”她发动引擎,希望他能识相的别挡在前面,否则她会很我乐意将他辗成肉酱的。
金少凯此时才注意到她脸上不寻常的潮红,那好像不是因气愤所产生的,
“你生病了吗?”他问,该不会是在门外等了一夜,感冒了吧?
“不干你的事,走开!”江文心试图将机车绕过他,谁知只要她一动,他也就跟着动,她气得脸更红,头更沉了。
“你先熄火,我们再谈。”金少凯丝毫不理会她,坚持要地先下车。
见他不让开,江文心脸一沉,倏地加油往前冲去。
金少凯没料到她会有如此动作,连忙闪开身子,动作虽快,但还是被车子的后视镜给擦到了手臂。
以前要是这点小擦撞,江文心自己就有足够的力气可以稳住摇晃的机车,但此时此刻,在她全身发酸,脑袋昏沉之际,她能稳住自己就不错了,所以当机车被金少凯这么一个小擦撞后,她未能及时稳住机车,才骑了几公尺,就连人带车的倒在地土,发出“砰”的一声。
金少凯一惊,也颐不得隐隐作痛的脑子,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江文心身边,解下它的安全帽。”你没怎样吧?”他急得摸着她的身体和头部,寻找许多的外伤。“天,你在发高烧!”她额上的热度吓了他一大跳,一把抱起她往别墅走去。
江文心冷睨了他一眼,费力地站起来。
“放开我,我没事,我不要再见到你这个可恶的混球,放开我……”江文心有气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沉重的头已经吸走她大多的力气了,让她想狠狠揍他一拳都觉得力不从心。
“安静!”金少凯不耐地低头一吼,江文心瞬时安静许多。
“待在那干么?去把外面的机车牵进来!”经过愣在门边的小红身旁时,他怒气冲冲地对她咆哮。
昨晚他虽然醉了,可他还是记得他没有要她跟来,她擅作主张地跑来已经让他很火大了,偏又出现在江文心面前,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小红被他的模祥和音量吓得红了眼眶,嗫嚅地“哦”了声,急忙拢拢身上的睡袍奔出去,吃力地将机车给扶起,牵进别墅里。
金少凯则将已经呈昏迷状态的江文心给抱进房间,放在床上后,立刻联络许秉呈。
许秉呈边收拾自己的生财器具,边看着床上的女人。
他的外表实在不像个医生。严格说起来,他也不算是个医生,不但头发乱得像刚跑五千公尺回来,身上也只随便的穿了件下恤和牛仔裤,而且他连医师执照也没有。可是从十三岁与同年的金少凯认识的那天起,每回他们一起干架回来,为两人包扎伤口、重新再战的人永远是他。
为什么?因为他家开医院嘛,药水、纱布什么的,随手一拿就有了。为了能处理更“复杂”、“严重”的伤,于是他勉强自己去读医学院,四年读完七年的课程,也不屑那张文凭就跑了出来。先是犒赏自己,四处流浪了三年,倦了,才又回到故土,打算在父亲的医院里混口饭吃。
昨天才刚回到家里,连时差都还没调过来,就被金少凯一通急电给召了过来。
现在病看完了,病人也安稳地睡着,他还不知道床上的女人是谁,还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那个能给他答案的人,早在将他拖进房间后,就消失了踪影。
“她怎么了?”金少凯一身清爽走了进来。
许秉呈来了以后,他安心了不少。患难了十多年,他知道许秉呈的能耐,许秉呈的医术比那些坐在医院里吹冷气的肉脚医生还来得巧妙,这也就是他能安心地将许秉呈独自留在房间里的缘故。
许秉呈浓眉紧锁,面色沉重地摇摇头。
“很不乐观,你最好将她送大医院。”他拎起自己简单的医药箱,偷瞧着金少凯的反应。
金少凯推开他,走到床边紧盯着熟睡中的江文心,她的脸已不再像刚刚那么红,额上的温度似乎也降了不少。他狐疑地转头瞥了许秉呈一眼,正好看到许秉呈嘴角来不及收起的笑意。
“你耍我?”他抡起拳头。
许秉呈头一偏就躲掉了金少凯的拳头,他知道金少凯不是来真的,他们早习惯用这种方式“打招呼”。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他好奇地问。他回国连父母亲都没通知,怎么他会知道?难道真是心有灵犀什么的?嗯,怪恶心的。
“算的。她到底怎么样了?”金少凯随口应着,将注意力重新转回江文心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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