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颂文笑了,双手捧着他的脸,仰首吻住他的唇,舌尖轻尝他唇内的咸涩……我当然要来!你是我的丈夫!我必须来带你回家!”
心猛然一震。为了他,她竟涉险返回黑暗。他竭力倾前,吻住她,久久--
“带开文小姐!”不知何时,祭天拓已燃着怒火,站在康颂文后方,声音愤恨地命令着阿劳。
阿劳立即拉开康颂文,将她绑缚在竹椅上,让她正对着祭天拓与路敦逵。
“你想对颂文做什么?放开她!”路敦逵瞬间脾气火爆,使力地拉着铁链,手腕几乎瘀了血、破了皮。“放开她!”看着她连嘴都被封了住,他直想砍了那人的手。
祭天拓冷冷淡笑。“你以为,你能为她做什么?你什么都做不到!你给她的生活只有流言与诬蔑,你根本保护不了她!你以为谁收了‘徐氏’为她报仇?是我!是我祭天拓!哼……没有人能侮辱她的!你懂吗?”
路敦逵眸光一闪,扫过他邪佞的脸庞。原来,原来“徐氏”惹上的凶神恶煞是他!
“没有人可以侮辱她……”回头看了眼康颂文,他继续说。“只要胆敢诬蔑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我饶不过他们!”
路敦逵嘲讽地低笑,抬高下颔睥睨着他。“那你第一个该饶不过的--该是你祭天拓!只有你给她痛苦、侮辱!你给她血腥、黑暗,种种的折磨,若不是你,她不须逃、不会误进俱乐部、不会被诬蔑……”
“住口!”祭天拓额上青筋暴突,取来长鞭朝路敦逮连续猛抽,在他身上留下一条条怵目的血痕。
路敦逵咬着牙,睁着眼看那快速闪动的鞭子,他身上没有痛感,痛的是他的心。颂文那含糊的气声,清楚的飘传,更像那无形的鞭,抽痛他的心。
“放开她!放开她!”路敦逵大喊。“别让她看!放开她!她有身孕,你这样对她,会害死她……”看着她激动地挣扎着被限制的身子,他急了、慌了,高声咆哮起来。
祭天拓猛然收住鞭,危险地半眯起眼。“她有身孕?”沉声低喃。丢下鞭子,转身走向康颂文。
“你让他碰了后,还怀他的种?”捏住她白皙的下颚,他口气冰冷地质问。
康颂文双眸越过他,晶晶闪闪地凝着路敦逵--喊破的衣衫,全身的血痕,但,他没昏厥,而是目光灼灼地与她交缠,恍若要她安心。
她的明眸里映着路敦逵的影子,祭天拓清楚地瞧见,随即,生气地扯下她嘴上的布条。“说!你怀了他的种,是吗?”
康颂文没开口。孩子是她与敦逵的,祭天拓无权过问,她也没必要告诉他!
在她眼里看出了答案,他大发雷霆。“你就这么犯贱!不让我碰、逃离我、怀别人的野种!好呀!好得很!……呵……”他狂笑,然后动手拆解她身上的束缚,一把将她从竹椅揪起。“跟我走!我非让你认清,谁才是你的主宰!”
“放开我!”康颂文尖喊。眸光闪过他胸口,随即用力一捶,快速闪躲至路敦逵前方,拾起皮鞭,看着他和阿劳。“别过来!”扬鞭打响地板,她冷声警告。
祭天拓痛苦地抚胸,咬牙下令。“捉她!”
阿劳扶稳他身躯后,眸光掠过杀气,一步步逼近她。
“颂文!你小心!”带着粗喘,路敦逵忧心叮咛。
康颂文回头深深看他一眼。“我会的!”淡淡对他一笑。她全力注视欲靠近的阿劳,若他再过来,她会像祭天拓对敦逵那样,对付阿劳的。
阿劳又朝她逼近一步,惹得她生气扬鞭,然而鞭子并未落在他身上,反而教阿劳徒手接着。“得罪了,文小姐!”在她还瞠目瞪视时,他使劲一拉,拖过她的身子。
“颂文!”路敦逵大叫。四肢拉扯着铁链,激动地挣扎。“放开颂文!放开她!”
阿劳快速地绑住她,重新封住她的唇,交给祭天拓。
祭天拓扛着她,刻意让她倒挂于渗血的胸口。“好好‘招待’玩我情妇的路少东!别弄死他!留他活口,我要亲自收拾!”沉沉地交代命令后,他扛着不能言、不能动,但却泪潸潸的康颂文离开密室。
厚重的门阻绝了路敦逵焦心的叫唤与阿劳残忍的扬鞭声,康颂文痛苦地流着泪……
为何当初没有杀死祭天拓?为何她不一举灭了这个黑暗的魔头?为何她种下的因,要由敦逵来尝苦果?为何……祭天拓暴怒难抑地将她扛至房里,一个倾肩,让她掉落在古铜大床上。然后转身对门外的手下吼着:“找明妈拿药来!”
闻言,康颂文眼中闪过惊惧。明妈是帮里调教女孩的妇人,她那里有的全是媚药和堕胎药?他叫人去取药,无非是要打掉她的孩子。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岳靖
路敦逵
康颂文
日久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