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几个家伙挺尽责的。』他低低地笑开了。
「太卑鄙了!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干么要他们这么做?!」充其量不过差点搞砸一件小案子,如此而已。
施呈勳浅叹一口,将长腿搁上床,背部舒服地靠着床头。『妳做事毛毛躁躁,我又不在妳身边,找些人关心妳是对的。』
「对对对,对你大头啦!跟你说过几百次了,我不是小孩子,会注意自己的安危,你怎么就没把我说的话听进去?啊?」她跳起来「踏步走」,像个小孩手上随意把玩的玩具小骑兵——往前走,转身,往前走,转身……
『哎~~不晓得是谁,无论我如何逼问,硬是坚持不肯吐实,』他倏地重重地叹了口气。『妳知道,人类对于不可知的情况,总有一股莫名的忌惮和恐惧,为了让我自己吃得好、睡得饱,在台湾的妳也只得忍受喽!』
意思就是她活该倒楣被跟监,因为一切全是她自找的?!
美眸喷射出两团火簇,要不是施呈勳好狗命正巧不在她眼前,非得被她烧出两团窟窿不可!
「你可以再厉害一点!」她瞇了瞇眼,稍稍压制住眸心的火焰。
『好说。』他的声音有点压抑,似乎在克制某种不知名的情绪。
「我再说一次,不要找人跟着我!」她低咆,像头情绪即将失控的母狮。
『好。』他也不啰嗉,一口答应。
明着惹她不高兴,那他就来阴的,谁怕谁?
或许是他答应得太过干脆,傅雁南胸口的一团火气像泄了气的气球般迅速消弭,一股罪恶感由心头升起——他又没错,只是过度关心她的安危,她干么这么吼人?
除了察觉自己理亏之外,被关心呵护的事实令她一阵窝心!
那男人在乎她耶!
「好嘛好嘛,那个陈先生就是陈子扬啦!」哎~~没用的女人自个儿招供了。
『嗯?』差点接续不上她的转换话题,他脑子一转,明白了。『那家伙找妳干么?』
稍早便接到屈允尧的通知,说她和陈子扬「约会」——当然还有一名不知身分的女人参与,但他还是佯装不知道,毕竟佳人主动招认实属难得,他怀疑是否该买串鞭炮来放放。
「没什么,他只是介绍案子给我。」重新坐回沙发,无聊地转开电视,就……新闻台好了。
『既然如此,有什么不好跟我说的?』所以这妮子还是自找的。
「你对陈子扬有莫名其妙的敌意,跟对警卫小陈一样。」这两个人还约好一起姓「陈」,真是无巧不成书。
他顿了下。『没有。』
「没有才怪。」唔……又有虐童案,不晓得世上怎有那么多不负责任,偏又要将小孩生下来的父母。
『那是因为我在乎。』哎~~尊严荡然无存啊!
「意思就是你一点都不信任我。」她就不在乎吗?不在乎怎会跟他「和」这么久?连郝萝娑缠着他。她都没废话一句,这男人不懂彼此都该有私人空间吗?
大笨蛋一枚!
『在乎跟信任有什么关系?』
「不是喝多了醋就能表现出你的在乎,如果你信任我,就该相信我不会跟其他男人乱来,可你用的方式却是找人盯我,跟防小偷有什么不同?」总之她姑奶奶就是不爽,怎样!
『我是怕男人对妳乱来。』冤枉喔大人~~一个女人再怎么强悍,哪抵得过男人的力道?万一对方心存恶念,他可不敢想象那种下场。
「喂!你未免对我太有信心了吧?」皱皱鼻子,心情稍好。「我可不认为自己是美女级的女人。」
自杀?现在人抗压性真差,动不动就有自杀的案子上头条;不过没什么创意就是了,不是跳海就是跳楼,再不然烧炭、上吊,好像没什么推陈出新的死法。
『妳在我心里是最美的。』他难得说了句好听话,自己说得都脸红了。
「肉麻当有趣喔?」心底泛起一抹甜,她嘴硬地揶揄一句。
『我只说真心话。』
突然他那边传来「嘟、嘟……」的插拨声,他低咒一声,不得不向她说声抱歉。
『南,地主约了我用餐,时间差不多了,我……』
「OK,你去吧,再联络。」她挂上电话,终于能专心看新闻了。
政经相关新闻吸引不了她,正想转台之际,萤幕底下跑马灯般的字幕陡地攫住她的目光,她仔细看着,毛骨悚然的不安跃上心头!
XX社区今天下午惊传女尸命案,死者吴XX陈尸六楼新居,颈部一刀深及颈动脉为致命伤,法医预估死亡时间约两天左右,原计划下个月步入礼堂,未料喜事变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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