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若像个流浪的异乡客,缓步在人群中。她细细的看着身边经过的人和物,却在无意间瞥见一条挂在橱窗里的火红色方巾时,想到谷峣肩背上的伤痕。
泪水,也在这一刻奔流而出,她这才明白自己原来有多么想他、多么的爱他啊!
走回到饭店时,泪水已经被风吹干。她拿了钥匙,低着头快步进了房间,外套还来不及脱,外头突然有人敲门。
她以为是千月,所以问都没问就开了门,等想到时已经来不及了。
外头那人用力推开门冲进来,一手抱住了她,一边迅速的反手锁上门,季若根本来不及反抗,就被他强壮的臂膀拉到床边,野蛮的压在床上。
「你干什么!你……怎么是你?」
看到谷峣就近在眼前,剎那间让季若悲喜交加,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问都不问就开门,万一来的是坏人怎么办?」谷峣玩笑似的轻声责备,手指忍不住在她发间游移。
「还会有谁比你更坏!」
「是我不对,我该早一点来的。」不给季若开口的机会,谷峣赎罪似的开始吻她。
当谷峣那如沾着蜜糖的舌尖探进季若的口中时,她闭上限,双臂紧紧抱住他,不断的送上自己连日来的思念和煎熬。她不敢睁眼,更不敢松开手,因为害怕一个不小心,又会失去他。
「怎么啦?我不是在这吗,为什么哭呢?」谷峣吻去她脸颊上的泪,轻声的问着。
「我怕……」她还在啜泣着。
「怕什么,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他哄着说。
「我怕你真的生气,然后……再也不理我了。我打电话回去,哥说你去了法国,我以为……」
「傻瓜,为了给你一个惊喜,我当然得撒个小谎了。从现在起,这两天的时间都是你的。」
「那公司……」
「所有的事都解决了,所以从现在起别再谈公事,听到了吗?」
「嗯……」即使有再大的疑问,季若也不想浪费这美好时光追根究底。
在谷峣狂烈而充满占有的热吻下,季若很快就褪下了身上的衣物,一丝不挂的侧躺在水蓝色床单上,像一只悠游在海里的美人鱼。
谷峣也脱下衣衫,在他将自己伟岸的身躯压在她身上之前,他先将她翻转过来趴在床上。
谷峣的唇像是炽热的铁,从颈后一路烙印下来,那温柔的吻已经让季若全身虚脱无力,她瘫在那任由他品尝和爱抚,毫无反击之力。
「谷峣……我受不了了……」季若终于忍不住哀求。
谷峣宽大的手掌来回在她微微渗汗的肌肤上抚摸,他贴近她的耳边说:
「现在才要开始呢!来。」
他将季若的臀部抬起,轻轻拨开她的大腿,用手指和舌头忠实的爱抚着。
因为快感带来的晕眩和不支,让季若好几次都忍不住想缩回身体,但是谷峣从未放松那强而有力的手臂,最后季若只好不顾一切,放肆的嘤嘤呻吟起来。
「谷峣……求求你……」
其实谷峣何尝不是忍着急欲溃堤的欲望,他只是想给季若多一些的温存和满足。
就在季若再次哀求之后,谷峣立刻将他坚挺的硬物插进她那一片汪洋的私处,而他修长的手指从身后轻轻揉搓着季若的乳头,让她的身体从头到脚如通电似的酥麻。
谷峣在她的身体里,用一种只有她感觉得到的节奏倾泄爱意,时而温柔如初春的微风,时而又像狂风暴雨,让季若沉醉迷恋。
高潮来袭前,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谷峣为了迎接高潮不断加快速度,即使只是轻轻的碰撞,都让季若感觉像是身处十级震央一般的惊天动地。
「啊……啊……」欲望溃决,高潮来袭,兴奋的快感让季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
即使已经攀上欲望的高峰,谷峣仍温柔的给她无尽的爱抚。他紧紧抱着季若,贪恋的舍不得放手。
「季若,嫁给我,我为你在法国的古堡里举行婚礼,好不好?」谷峣喃喃的在她耳边轻诉,呼吸的气息逗得她直发笑。
「可是我既不会做家事,又不会煮饭烧菜,而且不想生小孩,你要想清楚喔!」季若咬着他的耳朵说:「你不怕后悔?」
谷峣翻身压上她的身体,身体赤裸裸的摩擦轻易挑起季若的欲求,她张开双腿夹住他的腰,湿润的私处明白表示她早已心悦诚服。
「你是我的,从现在起,我要你完完全全属于我。你的唇、你的手、你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是我的,叫那些觊觎你的男人全滚到一边去,否则我就……」他轻轻咬着她的乳尖,在上面留下爱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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