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谢谢你的关心。”
上星期,她的转移策略奏效,媒体不再追问纪可法的消息,拼命追着她放出去的烟幕弹,后来没多久就又被另一条女星爬墙的八卦给取代了。
至于陈俐敏,就纪可法所说,自从那天摊牌后,她就没再跟他联系了,时间是前所未有的长,他很担心她是不是出事了?
真想点醒那只呆头鸺,人家会保持联系是以为有机可乘,既然无利可图了,哪可能再浪费时间在他身上?
“你的声音难听死了!”吕佩霓若无旁人地挤到丁茤萸旁边的座位。
“这间是丁姊的私人休息室,没人叫你进来!”美萍气呼呼地挡在丁茤萸面前,以免“休弱多病”的大美人被坏女人欺负。
“唷~~狗仗人势呀!”吕佩霓整张脸因为嫉妒而严重扭曲。“我也有走秀,凭什么她有私人休息室,我没有?”
“地位不同啊!这还用问吗?”美萍小声咕哝。
“你说什么?”被戳中痛处,吕佩霓放声怒吼。
“吕姊,你如果想要一起用这间休息室也是可以,就怕你被我传染……咳、咳……”
“啐!离我远一点,别传染给我!”吕佩霓一脸嫌恶地缩开身,挥挥手。
“鸠占鹊巢!”美萍不屑地低喃,声音不大不小,但正好让那只“鸠”听到。
“你说什么?”母老虎又发出吼声,盖过敲门声,直到休息室的门打开,才发现有人进来。
“丁小姐,有人找你。”秀展的工作人员开门通报,侧开身,让路给身后两位打扮贵气的中年夫妇。
“摸就是丁茤萸?”中年男子一脸威严地瞪着眼前脂粉不施的清丽佳人,她看起来不像是传闻中俗丽的脱星。
“我是。”她纳闷地站起身来,看着神情倨傲的两夫妇。“请问你们是……”
看出这对夫妇来者不善,美萍马上站到丁茤萸身旁,替她壮声势。
“我们是纪可法的父母。”一脸跩样的妇女,满是不屑地开了尊口。
“……纪伯父、纪伯母,你们好。”丁茤萸的脸上多出一抹客套的美容,媚眼细细地打量身前的夫妇俩,他们的气质跟纪可法差得真多呢!
他们身上穿的衣服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名牌,脸上冷淡又矜贵的神情,更是一看就知道是有权有钱的人种,跟纪可法身上的温和气质完全不同。
还是纪可法好。
“嗯。”纪王贵珠淡淡地应了一声,随即说明来意。“听说……你缠着我家可法不放?”
前天听到陈俐敏的通报后,他们立刻踏上老家找儿子质询——
“为什么跟脱星来往?”纪中一看见儿子,劈头就是一顿好骂。
“茤萸不是脱星,不要这么叫她!”向来和顺的纪可法第一次厉声反驳父母。
“你为了一个脱星凶父母……”纪王贵珠开始眼泪攻势。“我们真是白养你了……”
“妈,我说了,她不是脱星,别再这么叫她。”纪可法无奈地叹口长气。
“我不管她是不是脱星,总之我不准你跟她来往!”纪中拿出父亲的威严,下达命令。
他向来不懂这个小儿子,明明跟两个哥哥一样优秀,甚至更好,偏偏不走正途,要去当什么法医,真是浪费才能。
医生才能有名望又有钱赚,法医……哼,忙得要死却赚不了什么钱,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只要她。”他的声音不大,却很坚决。
“你这孩子……”纪王贵珠又开始哭诉。“你就不能听我们一次吗?要你当医生,跑去当赚不了几个钱的小法医。介绍你好几个好女还,你不要,偏要跟脱星交往,你……呜……”
这个还子看起来温顺,其实性子执坳,说一不二,真不知道像谁。
“妈,我说了,茤萸不是脱星。”纪可法再次徒劳无功地更正。“她是我目前唯一想要在一起的女人,除了她,我谁都不要。”
“你啊……”深知儿子的拗脾气,软硬皆不吃,否则当年也不会为了当法医而离家,纪王贵珠不敢太逼他,只能气在心里。“存心想气死我们……”
既然儿子那边走不通,只好找这个女人直接谈判了。
“听说?”丁茤萸闻言笑了笑,应该是听那个“学妹”说的吧?原来她搬出纪可法的父母当救兵啦!
一发现有八卦听,吕佩霓立刻拉长耳朵,眼睛直盯着眼熟的中年夫妇看。
“你要多少钱才愿意离开我儿子?”纪王贵珠纡尊降贵地开了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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