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讪笑却不见恼意,不屈不挠的将热烫的身子跟上去,透着汗气的双躯又是--阵黏腻难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
「是吗?」这么老套的词,亏他还拿出来献宝。
「妳,不热呀?」
「好热,当然热呀。」笑嘻嘻的滑开身子,似有意、又似无心地让那带着欲望的大手滑了个空。
突袭再次失利,男人略略失去了耐性,眼眸着火,欲唇无法捕捉到那绽笑的芳唇,只得顺势贴近她的耳畔。
「要不要?」
「要。」她没装听不懂。
他闻言狂喜,倏地停住舞步。
「真的?别骗我喔,」
「骗你干么?我想死喽!」
她的回应鼓舞了尚有些不确定的男人,见猎物似乎首肯,他兴奋的一把拥紧她--纤细却不见骨的肩膀,粗鲁的动作让她微蹙起弯弯的柳眉,气息粗喘的男人丝毫没有察觉,只一味地催促着她离开舞池。
偏她拖拖拉拉的吊他胃口,见他回首催促,玩味却坚定的水眸定定的打量着他。
「有件事,你得知道。」
「妳说。」他应得很马虎,情欲焚身,顾不得仍身处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手猴急的想探进她白皙且高耸的酥胸。
现在,就算是她要他上山下海,他也绝无二话;当然,得在事成之后,他才会替她卖命。嘿嘿。
「急什么呀,听完了我的话,你再撕我的衣服也不迟呀……呵呵,真这么迫不及待呀……欸,这衣服花了我好几千块买的,撕坏了你可是得赔我唷……你到底要不要听我说完嘛……」
「妳说呀。」
「我有病。」
病?
「什么病?」欲火未褪,可是,催促的动作已经和缓了许多。
「AIDS。」
「嗄?」
「我说完啦……哇,真被你撕破了,你要赔我一件衣服喔……」
「妳……」
「怎么停了?不过是几千块钱,真那么舍不得赔呀……」无辜的水眸眨呀眨,见他真僵住了,她顽心大起,索性直接伸手扯向他的裤头,却遭他猛然拨开。
她微笑未褪,恬笑的望着他不但迅速缩手,甚至还很不给她面子的往后退了一步,情欲急灭的云骇衬上红潮仍焰的面容,模样狼狈极了。
「妳刚刚说什么?」
「A、I、D、S,你没听清楚呀?」
「妳……开玩笑的吧?」
「你会开这种玩笑吗?」她反问。
「可是……」
「你的朋友没跟你提到?」
他的朋友?
「徐生铭,你不是跟他一块进来的?」
顿时,疑惑心起,想到了不久前猎艳成功的徐生铭搂着个辣妹离开时,见他与她在舞池狂舞,便对他使了个暧昧却满诡异的眼色……冷不防的抽口气,眼角再瞥见她似笑非笑的靓容,心一闷、一急、一怒,更不是滋味了。
整晚挑来挑去,竟然让他挑上了这么一个惹火的爱滋妹?!
更恼的是,原来,小徐也认识她?甚至连她「碰不得」也一清二楚?干,他也未免太不讲义气了,明知道他挑错猎物,却连警告都不打声招呼,径自爽他的,害他差一点就提枪上阵,白白送死。
「还想要吗?」笑望着他脸上的五味杂陈,刘品嫣不怀好意的逗着他。「我还好热呢?」
还要吗?哼,她以为他觉得自己活腻了不成?
「我有事,先走了。」上山下海,他也要翻出徐生铭来出出气。
「慢走,呵呵。」刘品嫣双手撑在后腰,见再次成功的将男人吓得跌步闪人,粲笑嫣然。
炽烈的霓虹灯依旧闪烁炫目,舞池上的男男女女也依然是舞得忘我,没人瞧见她粲笑熠熠的眼底隐约浮现出感伤的怅然若失,笑意全失的迷蒙杏眸逐渐想起了一个人。
这就是男人……任凝呀任凝,为了这种没脑子的兽性生物,妳还想再困缚自己多少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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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舞跳得很棒,旋扭的身形极为狂野,却在举手投足间展现出落落大方的神采;优雅的舞姿仍有份引人遐想的性感,舞曲加快、身影飞旋,这景象会让每一个正常的男人都喷出鼻血来。
浅啜着Bye新推出的特调醇酒,这是雷汰齐对那燃着焰火般的娇媚身影所产生的第一印象。
随着乐曲的变化,绰约生姿的柔媚身躯半仰,闪烁的霓虹灯光下,沁着汗水的年轻脸庞无遮无掩的教他瞧个正着,霎时,懒洋洋的瞳眸飞掠过--抹不自觉的热烈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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